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风‘呜……呜……’的刮着,不*脱衣服还隔着衣服冷彻肌肤。《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赵刚辩解着说。
“赶紧着!”邵班科伸脚朝赵刚屁*股就是一脚。
我们只得纷纷脱衣解裤。瞬间,五个赤条条的少年,揣着怀,裹着肩,多罗罗的站在邵班科面前。
“鞋!袜子!都脱了!”
这下,连脚底的热乎气儿也给切断了。
邵班科看着五个光溜溜的少年,满意的笑了笑,阴声道:“行!挺好!不是喜欢折腾么!不是有劲儿没处撒么!来……”伸手将回哥扒拉出来,道:“你是这里的老人儿,知道这个玩意儿吧?”
回哥哭丧着脸,不答话。
“带个头儿!给你的小兄弟们做个示范!”邵班科阴笑着,推了回哥一把。
回哥如赴刑场,站在讲台边刚开辟出的甬道上。
“赶紧着!早完事儿早踏实!别耽误工夫儿!”邵班科催促道。
回哥回头看了看我们,眼睛一闭,紧咬嘴唇,‘噗通’倒在灌木甬道上,横着打着滚儿朝前滚去。
除了见过世面的赵刚以外,我们都被眼前的景象吓傻了,寒冬岁月脱光衣服吹冷风不说,还要赤*身*裸*体在满是荆棘的灌木上打滚,灌木上除了树枝就是倒刺,下面一层厚厚的冰雪,这哪是人能想出来的酷刑。
我愤恨的看着邵班科,他满脸堆笑,手捏着香烟,像是欣赏一条落水狗在眼前垂死挣扎。
回哥挣扎着在荆棘和雪水里翻滚着,喉咙里发出艰难痛苦的“呜……呜……”声。像是哀号,又或是对自己的鼓励。眼见已经滚到走廊窗台下,回哥不知是丧失了体力,还是脑袋已经转晕了。挣扎了几次也没站起来。
“回来!”邵班科隔空高喊
回哥定了定神,重新摆好姿势。对,是的,全新的姿势!匍匐在灌木上,全身贴在布满荆棘的灌木甬道上,双手双脚向前爬行,每爬一步,嘴里都会发出痛苦的“嗷……嗷……”的惨叫。
等到人爬回来的时候,回哥已然站不起来了。身上满是伤口,皮开肉绽。泥水、血水混合在一起,整个皮肤冻成了酱紫色。呼吸微弱,遍体鳞伤。趴在甬道上,努力抬着头,像水里缺氧的金鱼,大口大口吞噬着空气。
邵班科走上前,锃亮的皮鞋踹在回哥肩膀上。
“嗯……”回哥闷哼一声,身体从甬道上滚落,面朝上,四角八叉的平躺在雪地里。
“你们四个!赶紧的!”
马云龙率先躺下,我挨着马云龙,赵刚挨着我,瘦高男生最后。
身体刚一接触地面,刺骨的冰雪瞬间冰冻全身,好像每个毛细血管都在急速收缩,血管都好像冻住了一般,浑身好像有万支银针,根根刺痛肌肤。
“先告诉你们!这叫‘扒皮’!别以后说做了游戏,还不知道游戏什么名儿呢!”邵班科站在头顶,低着头朝我们笑着。
“开始!”
一声令下。马云龙攥了攥我的手,那冰冷的手掌,却在那瞬间异常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