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难怪从他身上感觉到法器的气息,没想到莫邵还真的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
“所以此行,我们可能受到的不只剩一半人的击攻击,到那个时候你可要打起精神,千万不能懈怠,一旦有变动,我们……我们会保护你出去的。”
我一愣,我问保护我出去干什么?我们不是去救师父吗?
“宋义自然是要救,你只需要知道,到时候若是我们都出不去了,你都要想方设法的逃走。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们不会死的,只是你绝对不能折在那里。”
牧的这番话听得我是云里雾里,但是我知道师父不在,他是最靠谱的,他的心思一向缜密,我相信他。
于是点点头,说我知道了,你放心吧,就算是竭尽我所能,我也会让大家尽量的活着回来。
顿了顿,我又好奇的看着牧身上大大的斗篷衣,和那莫被大帽子盖住的脸,我有些好奇,我问牧,你就没想过以真面目示人吗?
“皮相而已,不重要。”
和牧聊天最终都是尴尬的,我就没再说话了,安静的坐在那里,过了一会儿,秦乐和灵雀也回来了,灵雀的脸上依旧是笑眯眯的,我看不出来他到底和秦乐说了什么。
秦乐走到我身边,拿起刚刚牧用过的纸,在上面写了一行字递给我。
秦乐:我们一会出发之后就会被人监视,到时候无论我们发生了什么你也不要当真。
我不明白秦乐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于是在纸上写,这是什么意思?
秦乐看完了纸上的字,没再说什么,只是对我笑了笑,随后拿出打火机把那纸烧成了灰烬。
怎么感觉大家都奇奇怪怪的,好像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一样。
牧和秦乐的表现实在是反常,我凑到灵雀身边,朝他挤眼色。
我问他们刚刚出去说了什么?怎么都奇奇怪怪的?
灵雀笑嘻嘻的看着我,用口型说了几个字:“我不告诉你。”
我有些无奈,但是牧恢复的差不多了,我们一些人就出发了。
“姐姐,你要早点回来。”
这时候我对余秋月完全没有什么好感了,有的只是同情,于是我对她笑了笑,我问你放心吧。
“真是好久都没有痛快的打过架了。”灵雀蹦蹦跳跳的走在我们前面,“上一次最痛快的打架是什么时候来着?是和无面女大战?还是为将军铲除那些害余党?”
我们各怀心事没有人理他,灵雀倒也不恼,只是笑眯眯的,“过了这么多年,你说,蛇舍的人现在又是什么实力呢?”
“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莫邵就是蛇舍的人。”
牧忽然说道:“镇魂珠可以吸附人的生魂,提高自己的实力,这是禁术,也是我们都广为人知的,但是它有另外一个作用,可以吸附对手的能力。”
“你的意思是说,他会吸走我们的实力为他所用吗?”
“我也是刚刚才想到这一点。”
居然是这样,我听得有些毛骨悚然,心里不禁暗暗的庆幸,幸好之前我已经拒绝了莫邵的邀请,不然要他和我们陪同,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把我们的能力都吸干了,到时候我们不就是送到蛇舍嘴边的羊肉了吗?
“那这种东西就是高级的阴器,一般的门派是不会有的,你就是凭借这一点在断定他是蛇舍的人吗?”
灵雀认真起来的样子倒是不一样,虽然是小孩子的躯体,可是他的言语和目光中都是透着老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