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婶在心里默算了一会儿说:“差不多两个多月了吧,是你干爹去接的我。到了年底我再回去。”
“为什么啊?”我是惊讶于她竟然还有自己的家。
小婶说:“反正你什么都会知道的,我跟你说了就是。你干爹没坐牢的时候,我们俩睡到一张床上了。我不嫌他老,想嫁给他,他却不愿意娶我,后来不是坐了牢吗,我一个女人孤苦伶竹的实在没办法,就找了个憨厚老实的男人嫁了,家里穷,他每年都会跟着淘金村的人进山淘金。他回来了,我就得回家。”
“我就是淘金村的。”
“哦。”小婶平淡的应道,她又说:“你会不会认为我是个坏女人啊,自己都嫁人了,还跟别的男人在一起。”
我想自己作为一个跟好几个女人都发生了关系的坏男人,哪有资格指责她。便说:“这事也不能全怪你,男人常年不在家,你们女人留守在家里也挺苦的啊。”
小婶点点头:“我对他是有愧疚的。但是控制不了自己。你干爹能给我的那样东西,他一辈子都给不了。”
我当然知道她指的什么,对于这不便说明的话题,就没有接话。
下午孙老怪说要去镇上一趟,采办下半个月的粮食和用品。婶子和莲花跟着他一块去了。莲花去是因为她自己想买些东西。
如此一来,屋里就仅剩下我和小婶了。
送他们三人到了下山的路口,小婶对我说:“你下午想干什么啊?”
我说:“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啊,我无聊的很。”
小婶想了想说:“那我带你去林子里摘野果子吧。”
“现在刚四月呢。”我说:“能有什么果子啊?”
“不但有,还多着呢。”小婶一边扭着妙曼的身姿,一边脱下外套递给我:“山上就是不好,晚上冷的不像样子,白天又热,你帮我拿下衣服吧。”
( 乡村满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