时间过得很快,虽然被宋貂折磨的死去活来,但有句话是这么说的:痛并快乐着。确实是快乐的,要不然时间也不可能过得那么快。
一转眼又到了开学时间,我的假期作业依然没做,可惜检查作业的人已经管不到我了,所以做没做倒是没多大关系。
开学的第一天谢敏真的没在,我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她的头像依旧是灰色的。伟哥好像知道一些情况,他对我们说,咱们班有两个同学转校了。谢敏是其中一个,那另一个是谁呢?我疑惑的扫了一眼教室,发现不争兄所在的那个位置空空荡荡的。
不争兄给人的印象真的不深,从他来到他走,这段时间里,我除了知道他喜欢纳兰性德之外,其他的则一无所知。我突然有些感叹,脑海里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一句诗---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条板凳……。
不争兄确实没带走一条板凳,甚至连他的书都没带走。于是我和猥琐把他的几十斤书抱到校门外给卖的二十来块钱,一人一半给分了。本来这种好事我是叫上老蔡的,可惜老蔡看不上,也就猥琐和我有那心思了。
那天之后开始了分班,我果断的选择了文科班,因为我听说文科班不是太严,以我懒惰的心思自然是哪里舒服往哪里走。虽然还是没能逃开英语,但好歹确实没有管得太严。谁叫文科班给人的感觉就是一群学渣组成的呢?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伟哥居然还是我的班主任。那天他检查假期作业,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好像要在问我惊不惊喜意不意外。于是我又十分悲催的开始了一个星期大扫除。
其实没做作业的真的不止我一个,但我感觉伟哥似乎是因为和我比较熟,于是十分干脆利落的选择拿我杀鸡儆猴,当然了,还有宋貂。
老蔡和宋貂都选了文科班,老蔡或许是运气比较好,而宋貂自然想去哪个班就去哪个班。老蔡又拿出他的老套路,而一个星期的大扫除宋貂自然没有跑掉。
那天我照例去扔垃圾,却接到一个电话,是邋遢老头打来的,他跟我说了一个让我十分高兴,让我一颗悬了好久的心也落了下来的事情---我爷爷回来了,现在就在他那里。
听到这个消息的我大脑嗡的一声,把垃圾桶连同垃圾一起扔到了垃圾场,然后拔腿就往学校外面跑去。
当我来到邋遢老头那里,看到我爷爷的时候,我的眼睛瞬间就红了。这一年以来,他又老了许多,原本只是花白的头发现在已经全白了,背也更佝偻了。
他听到门外的动静站了起来,看到是我的时候眼睛也瞬间就红了。我终于再也忍受不住了,冲上去紧紧的抱着他,哭得像个孩子一样。
我不记得我抱着他抱了多久,也不记得自己哭了多久。还是后来我爷爷熟练的敲了一下我的脑袋,跟我说多大的人了还哭鼻子?
感受着熟悉的痛,我捂着后脑勺傻傻的笑着。
就在这时,老蔡来了。他一边怪我没有通知他,一边红着眼睛笑着走进来拍拍我的肩膀。
邋遢老头拿出几个凳子让我们坐下说,然后问我爷爷出去有没有什么收获。
我知道邋遢老头说的是三清坠的事情。我还是那句话,我真的不想我爷爷再为我的事情操劳,可是现在事情都发展到这种程度了,于是我也没有说话。
坐下以后我爷爷喝了杯水,他说他找到了重大线索,凭借这个线索有很大的可能找到三清坠。
当我爷爷说出这个消息的时候,最激动的不是邋遢老头,更不是我,而是老蔡。只见他蹭的一下蹦了起来,瞪大着眼睛惊讶的问道:“真的吗?”
老蔡对我的情谊我是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的,我真的很庆幸有他这么一个朋友,我们是发小,从小就是一起上山抓过鸟,下河摸过鱼的关系。虽然之后的很长一段日子里我们没有一点联系,但现在我们的关系却比以前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