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老怪的步履匆忙,我需小跑才能跟得上。《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我试探的问:“干爹,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把孙老头救活的吗?”
孙老怪说:“他根本就没死嘛。”
我表示自己听不明白,孙老怪说:“我就像教授你一点道门吧。我那兄弟是因为是受阴气侵蚀,本体僵化难以承受,以致气堵假死。”
我说:“干爹,我听不懂。”
孙老怪回头看我一眼,笑了两声:“我这样讲你自然是听不懂的了。但是我告诉你,他是跟女人睡觉搞成那样才假死了,你会懂的。”
我故作惊愕:“他女人早死了,他上哪去睡女人啊?”
孙老怪依旧笑着:“进门后,我那兄弟不是个东西,把他儿媳妇睡了。进屋后我把他们翁媳的脸面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那儿媳,面含春情,如抹桃粉,如果不是男人的滋润,决计不会有那般好的肤色。在说我那兄弟,天门青乌,两腮陷而乌红,明显的纵欲窒息。他可是不要老命了,这把年纪还死活折腾。”
“那他以后还行吗?”我追问道。
孙老怪晃头:“他原先已是苦力支撑,又吃了不少的壮阳药物,已然是自伤其身。往后胯下那东西能撒出尿就不错了……,哈哈。”
我称赞道:“干爹,你还真是神仙啊,什么都懂。”
孙老怪不以为然的说:“什么神仙,我会的东西,说破了不过寻常之极,不值一谈。”
完全看不见路以后,我们点上了火把。孙老怪接过说:“今天你送去镇上那个姑娘是你对象吧?”
我说:“本来是的,但是现在不是的了。”
孙老怪举着火把,走在前面:“本来也不是的。那姑娘这辈子怕是没有姻缘了?”
“您说什么,不是开玩笑吧?”我哪里敢相信。
孙老怪说:“我跟你开什么玩笑。我瞧了那姑娘的面相了。夫妻宫位和子女宫位俱是不祥,如果我没有看走眼的话,那姑娘应该是个石女。”
“石女?我嘀咕,完全听不懂。
孙老怪解释说:“女人没有生,殖器就叫石女。不要说生孩子了,就是和男人做那事,都不行。”
我不确定的说:“是不是说她没有让男人放东西的那条通道啊?”
孙老怪立住脚,扭头看看我,似笑非笑的说:“原来你小子什么都懂了啊,正是像你所说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