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信呢?是驴是马牵出来溜溜就知道了。《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黄晓玲早已不是黄花闺女,早已识得男女云雨之美的她,听到男人的下流粗话,非但不怒,反而还挺受用一般。她看李锦破那神气样,决定要验一验李锦破的几吧,如果没废,她好试一试,如果废了,也好奚落他一番,否则不甘心。
“我亮出来,你可别后悔。”李锦破看黄晓玲的眼神就知道了她的心思,对于这个曾经为之倾心的现在却变得异常银荡的女人,他决定好好教训她,就用他那大吊,把她吊个死去活来才罢休。
“后悔啥,我又不是没摸过。说不定好是软不拉叽的呢。”黄晓玲说着又向李锦破走近了几步,同时怕李锦破不亮出来,还用了激将法。
话说到这份上,再说就显得多余了,所以李锦破也不再吭声,拉链一拉,就把那根早已怒气冲天的大家伙抽了出来。
好一支沉实厚重的驴货啊,仿佛火炼过般通体发红,着实是罕见啊。
黄晓玲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李锦破的裆部,这根一柱擎天的大货一出,她就呆了,倒吸了一口凉气,好像比她之前所摸过的那阵子还要硕大了。
“看到了吧?要不要检验是不是真货?”李锦破挺着大几吧向黄晓玲走来。
“看……到……了……”黄晓玲支支吾吾的说,眼睛一刻不离李锦破的几吧。
“你给我躺下。”李锦破见黄晓玲盯着自己的几吧没有眨眼,就知道黄晓玲也有那层意思了,伸手一拉黄晓玲,然后往草丛里一推。
黄晓玲一个站不稳,就倒在了草丛上,可她不恼也不怒,哪里还有反抗之力,还巴不得李锦破的大几吧马上塞进她那早已经湿淋淋的渴望充实的水帘洞呢。
李锦破跟着压了下去,也不客气,双手抓着那鼓饱饱的玉房摸了一把后,直接就要解黄晓玲的裤带,黄晓玲没有阻拦,手也不闲着,马上就握住了李锦破硬挺挺的几吧。
山岭上的风吹了过来,吹得山稔树的枝叶一起一伏,没有虫鸣鸟啼,只有两具疯狂的即将融合的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