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燕回山上都弥漫着刺鼻的辛辣味,辣中更有山胡椒油的辛热,魔鬼椒和山胡椒油的威力彼此加持、愈演愈烈,让人感动得泪流满面。
苏有容被呛得眼睛通红通红、喷嚏不断,强撑了一会就拉着大胸姐跑到后山温泉躲避玩耍去了。
赵二爷一手酒杯一手肥宅快乐水的大瓶子,摇摇晃晃的一边往嘴里灌一边说,
“嗯?!这个酒好好得很啊林林子又出新货也不打个招呼我听说大灾变以前外国有个啥起泡酒是不是就这个意思呵呵颜色有点古怪”
众人强忍着笑意,
“二爷吃菜,多吃菜,是吧”
赵二显得特别高兴的样子。
啊不,准确的说是时而特别高兴,时而痛哭流涕,变轻变换的速度简直6到飞起。
“好好好,吃菜死这菜怎么舌头有点蜇得慌”
众人:“”
废话么,那是多老些辣椒啊!还有三合汤里的山胡椒油加持!
您吃一口菜灌一口冰阔乐嘴里不蜇得慌才叫奇怪了——这俩玩意加起来就好比生吃大葱就大蒜,至少威力10。
山爷捅捅吴恪,
“嘿我说小吴子,你这主意不错啊,你咋知道二爷尝不出来?”
吴恪很傲气的一撇嘴,
“都喝成这样了,搁你你也尝不出来!”
“再说了,吃那么多辣椒,这时候喝冰镇阔乐可比直接喝白酒刺激多了。”
山爷和白穹首一起给他翘大拇指,
“你小子,脑子里头有丶东西。”
其实照赵二这么个喝法,林愁还真不敢给丫的上五彩蛇王酒。
会不会喝死先不提,主要那玩意要是还不起账林某某岂不是要心疼到原地爆炸?
赵二爷的穷不是真穷,估摸着主要还是脱胎于家里那位老赵习惯性的吃霸王餐吧——兜里不揣流通点都成赵家人的习惯了。
赵二爷骂骂咧咧的说,
“老子要逃,老子吃完最后一顿林子做的饭,就跑。”
“谁特么也别想找着老子,呵呵”
“别想找!”
林愁揉着眼睛走出来,瞧了赵二一眼,
“ad,有对象了不起啊,非要搞得全世界都是恋爱的腐臭味么?”
黄大山:???
卧槽林某某你这脑回路甚是清奇啊,原来你是这样理解这件事儿的么?!
咦
等等
那个人影是
卧槽!
黄大山飞快的换了张脸,
“啧啧,就是,这不还没成呢么,就想把终极单身夜party先搞出来还是怎么着啊?”
山爷说话的声音很大,山下龙行虎步急匆匆赶来抓人的人影脚步缓了缓。
白穹首被黄大山一个眼神,顿时悟了。
他赶紧拿起酒杯灌了一口,
“二爷二爷你慢着点喝,知道你高兴嘛,四十多才找着心上人简直滑天下之咳咳简直普天同庆哈哈,普天同庆。”
一群人呼啦一下子就把赵二给围起来了,交杯换盏好不热闹的样子。
赵二一脸迷茫,也不知道这是啥情况。
不过喝多了的人嘛,别人说啥也就是啥了,
“啊?”
“啊!”
“是这么个事儿?”
“对”
“高兴!”
“喝!”
冷涵看了全程,脸上的表情马上就要绷不住,说了句“我去后山找有容”,走了。
林愁这时候也顾不得担心冷涵和大胸姐的会面会不会把后山给整体拆迁,因为山下面色不预的人影已经走到跟前。
星星姐夯声吼道,
“赵二!你还跑?你还敢跑?!”
“吃干抹净不想认账了是吧?”
“老子嫩死你!”
势大力沉的音波三连顿时将山上的众人震出了耳鸣眼花心脏骤停等等负面状态。
赵二一脸懵懂,
“谁,谁在叫我?”
围坐一桌的众人皆疑惑的回头,就像是刚刚才看到星星姐似的。
“哎,星星姐来了。”
“星姐午安。”
一副半尴不尬又有点小“羞涩”的模样,像是在酒吧里刚叫了啤酒妹然后媳妇儿就杀到现场了似的。
也有底气足演技好的,比如山爷这样婶的,
“这是男人的时间,女人凑什么热闹,去去去,一边呆着去!!”
星星姐虎躯一震,超凶。
当然,以星星姐五阶进化者的耳朵早在山下就把这群家伙的话听了个大概齐——就是还觉得好像有总有哪里不太对的样子。
黄大山也跟着震,牛眼一瞪直接站起来了,更凶。
“咋,阿星你有啥意见?跟谁俩吆五喝六的呢?我们二爷还没跟你结婚就敢吼过来吼过去的,这么一揽子人跟这儿听着呢,这要是结了婚我们二爷还不得天天挨揍受气?!”
“他娘的,你家老爷们不要脸面的啊,当着大家伙儿的面你给我说说,来来来阿星你说说,你要干啥?你想干啥?你要恁死sei??”
“我看着娘们不要最好,根本不懂事儿,娶这么个玩意回家,我们二爷哼哼”
山爷那表情,当真是活灵活现的不屑和愤懑。
星星姐瞪大了眼睛扫视:
赵二醉得一塌糊涂嘴里不停吆喝着“喝”“高兴”“这酒好”之类的字眼儿,其他人则是一副有点憋屈有点欲言又止敢怒不敢言的表情,而一边站着的林愁视线在自己和满桌人之间来回移动,惊诧莫明。
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子,
“坏了,坏了坏了坏了”
星星姐吞了吞口水,声音降了90多分贝的样子,
“我不是那个意思这个那个”
山爷“凶狠”的呲牙,
“那你啥意思啊?你瞅啥呢啊?”
要搁在平时有人敢跟她这么说话,管它是黄大山还是绿大山,星星姐早一个四十八吨重的大耳刮子雷过去了。
可今天不行!
不光不行,星星姐还慌的一批。
本来她是以为赵二要卷铺盖跑路的可现在一看情况好像和自己想的不太一样呢
赵二说啥?
单身夜!
喝!
高兴!
e
这就是同意了?不跑了?
哎呀呀忽然有点小羞涩呢嘤嘤嘤
不过
等等!
星星姐心思电转,突然觉得自己差不多被肌肉填平了的脑子又活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