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后来发生了变故,单凭李香兰对他们花家兄弟的怜悯、同情和感激,李香兰是不会给他们生儿育女的。《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然而万事都是树欲静而风不止,身欲静而心不止啊。
那个变故就来自那个无时无刻不觊觎李香兰的美色的黄村长。有一天又是花有财和哑巴到采石场去整理石料,为通电后做机械化打磨石活儿的前期准备去了,就李香兰一个人在家。
黄村长就骑着他的毛驴坐骑来了。进了院子,他见就李香兰一个人,就嬉皮笑脸地对李香兰说:“家里没别人吧,想好没,跟不跟我好?”
李香兰听了就呸了一声,对他说:“你就别做梦了你,死了那份心吧。”
黄村长听了好像一点儿也不气馁。他接着说:“我是想死了那份心那,可是有些事儿它不让我死心那。”
李香兰听了他的话,一时猜不出他又要耍什么花样,就问:“什么事儿会叫你不死心呢?”
他听李香兰这么一问,就开始卖起关子来,他说:“什么事儿你该知道哇,自己做过的事儿,自己心里还能给忘了?”
李香兰听了就在心里想,他说的事儿究竟指的是什么事儿呢?难道他知道我跟蓝县长跳舞拥抱的事儿啦?可是那又算个什么事儿呢,怎么跟县长拥抱跳舞就成了他的把柄,就可以用来要挟我跟他俩好啦,不像。那还能是什么,是我被拐卖的身份叫他给知道了,他要用这点来威胁我,要是不听他的就给我告发到什么地方?也不像,那样岂不是救了我,他那是那种救苦救难的人呢。那还能有什么把柄落到他的手里了呢。不用怕他,他是虚张声势,他是吓唬我,他是要利用女人的胆小怕事来拉我上他的贼船,我不理他,不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