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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仍是相同的结果,他的右胸也同样是什么动静都没有。
“你…这怎么可能?!那你现在是人还是鬼?”我有点怕了,身体也因恐惧而情不自禁的往后倒退了几步。
他见我如此惊讶后,他倒是对着我露出了发自内心喜悦的笑容来:“看来你爷爷真的没有教你任何灵异术法,连这最基本的回光龟息术都不懂。”
说完他还给我科普解释了一下:“你是天葬师,也肯定知道一些操纵尸体的一些方法,而我这个原理大致相同,只不过一个是被人操控,我们则还是能由自己的身心意念而动,靠得是我们累存在我们体内的那股异术修为,或许这是老天爷恩赐我们的最后馈赠。”
现在我终于明白了爷爷对我的良苦用心,难怪每次在抓到我偷看他的禁书时,他都会把我打得皮开肉绽。
可是看他把生死说得这么泰然自若,轻松自如,我心里却涌起了百感交集的心酸,没想到一生引以为傲的本领,到头来却是害死自己的真正元凶。
陈魇淳见我站在那里一脸伤感的望着他后,他倒反过来安慰我了:“行了,用不着这么生离死别的,我一生坏事做尽,违背师傅的教诲,要是让你听了我的所作所为后,你就可能会由可怜倒过来恨我了。”
我知道他是要跟我坦白了,也到了何队让我真正进来的目的,可是我又有点不太想知道了,真相是残酷的,就让我保持这份好印象离去吧。
也不等我同不同意,他就已经开始对我讲述了,或许说出他内心所藏着的秘密似乎是他最后的遗愿,也许是想离去的释怀坦然一点吧。
可在听我说完后,我真的宁可选择不知道,因为他等于间接把痛苦甩给了我。
他们兄弟俩就是夕阳残月的真正的幕后老板,也是何队所在寻找的那只黑手。
“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杀人对于你们而言有什么意义?为什么要残害那些无辜的人?”在听了他的讲述后,我虽然极力的告诉自己不要动气,可一想到有诸多无辜的人惨死在他们的手中,我的怒气就不由自主的蹿上心头。
“以血育灵,以魂养魄。”短短的言简意亥的八个字,就是他们作案的动机,他知道我听不懂,就又接着对我补充道:“对抗灵骨的异变,绝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而我哥哥在翻阅了无数的古籍后,才找打了一个古老的偏方,就是以活人作为献祭,夺取他们的灵气来抵御我们残破的灵骨。”
“呼…”千错万错,所有罪恶的源泉,还是回归到了灵骨上,我想爷爷肯定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他这么多年来才会没再收徒弟。
而我也很好奇的对他们问道:“难道这么多年来,你们的恶行,我爷爷一点都不知道吗?他没来阻止你们?”
“师傅!?”他忽然沉默了,也低头苦涩了:“如果这么多年,师傅但凡来看我们一眼,我们就宁死也不会做出有违师门的恶行。”
听到他的这句话,我也很震惊的对他反驳道:“难道这两年多来,他老人家也没来看望过你们吗?”别的时间我不敢保证,可这两年我是跟爷爷一直待在这里的,按理说离他们这里并不算很远,爷爷若想的话,来去的路程一天都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