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突然闲下来的我又感觉有些无聊,有时候甚至希望赶紧蹿出几个不开眼的东西来让我活动活动身手。可能这就是犯贱吧。
老蔡也是十分疑惑的,他一度怀疑是不是我偷偷自己行动,没有叫他了。后来还特意跟了我好几天,晚上更是看着我睡着之后才睡。
他自然不是因为古道热肠才这么做的,而是他骨子里的资产阶级心态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如何剥削我们这些无产阶级。
为了能睡一个安稳的好觉,不至于看到他那张青春的躁动如同火山喷发一般在脸上留下密密麻麻的痘痘的恶心脸,导致我半夜睡着之后还做恶梦。我故作生气的对他说:“够了啊,不就是为了之前和你说好的收费一人一半吗?至于?我是那种人吗?”
几天之后,小郑终于陆陆续续传来了消息,于是老蔡摩拳擦掌的和我一起去了。可惜都是些煞气入体的小毛病,多晒晒太阳也能好了。最严重的一个也只是被一个游魂给缠住了,那是个和我们差不多大的年轻人。我挺疑惑,怎么青少年也能被游魂给缠上?他肩头火呢?后来去了之后我才发现那小伙子比猥琐还要不节制得多,所以他的阳火可以说基本没有,这就难怪了。
几天下来总共象征性的收了几百块钱辛苦费,老蔡的热情终于被彻底磨灭,不再指望我这个无产阶级能为他创造什么利益了。
于是他富二代完全看不上眼的几百块钱被我喜滋滋的收入了囊中。
而我一直想要试试用意念控制五雷符攻击方向的想法也一直没得到实践。我曾经想过找小郑和宋貂帮忙,可是这个想法实在有些不人道,不得不被我放弃。看来关于五雷符的控制问题还得往后推一推了,幸好最近也没什么大的危机要我操心,于是我又乐了个轻松自在。
时间过得很快,在我这种吃了睡睡了吃的猪一般的自在生活中,一个月过去了。似乎是春天真的来了,舒适的阳光总让人感觉没有睡够,课间的教室里,趴在课桌上睡觉的黑压压一片。这其中又以不争兄最为突出,因为别人睡觉至少偶尔会动一下,而他就跟睡死过去一样。
不争兄给人的感觉和我差不多,都是没什么存在感的,就连我有时候也会忘记了有他这么一号人。这是因为下了晚自习之后,在宿舍很少看到他的身影,而白天他又总是一副没有睡够的样子趴在课桌上补觉,平时和谁都很少说话。
我有一次问他怎么经常不在宿舍睡觉,他告诉我说他在县城里有一发小,是租房子住的,平时他都去那儿睡觉的。
我点点头表示了解,然后在心里给他打上和猥琐一样的标签。
不知不觉中又过去了两个月,夏天来了。逐渐升高的温度更让人昏昏欲睡,特别是讲台上的伟哥唱着催眠曲,就连我也险些抵挡不住。
这三个月以来我不止一次问过邋遢老头我爷爷的消息,而结果一直没有改变,除了邋遢老头被我问得越来越不耐烦之外。
这三个月以来邓叔还是会每个周末都打电话给我,叫我去他家吃饭。刚开始我还是会偶尔去一次,后来发现老是去他家蹭饭实在拉不下脸来,就以我周末有事要回家的理由拒绝了。
而周末我是没有回家的,那能干些啥呢?我跟老蔡学会了上网,周末在网吧一坐就是一整天。刚开始时我去网吧也就登登qq,再把电脑管家登上去,这样子就能获得一点五倍的升级速度,给我乐的嘿嘿直笑。
后来老蔡笑我说这就是典型的土包子进城---眯缝眼,好玩的都不知道。然后他教会了我打游戏。
还别说,一边打着游戏一边抽烟让我觉得日子十分的潇洒,于是我彻底的沦陷了,每个周末都和老蔡准时奔赴网吧,风雨无阻。一段时间之后那网吧的网管小姑娘都认识了我们,我想应该是第一天开机器的时候我拿出的学生证让她记忆深刻的缘故吧?知道我和老蔡是学生还敢这么玩儿之后,她戏称我和老蔡是牛逼二人组,其他学生哪有这么准时准点的?一点都不怕家长。
至于牛逼二字怎么分?我自然果断的选了前者。留下老蔡一脸的苦逼。文学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