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祖为gantz最后做出的“妥协”感到有意思的同时,其他三人也纷纷将目光转向了李祖。
奇怪颜色的西装,脸上还不怎么惊慌,但三人认为,李祖的经历也许和自己等人一样,都是身死后,突然出现在这里的。
所以,只是好奇的看了他一眼之后,他们便转移开了目光。
“我,我记得我已经死了啊?”说话的是穿着军装的胖子,他瘫坐在地上,茫然的看着四周,尤其是看向黑球时,很疑惑。
除了胖子,还有穿着白色柔道服的白种男人,以及一个本土的和尚。
和尚无时无刻的不在念着佛经,十分虔诚。
“无限恐怖开局?三个新人,看来这一次的难度不强啊。”
李祖望着三个表情不定的新人,稍稍思考了片刻,才说道:“欢迎来到,无限恐怖的世界”
现场的反应很平淡,只有柔道白种人多看了李祖两眼,胖子没有反应,和尚冷哼一声,抓着念珠开始诵经。
想着学习主神空间,做一把引导者,让这群意外死去的人也能体验到那种惊心动魄的感觉,但现实情况是,李祖被三人无视了。
“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柔道服白种人问李祖,李祖的表现太过于平静,让他下意识的认为,李祖一定知道什么隐蔽的消息。
“能来这里的人,都是因为一些意外死了的,所以你们能出现在这里就要提前恭喜你们,现在重生,而且还活着。”李祖毫不吝啬自己所知的消息,并且将情报全部告知了三人。
包括任务,积分,以及回到自己的世界中。
“每隔一段时间,就必须来这里完成任务,杀掉黑球上给出的目标,否则的话自己就会被抹杀……真好奇,这次的目标是不是我?”
看到李祖脸上的笑容时,柔道服白人大汉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眼前的男人绝对有问题,他用自己的脑袋保证!
“gantz应该不会做这么弱智的决定,不过测试出我的实力,然后想办法直接干掉我的可能性更大。”李祖盯着黑球,似乎打算将其看穿。
如果不是因为杀外星人,杀gantz成员等,都无法得到一丁点的世界探索度,李祖早就用最直接的方式,让头顶的宇宙飞船,大扫除,清干净这颗星球的每一个角落!
他现在只能耐着性子,在这里玩角色扮演,效果如何只能继续等下去看看。
“我能感受到,这里是前往彼岸之门!”和尚猛地睁开双眼:“佛经之中的彼岸就在此处,吾等唯有披荆斩棘,战胜一切困难,才能获得重生。”
“嘎?”
李祖诧异的看着和尚,这个房间是他找到的,黑球也是他拿出来的,和尚是怎么得到的这个结论?不过搞信仰的人,都很喜欢为自己的宗教脸上贴金。
但是在不知道实情的其他两人眼中,比起李祖所说的,和尚依托信仰和佛教说出的理论,更站得住脚。
否则怎么解释他们死亡后却又出现在这个房间中呢?
黑球房间中,三人以和尚为首,开始念诵经文。
似乎是受不了经文的啰嗦,新的任务出现,gantz的黑色表面一闪,出现了两张图,也就是此次的目标。
说来也巧,目标竟然是佛像,而和尚在看见对手是佛像之后,念经也念的更加起劲了,仿佛这能让他直接跳过考核,升入西天。
“调皮星人
特征:强大、巨大。
爱好:狭窄处,爱发脾气。
口头禅:哼”
“捣蛋星人
特征:强壮,巨大。
爱好:狭窄处,爱发脾气。
口头禅:哈”
等待着黑球再次弹开,两侧枪架上摆放着多把武器,李祖拿起了两把特殊手枪x-gun,并且在发现其他三人专心致志的念佛经,无拿走紧身衣打算的情况下,李祖毫不客气的将紧身衣拿走。
他虽然也想让这三个人活下来,大家一起组建真正的无限恐怖小队,不过飞船上的研究员们,也已经传来了样本不足,不敢拆解的问题,多拿两件用来研究还是必要的。
这是能更快的拉进他与黑球背后神秘势力之间科技差距的方法。
传送开始,四人出现在了一座佛寺前。
李祖第一时间检查了自己的大脑,没有被植入炸弹,不知是黑球发现微型炸弹无法杀掉李祖,还是在李祖有察觉的情况下,无法动手。
其他三人则是以和尚为首,完全将看着就是个怪人的李祖排除在外。
现在是晚上,
佛寺朱红色的大门有四五米高。
叫人望而生畏。
宁静的佛寺,绿树成荫的郊区,这里让人很难相信生存着一群外星人,而且外星人还和佛寺中的佛陀罗汉金刚等长的一模一样。
“原来是这里啊!”和尚长叹了口气,大喊佛祖保佑,很显然这是他知晓的佛寺,随即他便决定前往佛寺拜佛,来感谢佛祖的再造之恩。
至于黑球上显示的任务,和尚直接选择了无视,难不成让他亲手去屠杀金刚!?
另外两人也犹豫着跟上,佛寺是和尚的地盘,跟着和尚应该有更多活命的机会,而且,心慌意乱的时候拜拜神,总是有好处的。
有困难,心慌时拜佛祈求,能够得到心中的满足,但如果这佛就是他们的敌人,去跪拜敌人,就是羊入虎口!
李祖所在gantz小队所出现的佛寺门口周围,聚集着一群流浪者,附近没有警察驱赶,而且环境还不错,能够为他们提供遮风挡雨的地方。
时代的老鼠人,躲在黑暗的角落中舔舐着自己的伤口,但是黑夜中有慌乱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一高一矮两个男人,扛着球棒,正满脸杀意的追赶一个流浪者,朝着佛寺跑来!
流浪者身体虚弱,哪怕是拼了命的逃跑,还是比不过身后两个年轻的壮小伙子。
高个男人一脚踹翻了流浪者,球棒重重砸在对方身上,叫流浪者吐出一口血来:“哈哈,怎么不跑了?为什么不跑了?”
“求求,求求你们……”流浪者在求饶,下巴上的血混着鼻涕和口水。
回应他的是的矮个子的一棍,鲜血从流浪者的头顶流下来,染红了他的半脸颊,在这深夜中,显得既可怕,又可怜。
大张着嘴的流浪者顿时倒在地上,只剩身体微微的抽搐,双眼无神,已经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