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动车子,不紧不慢地跟在单若南的后面。
直到找到一处停车场,他赶紧把车子开进去,快速停好之后飞快地跑了出来,可是,就这几分钟的时间,路上已经没了单若影的身影。
他东张西望地寻找着,只听到迎面而来的几个妇女在谈论着:“刚才那女的死的好惨。哎!还那么年轻!可惜了!”
“是呀,看样子还不到三十岁,怎么大白天的走到马路中间去了,会不会是自寻短见呀!”
“……”
舒易梵听到这里,心中一紧,立刻拔足飞奔。跑了一百多米,看到一群人正围成一圈,议论纷纷。
他扒开人群,首先看到的是一滩鲜红的血迹,然后是一件浸满血渍的米色风衣。
他闭了闭眼睛。他刚才还看见这件衣服在那个女人身上飘曳着风情。
他浑身的血液顿时被冰冻一样,就连心跳也缓慢了下来。
他没有勇气再看下去。心中的懊恼与自责几乎让他无法呼吸。
如果刚才看见她时,就能立刻把车子停下,跟着她或许她就不会出事;又或许他当时下车直接把她拉上车,送她到目的地,她也不会出事。
他踉跄地转身离去,走到再也看不见那堆人群的地方,扶着一排椅子坐了下来。
他摸出一包烟,颤抖着抽出一支,然后点上猛吸一口,似乎只有用烟的温度才能让自己的稍微回暖一些。
( 只做情人不做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