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芭芭拉·戈登遇到玩具人的酒吧里，李祖后仰依着沙发，在他面前坐着的正是企鹅人。

这座城市，除了玩具人外唯一还存活的超级恶棍。

他们关系看起来非常融洽，丝毫不像那之前看起来的恶劣，被扫地出门。

“你为什么要做这些？”企鹅人问道。

他矮胖的身形，端着一杯红酒的模样，显得滑稽又可恶。

李祖的目光投向远处，小丑女在舞池里跳舞，她并没学过什么舞蹈，看那完全不踩拍子的动作就知道她只是在发酒疯。

在李祖身旁，小女孩雪莉红着脸，抱着一杯果汁。

她现在开始发觉，领养自己的人似乎……不大对劲。

从这段时间来看，李祖带着她不是逛酒吧，就是和看起来就不像好人的畸形人聚会。

“你只需要按照我们的合作计划做，我们至少得掌握一些主动权”李祖放下了酒杯，他并不怎么爱喝酒，也不喜欢抽烟，甚至不经常熬夜。

企鹅人皱着眉头，这让他本就恶劣的表情，变得更加丑陋：“做那些生意？我已经很久不做那些活了。印假钞，贩卖军火，还有贿赂市长去做所谓的慈善。”

作为一个有格调，且准备改邪归正的反派，企鹅人不愿意这么做。

他盯着李祖的脸想看出些端倪，并且说道：“你不是说，能解决那只发疯的蝙蝠？但是现在就做这种没意义的事情？”

企鹅人是为数不多，知道狂笑之蝠可怕的人。

他和小丑交过手，也和蝙蝠侠交过手，每次都输得很惨。

“你想让我怎么做？去一枪打爆他的脑袋？”李祖坐直了身体，好像挺起了气势，但很快又蔫了：“你想做到这一点，随便花点钱找些人都能做到，狂笑之蝠又不难杀。”

狂笑之蝠虽然棘手，麻烦，但他的身体还是凡人，只要不是小丑和超人结合，他都能被杀死。

李祖扶着膝盖，身体往前探，盯着企鹅人的脸：“你自己也知道不是吗？不管是小丑，还是蝙蝠侠，杀死他们没有用，他们的死有时候还会成为促使这个世界变得更糟的必要条件。所以，要打败他，而不是杀死他。”

企鹅人尽管还呼哧呼哧的喘气，但他却是平静了许多。

“所以呢，你现在做的这些事有什么用？”

面对企鹅人的质问，李祖翘起了嘴角，说道：“我在找盟友。”

“据我所知，只有一个新出头的什么蝙蝠少女，如果你要找盟友，可只有她一个初出茅庐的黄毛丫头。”

“理论上，不该只有她的”李祖眯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沉默了几秒钟，他才又说道：“但是还好，至少还有蝙蝠少女出现，我们的计划还不算失败。”

企鹅人发觉自己看不透眼前的混蛋，尽管他知道不该，但他还是要问清楚：“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办？”

“让蝙蝠少女获得胜利。”

“获得胜利？”企鹅人一愣。

啪！

酒吧的窗户被打碎了，

一道黑影窜了进来。

“啊！”第一个尖叫的是小丑女，她好像等了很久了，就像有剧本在说，只要有人打破窗户你就尖叫。

企鹅人眼皮一跳，这种入场方式他十分熟悉。

酒吧的灯还亮着。

企鹅人看见了冲进来，极快速解决掉自己手下保安的人是谁。

正是他们刚才聊到的蝙蝠少女。

他迅速转头，看向李祖。

“你在搞什么？”

结合刚才的聊天内容看，这一切似乎都是李祖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