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糍安插的暗卫抢在说书人的话说完前抢先说道,“当真是天意的话,这场赌局,我们输定了,这银子我们怕是拿不到了,如果老天都帮她,那是不是宁王妃说的我们这边也能变成江南一样绿树成荫的话,也能实现呢?”
一听此言,大家又不得不信了起来,因为老天爷当真下了雨。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起来,没人再去听那说书人发言。
说书人皱了皱眉,原本他是两套方案,不下雨当然是最好的,到时候他都不用做什么,如果下了雨,他就说宁王妃有母仪天下之姿,被老天爷如此庇佑,如此这般挑拨一下宇文家的亲情关系。
可是现在……大家对下雨、绿树都比听他说这种玄而又玄的故事有兴趣。
罢了,来日方长,他总能找到机会……
一把匕首抵在说书人后腰上,一左一右两个人挽着他的手,“先生说的书真好听,我家主子请你去府上说上一说,说得好,有打赏!”
说书人被点了穴,脚不沾地的就被人扶走了。
凑在窗前看雨的人们,根本就没发现说书人何时离开了。
“你看吧,阿姐说要下雨就会下雨,你还不信,七个,你输了哦!”
少年双手撑着下巴,无神的望着窗外的雨,听到身后吹嘘阿姐的叽叽喳喳声,不服气的说道,“输就输,我是输给老天,又不是输给你,你这么得意。”
苏婉觉得没什么区别,“你和我打赌,你输了,怎么就不是输给我了,这说明老天爷也在帮我呗,你输了,快,学狗叫!”
非珏炸毛了,这贼老天怎么回事,明明看着不像下雨的样子啊,他虽然没有当祭祀,却也跟着祭祀学过看星象,学得好不好另说,但昨晚星象的确不像下雨啊!
这,这什么破祭祀教的课程,搞得他那么笃定的和这死丫头打赌,现在却败在了老天的手里。
不学,这粘人的烦人精肯定不会放过他,罢了,应付一下就是了,板着脸的少年生无可恋的好了一嗓子,“嗷呜~”
“这不是狗叫,这是灰灰的叫法,这是狼嚎声。”苏婉用你骗我的眼神看着大骗子非珏。
非珏发愁的挠了挠头发,“我来自北夏,我们北夏的狗就是这么叫的,狗不是这么叫还能怎么叫?”
“汪汪汪,这样叫。”苏婉十分认真的教学,还一脸你快学的模样看着非珏。
“死丫头,你叫的真好。”非珏的嘴角逐渐咧到了耳根。
苏婉反应过来自己又被七哥忽悠了,气得提着裙子就朝他冲刺过去,“你又整我,看我铁头功!”
“什么铁头功,这不就是蛮牛冲击么,你头有牛牛铁么。”非珏伸手就挡住了苏婉扎着啾啾的脑袋。
苏婉两只手臂甩得呼呼拉拉的转,可惜根本够不着非珏,“你这是逼我的!”
小姑娘的怒吼,让非珏意识到了不对劲,刚要撤,就已经听到灰灰的嚎声了,那畜生耳朵真灵敏,苏婉还没叫它名字,它都能分辨得出她的声音生气了。
惹不起惹不起,只能溜去找表嫂保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