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旅馆有一半的房间是接待那些打快炮的“钟点”房的。我们只开了两个小时的房,就急匆匆地去房间了。但这次我开了比以前几次贵了一点的房间,但不是最好的那种。
我急促地用钥匙把房间的门打开就拉着她进去了。
屋里没有窗,暗暗的,就像夜晚差不多。屋里的一切只是依稀可见。一个普通的标准间,不大的空间里并列着两张床,上面铺着雪白的床单,同样雪白的被子整齐的叠放在床头。中控台上几个绿莹莹的阿拉伯数字告诉我已经是下午5点15分。我拉亮床头灯,房间里顿时闪亮着淡橘色的光,温暖里夹杂着些许暧昧。还是暗暗的,不过我喜欢这种气氛,因为这种气氛让我在感到温馨和安稳。楚香红或许是因为不久前继父兽*性侵袭她的余悸还在作祟,似乎对将要发生的床*上事发怵,神情显的有点紧张,她看了看房间,又看了看我,放下书包坐在靠里的床上。我坐在对面的床边,微笑着注视着她,我要尽量舒缓她的紧张情绪。她一句话不说,只是低头坐着,两只手放在腿上有些无聊的用手指互相绕着圈。
房间里静静的,我保持着微笑,眼睛却没闲着,想好好打量打量这个让我最近朝思暮想,夜不能寐的女孩子。楚香红确实美得不能再美,每一次欣赏她都会有新的感觉:俏皮的半长头发顺滑的贴在颈边,一双很媚的明眸在盯着自己双手的空闲时偶尔瞥过来,嘴角带着浅浅怯怯的笑意。这就是那个每日与我坐在一个座位上,唧唧我我,无话不谈的她么?我不敢想象蕴藏在她身体里的美丽,每一次都有新的漂亮、迷人的亮点。我迷茫了我们有多久没这样独处了?这个时候,我确实体会到了古诗里说的“一日不见如三秋兮”的真实思念了。
现在,她就坐在我面前触手可及的地方看着她那副楚楚含羞的样子,不禁想起和她第一次在这个旅馆里以赌博的形式破了她处*女身体的躁动感觉,渐渐感觉脸上发热,呼吸心跳变的急促起来。我的目光不再满足于欣赏她的容颜,——顺着她那紧张以致微红的脸如摄像镜头一样慢慢的向下摇去,仿佛是在拍摄一件价值连城的艺术品:从柳叶的眉摇到含波的眼,从小巧的鼻摇到丹红的唇,再到雪白的颈,最后落幅在她耸起的胸前。饱满的胸*部被紧身条纹T恤妥贴的裹着,随着呼吸起伏,起落间显现出美妙诱人的线条。
我凝视着这对被紧密保护着的山峦,想象把它们握在手中的感觉,有些陶醉的同时,感觉到自己的眼神-变的贪*婪,身体的某些部分在将牛仔裤裤慢慢撑起.
她穿着条藏蓝色的牛仔裤,非常紧的那种,将两条修长的腿包裹的浑圆而又性*感。我灼热的镜头从她的踝——,顺着腿*间窄窄的溪一点点的往上推,溪水直到峡谷尽处那片被勾勒成三角状的地带才分流而去,我的目光便在这里停留下来。她的腿很直,腿缝根处微微隆起的丘陵,和那双*腿一般充满迷人的弹性,好象随时都会撑破那层薄薄的布出来呼吸一样。她的呻不大不小,圆翘、丰满,是我最喜欢的那种类型。我暗想,拥有这样紧致而又肉*感呻*部的女人,下面应该也会比较紧事实上这不是我yin秽的想象,楚香红确实是个内里无限紧致的美妙之躯,第一次那难以言喻的感觉就让我铭刻终生了
跪求蝴蝶。
推荐《狐家屯的孽事儿》狐家屯第四卷完毕。希望亲亲们关注最激荡最精彩的第五卷:胡双十回乡报仇,胡家男人纷纷落网。黄家饿虎的十余个女人也都进了监狱,但被胡双十保释出来,送到了刘英明的洗浴中心里,那是以牙还牙的报仇,黄家女人加倍地偿还了胡家女人所遭受的一切摧残和耻辱。胡双十最痛快淋漓的报仇招法是:给大老齐吃了猛药,和他外甥女黄柳柳关在一起,让黄柳柳怀上亲舅舅的孽种,一年后又生下来。之后又同样的招法把大老齐和他妹妹齐桂芝关子一起,让他们在禽兽对禽兽中生不如死,花落残红…
( 十八岁猛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