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自恃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可骨子里却是怜香惜玉的柔情,总是对女人狠不起来,尤其是那些已经被我征服了的美女们。《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我一边往班级走着,脑海里一直浮现着楚香红期待的眼神儿,恳求的声音。我心里开始有些动荡起来:她只想和我一个座位,就那么简单的要求,还那样低三下四地求我,如果我那样狠心拒绝了,那也是一种不落忍的煎熬;要不我就不往回换了?
直到我迈进教室的门的时候,我的心还在动荡中。教室里只有十来个同学,很安静。当然冯姗姗是已经坐在座位上看书了;她是每天来班级最早的学生,她学习非常用功,虽然还没有测验考试,但我相信她的成绩准会进前五。冯姗姗会第一瞬间发现我的身影出现在教室门口。每天都是这样,今天李新月还没来,我的目光更是专注与冯姗姗了。
当我和冯姗姗那期待美丽的眼神相遇的时候,我瞬间就不再犹豫了,径直走向冯姗姗的那个座位,很肯定地把书包塞进书桌里,像回到家里一般很舒坦很安稳地坐在冯姗姗身边了。
冯姗姗的目光一直静静地沐浴着我,看着我的一举一动。她眼神里是慰藉和欣喜的亮色,但她嘴上还故意问着:“你怎么不去和楚香红一个座位呢?回来干嘛啊?”
“难道你不希望我回来吗?”我侧身看着她。那个时候,我发现她白色T恤衫里的两团饱满在微微起伏着,像是两个兔子在里面不安分,显然她很激动。
“那天我还不希望你去呢,你还去了呢!”冯姗姗的嘴总是这样不饶人,每次我总是说话让着她,最终落败的当然是我了。
“姗姗,我不是都和你说好了吗,就和毕凡换三天,今天是第三天了,我当然要回来了,我怎么能离开你呢?”这话一方面是服软的话,另一方面也发自内心:从她十岁那年,我在他家和她一起睡,夜里我稀里糊涂地摸了她的胸,之后,这个女孩子就是除了我三姨之外,我最亲近的人了,这些年这样的情怀一直不改;她是为了我才到这个离家很远的学校来,我为了她也费尽心机地降了级,我们每天坐在一个座位上感受彼此的呼吸,彼此的眼神儿,彼此的柔情蜜语,难道不是我向往的事情吗?我还有啥理由去和别的女生一个座位呢?这个时候,我对楚香红的愧疚感似乎消失大半了。
冯姗姗听我这样温情的说法,终于满足而喜悦地抿嘴笑了。但她却又说:“我可没时间上课和你传纸条啊?”但这样的话,并不是真正的责怪,因为她说完竟然痴痴地笑了。那笑容是那样的美妙动人,用笑颜如花来形容就恰如其分了。
我也笑了,说:“我们之间心有灵犀,不用任何形式都会懂的,纸条多没意思啊!”
“但愿如此吧,你可别光用嘴说啊!”她很成熟的一个眼神对着我,那里面似乎含着很多话没说出来。之后她就开始看书。
楚香红挺拔优美的身姿出现在教室门口。她的目光首先扫视了一下她自己的书桌,发现空空的,顿时眼睛里就是一层失望的阴影,然后眼神就刷地和我的目光相遇了,她眼神里失望之后似乎有了一股怨恨,然后就移开了,似乎脚步很无力地走向了自己的书桌,然后哐地一声把书包摔在书桌堂里去。显然这是对着我来的。她坐在那里呆愣愣地想了一会儿,就依着胳膊趴在书桌上了,我怀疑她是不是在哭?
那个时候我心里又开始不好受起来:这个原来和我像仇人一般的女孩子,仅三天的时间就竟然离不开我了,这是为什么呢?是应验了那句话:不打不相识?还是真的像她自己所说的,是个贱皮子,没人欺负就缺点什么?哪里会有这样的贱皮子人呢?完全不是那样的。之后我就不敢往深里去想了,因为我已经在花丛里眼花缭乱了,几乎已经不知道怎样去应付了。但楚香红就因为我残忍地拒绝了继续和她坐在一起,似乎心里反应很大。我想象着此刻如果她真的是趴在桌上流泪呢,那我该有多无情啊?
后来楚香红终于又挺起身体,开始翻书,之后她就再也没看我一眼。
毕凡背着书包塔拉着眼皮又来到冯姗姗的座位前,却惊讶地发现我坐在那里,他懵懂地问:“你咋又回来了?”
“我就答应你换三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