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怎么了”
“我们怎么忽然到这里来了”
“叔叔叔叔叔叔术士大人!!”
两辆车,十几个姑娘,正是姜家的“我们拉不起来的尸由姜家负责给您办追悼会”奶妈团。
很幸运的,被术士的幻影移形打包过来这群姑娘身上的零部件居然还都健在。
游荡魔一脸忙啥,迟疑、语重心长皆有,
“胸弟,你不是人你可能不知道,看妹子只能让血气上涌——并不能直接增加造血机能啊!”
术士大咧咧的对奶妈团道,
“会刷治疗不?活动经费由我报销,用金子付款!”
奶妈团的小姑娘满脸呆滞,外加瑟瑟发抖。
嗯,术士大爷手里金子的来历众所周知,从科研院和姜家库房里“拿”出来的嘛!
胆子小点的姑娘差点直接吓哭,呜咽着说,
“求求你惹不要靠近我不要碰我们你说什么我们都可以做”
(此处的“碰”,应该就只有“碰”这个一个意思了吧?)
小姑娘看得很开,这要搁别人身上,比六阶还强大的进化者啊,别说是“碰”了,就是“碰”也愿意啊,解锁几个新姿势都完全ojbk,可要是被术士“碰”一下么——那妖冶的绛紫色灾祸光环范围内发生了什么可还历历在目呢!
一群小姑娘是连连后退,点头就跟小鸡啄米似的那叫一个乖巧,生怕术士大爷误会什么的样子。
术士对游荡魔说,
“你看,血库这不就搞定了。”
游荡魔瞧了奶妈团一眼,好像着主意还有点靠谱?
不过他脑子里是一百八十个转不过弯来,狐疑道,
“你该不是在打什么不好的主意吧”
俩人的关系可还没好到这种程度呢!
术士大爷突然往前凑了一步,指了指自己的袖口,
“嗯,咳咳换出来的血尸血,能不能装在这儿?”
与此同时,术士头顶的十米银焰美人忽然弯下腰,媚眼如丝的注视着游荡魔。
那直径几乎有游荡魔身高一半还多一点的两座巨峰是摇啊晃啊——
“停停停”
游荡魔后退两步,紧巴巴的喘了几口气,一脸刚正不阿宝相庄严钢铁直男,
“朋友,有话好好说,请自重!”
“”
术士莫名其妙,然后才注意到脑袋上面多了个活灵活现的表情包,忍不住哀愁的叹了口气——同时,十米银焰美人的表情变成了楚楚动人的哀婉与西子捧心般的黯然,令人心痛。
游荡魔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汗毛竖得如同钢针布阵一般,
“给!我给!只要是异空间就行,放哪都是放!”
从得知了柳人隽被拿下的消息后,赵子玉的嘴巴就一直噘得能挂个酱油瓶,任谁都能从那张如玉的小脸儿上看出这几个字——本宝宝不开心了!
黄大山忽然想,难道赵子玉这个小家伙出现在这里是为了解决柳人隽的?
这个想法随即被捏吧捏吧扔掉了,怎么想也不太可能,赵擎苍那老家伙来还差不多,子玉可才觉醒没几天。
总的来说,大家也真的认为赵子玉还是个宝宝嘞,宝宝时不时的不开心,再正常不过了。
比如现在,比如一会儿。
等赵子玉发现后面一排的伙头兵抬着巨大的行军铁锅过来送温暖的时候已经晚了,现在跑的话肯定是来不及了,傻子都知道他要干什么——于是一张小脸儿从“本宝宝不开心”变成了“本宝宝苦到滴胆汁”。
两军对垒e
人兽对垒e
算了,都不大合适。
总之就是这种血流漂杵的时候,任何一丁点儿细节都会被放大无数倍,别看赵子玉是赵老扒灰那个全明光最不讲理的家伙的直系后代,可有些东西,他也是要格外注意的。
就比如他这时候要是跑了,怕是明天基地市里关于“赵家小少爷观摩兽潮,被军中伙食吓得掉头就跑”之类的流言蜚语就要满天飞了。
听起来是件针尖儿大小的事情,但往往就是这样的小事才会让人联想到更多。
嗯?
大家都吃的玩意你咋不吃?
太娇生惯养了吧?
就这点苦都受不了的赵家后代有什么资格
诸如此类。
好说不好听,人言如虎。
赵子玉一脸严肃的接过一大碗异兽肉、野菜和泥土的混合物,那伙头兵见赵子玉面熟,还特地给多加了半块肉一勺汤,赵子玉露出八颗牙齿,笑得很僵硬,
“多谢这位大哥哥。”
“嗯,小家伙儿长身体的时候,多吃,多看,打不过就跑——还有,我看你怎么有点面熟?”
赵子玉面相太小了,看起来就是个十一二岁的孩子(事实上他也就这个年纪),这些后勤的都是普通人,根本就没想到他也是一位“进化者大人”,还以为是哪个家伙把自个儿的孩子带来玩的,因此语气有些随意。
其中有眼尖的,立刻扯了一把这家伙,
“噤声,这是赵家子玉少爷,小少爷勿怪,瞎了他的狗眼!”
赵子玉没多说,
“嗯,去吧,还有人等着”
噤若寒蝉的两人这才离开,边走边嘀咕,
“我的天这就是赵家的子玉小少爷?也太年轻了吧听说去年就是正式觉醒者了?”
“那可不告诉你平时多留神,把基地市里这些不能得罪的脸都刻进脑子里,你怎么”
“嗨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脸盲啊”
赵子玉看了看身旁,卫天行山爷还在,刚才还在的原谅盆、司空等人早就没了影子。
小赵少爷一口银牙差点咬碎喽,
“姓司的你又坑我啊啊啊!!”
还不时有人表情微妙的远远对他打招呼,
“哟,小赵少爷来啦”
赵子玉稀里哗啦的往嘴里扒拉着肉块和野菜,填得腮帮子和仓鼠有得一拼了,咕咚咽下去后,朝城墙上露出一个阳光灿烂的青春笑脸——只是中间门牙上还沾着一点煮得黏糊糊的黄泥疙瘩有点刺眼。
众多进化者看在眼里,纷纷好笑道,
“哟,小家伙儿饭量不错嘛,又是个能打的!”
“真好样的。”
“咦要不再来一碗?”
(,两百万字撒花,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