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谨慎起见,当我在走过去的时候,心姐的枪口仍旧为我保驾护航着,可当我在望向门把上的锁芯时,我整个人不禁后怕的为之一颤。
吓得我立马对心姐喊道:“有问题,心姐快来。”
听到我的叫喊声后,心姐以为我遇到什么危险了,也把她给吓坏了,吓得她立马朝我跑了过来。
心姐先看了一下我的情况,在发现我没受伤后,她又随即对我问道:“怎么了?你没受伤吧?还是哪里不对劲?”
我立马指着门上的锁芯道:“你看这个锁。”
心姐也随着我所指的地方看了过去,可心姐却还是一脸沉闷对我反问道:“锁?锁不是坏了吗?就是我打坏的啊,这怎么了?”
心姐果然没发现我所说的情况,我也没有装蒜的立马对她说道:“你看锁芯的痕迹,这锁是刚刚才被你击毁的。”
对于我的这个说法,心姐似乎很难接受和理解,她用怀疑的目光皱着眉头对我问道:“这怎么可能呢,我们头一次来的时候,明明已经被我击毁了。”
我知道心姐不相信,所以我立马指着门锁上的痕迹对她分析道:“弹痕是新的,只有一个射击痕迹,你总不会告诉我,你两枪都在打了同一地方吧?”
我知道这很难,根本不可能做到,不过光凭这一点,心姐也很难相信我所说的,于是我又接着对她说道:“你刚刚一枪只是击毁了锁芯,所以才没有把门推开。”
为了验证这一点,我在说着的同时,我抽出腰间的黑刀,然后轻轻的捅了一下这扇门。
“吱…”门果不其然的被轻易推开了,可使我和心姐都没想到的是,这扇门虽然被打开了,可它居然变成木头的了。
我和心姐都傻眼了,这算什么?大型魔术表演吗?就算有人现场直播狸猫换太子也没这么快啊。
这要不是亲生经历的话,估计说出去都没人信,尤其是心姐,她整个人都被木楞住了,把她给吓得还拆下弹夹检查着,在看到的的确确少了两颗子弹后,她才坚信自己确实是开了两枪。
在真相面前,我和心姐不得不承认所发生的事实,这时候我也知道现在已经不能光用科学的理论来解释了。
于是我一个侧身上前,将心姐护在了我的身后,同时自己则一手掏出黄符警戒着,一边用脚踢开了这扇由铁变成的木门。
“呼…”就在门打开的瞬间,我从一开始所闻到的那腥臭的味就瞬间扑鼻而来了。
妈的,果然有古怪,我的内心在极力控制这股恶心味道的同时,一边鼓起勇气朝这间门卫室望了进去。
“嘶…嘶…”可还没等我前脚迈进去,我就听到了嘶的一声蛇吐信子的声音。
“有蛇,快退。”我虽然不是很怕,但我的第一反应还是立即拉着心姐往外面退了出去。
可即便如此,我们的速度还是被里面的蛇给追上了,只见我前脚刚一推出来,我的后脚跟就传来了一阵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