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汗淫淫,洁白的毡子上落英缤纷,和着玄静媚骨天生的馨香。凌空想起这个绝色娇娆片刻前在自己身下的逢迎不知多么恣肆纵情,怜意顿生,紧了紧怀里的佳人,拿过一边的锦被盖住两人的身体,在她唇畔柔声道;“是不是感觉不一样了,这就是真正的御女双修。”
“你还说呢,完全不理人家是第一次,都那么恣意逞凶……”玄静在娇嗔,细细的娇嗔,甜蜜的娇嗔,
凌空的心怀大畅!
“呵呵,那便让为夫想想怎么补偿你罢……”凌空笑着道,然后故作沉吟默想般,装模作样一番,才道,“恩,对了!补偿的方式就是我会牺牲今晚的睡眠。或许我们两个明天都会累得半死,但是为夫保证我们到时会满足得不介意了。”
说着,凌空“嘿嘿”一声邪笑,搂着玄静的雪股臀瓣,作怪的向上一挺:“趁天还未大亮,不若让我们再来一次!”
一股似麝若兰的幽香自粉光致致、香汗淋漓的玄静玉体发出,渐行渐浓,借着室内的淫靡的氛围,越发的带起蚀人骨髓的甜媚的香艳气息。不时的,情动似火、娇靥如酡的玄静鼻息间发出一声声荡人心魄的淫淫颤语,象足一个熟美的妇人远甚于一个初经人事的少女;媚骨天生的她,不经意间一点一滴的露出她的潜质来。
乍闻室内渐炽的异香,凌空情兴大恣,心神顿时告失,拈着玄静无力的搭在他腰间的一双粉腿,使出浑身解数,若一个初次涉足欢场的雏儿般肆意轻狂起来……
两情酣畅,不知又几番雨骤风狂。
“啊”的一声,玄静纤腰一弓,四肢八爪鱼般缠住了凌空的身躯,然后仿如亡魂皆冒一般,竟似快乐的昏了过去。
凌空倏的惊回神来,大嘴压上玄静娇艳欲滴的樱瓣,缓缓度过一口真气。
“玄静——,你没事吧?”
玄静幽幽醒转过来,娇靥犹自春潮带雨,一双美眸顾盼间有一种异样的神采,宜嗔宜喜的垂注在凌空似若苦笑又似充满自责的脸颊上。
“你说呢,害得人家差点没以为死了过去,还搅弄的人家一身黏乎乎的,偏偏现在想动也动不了……”玄静那双削若天成、雪白粉嫩的素足试着摆动了那么一下,却娇乏无力,微开倏合间,内中细筋俱可看见。
十根脚趾纤纤,窄窄的脚面,微呈弧形,宽不过两指,长不足一只麻雀连头带尾,情动处更逗人遐思。
凌空暗喜冷冷清清的玄静在床上竟然可以变成这样一个千娇百媚的佳人;但也心下一懔,玄静才初露锋芒,未来必将更加的迷人。
室内的异香经久未散,若有实质不绝如缕的冲击着凌空的神经。云雨过后的玄静玉体上布满细细的汗珠,凌空闻言大乐下,又是一阵情动:“要抹去这些香汗,给你两条路选择,一是要么我们一起沐浴戏水,要不就是让夫君我代劳?”
凌空不待玄静开声,便雨点般在她的脸上洒落一通细致的热吻,如饮醇醪,吸吮着满覆玄静玉体的香露,然后滑过玉颈酥胸、玉腿、有若天成的脚弓,直至笋笋脚尖;然后又翻过玄静的玉体,由脚心吻起,粉弯雪股、玉背香肩,真是不放过任何一寸地方,到最后捉住她的香唇时,她立时挑摆香舌作出最狂野的反应。
四片唇又缠绵起来,玄静动情的剧烈扭动着,体温不住攀升。
( 慈航静斋覆雨翻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