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从他的腰间摸出那块带“秦”字的玉佩时,小雅已经很是意外了,她肯定因为我的这个举动,而猜想我跟他很熟悉。
可当我再从自己的身上取出一块跟他一模一样的玉佩时,小雅两眼的瞳孔都要瞪出来了,她不敢置信的从我手中接过这两块玉佩,拿到自己面前做着比较。
经过再三对比后,她浑身激动不已的对我颤惊道:“秦哥…你跟他怎么会有相同的玉佩?莫非你们是一家人?”
“一家人!!”小雅的这句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的话,犹如晴天霹雳似的,在我脑海中电闪雷鸣,同时也给了我前所未有的思绪。
对啊,我怎么没有怀疑过这个,第一次在禁地山相遇或许是巧合,可这个地方摆明了就是有人故意而为之,而且再加上这块一模一样的玉佩,虽说它不是我家独有的玉佩,但结合这两点比中彩票还要小的巧合几率,我觉得小雅这个大胆的猜测真的很有可能。
可他是谁呢?我想到的第一反应是我的爸爸,因为自我记事起,我就没见过他,可眼前这个人,他虽然看上去年龄跟我爸相仿,可按照时间推算的话,我爸死了起码十年了。
又怎会是这个人,这口棺木既不是冰棺,也不是什么特制防腐的材质,最多也只是放置了一些石灰粉,驱赶一些蛇虫鼠蚁,并不能做到长时间的不腐烂。
而且我爸爸他是死于工伤,是从高处摔下来的,别说还能保持像这样安详的睡姿,听街坊邻居说,我爸走的时候,还是请了医术高超的医生,帮我爸接拼的遗体,我的妈妈,也因此郁郁而终,几年后就撇下我跟随爸爸而去了。
说他是我大伯跟叔叔的话,就更不可能了,我爸是家中独子,爷爷的唯一独苗,根本没有兄弟姐妹,所以我爷爷从小就对我呵护有加,在对我严加管教的同时,也给予了我很多来自亲情的关怀。
所以在经过一番思索后,我始终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他应该不是我们家的人,我们家族男丁里并没有这号人。”
可我虽然没有证据能证明他是我家族的人,但他身上的这块玉佩确实是出自我家族的信物,所以我还是揣测道:“他虽不是我家族中人,但我想他肯定跟我家族有所渊源。”
对于我的这个分析,小雅也是轻轻的点头表示认可,不过她也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可是前两天我来的时候,他还不在这里,会是谁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把他抬放到这来的?”
其实小雅在说这话的时候,我们的心里都已经有了八九不离十的答案,我们在相互对视了一眼后,异口同声的说出了一个答案。
“你爷爷…”
“爷爷!”对,我们就是怀疑他,这地道隐秘的连我这个主人都不知道,就更不要说别人了。
其实有一点,我还没告诉小雅,就是眼前这口棺材里的人,我当日曾在月下美人山中见过一次,我把这一点说给小雅听后,她也又一次的震惊不已。
“秦哥!你说…你说他曾经被安葬在月下美人山?不会吧,那里可离这里起码有二十多公里路,想要从那里搬动一口棺材到这,这可比挖隧道的工程还要大啊,而且还要做到无人知,无人晓,就更加不可能了。”
小雅说的很对,所以这一点才是我更加肯定,这是我爷爷所为的理由,他绝对有实力办得到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