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刚到学校门口,就看见楚香红站在校门口的小摊前吃烧烤,旁边还有两个外班的学生。《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我本打算无视她就进校门了,可楚香红却叫住了我:“姚铁钢,我请你吃鸡柳啊?”
人家说请我,我总不能一点礼貌也没有啊,就站住了,说:“谢谢你啦,可我刚吃过饭,现在什么都不想吃呢。”
“哦,那就算了!我也不能强人所难啊!”她说话间似乎已经吃完,正用餐巾纸擦着嘴巴和手,然后就向我站着的一棵垂柳下走来。看样子她不是主要意思是请我吃烧烤,多半像是故意在那里等我呢。
我随便问了一句:“干嘛,大早晨的就吃烧烤啊?对身体不好呢!”我说的也是实话,一般早上是很少有人吃这个呢。
楚香红怏怏不快地说:“人家早晨还没吃饭呢,总不能饿着肚子上课吧?”
“为啥早晨不吃饭啊?那可不是个好习惯呢!”我似乎出于礼貌说了句关心的话。
“我妈妈昨晚打了大半夜的麻将,早晨不起来给我做饭吃,我自己又不愿意做,所以就没得吃呗!”她站在垂柳下,一只手揉弄着一个柔长的柳条,似乎没有着急进校的意思,好像要和我说一会儿。也难怪,这样说话总比上课传纸条省劲得多呢。
“那你妈妈她自己不吃饭吗?她不上班吗?”我有些好奇地问。因为三姨每天早早就起来做饭,做家务,因为她还要上班。她妈妈为啥那样随便呢?
楚香红回答了我的疑问,还说了我没有问的很多话:“我妈妈她不上班在家呆着,她早晨想吃饭就是吃,不想吃了就睡觉,然后给我钱去外面吃。她根本不想上班,因为我继父开一个公司,很有钱,就养着我妈妈和我,我妈妈不上班的生活都习惯,一上班就头疼!”
“你继父?你是继父啊?”我有些好奇地问。但我也知道继父是什么关系和称呼。
楚香红的眼神垂下来,大眼睛里罩上了一层忧伤的色彩。“我十岁那年,我父亲就出车祸去世了,我妈妈就带着我嫁给了我继父。我继父今年都五十多岁了,足足大我妈妈十几岁呢!”
“哦,是这样啊,你的命也挺苦的,那么大就失去了父亲!”我突然间对她有了一丝同情的好感,“那你继父对你好吗?”
楚香红开始游移着眼神,低声说:“怎么说呢?还算可以吧,但时好时坏,最近又对我不好了!”
“为什么对你最近不好呢?你惹他生气了吧?”我关切地问。
楚香红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低垂着眼神,嗫嚅着说:“就算是吧……他…….”但她欲言又止了,说,“不说那个了,我闹心…”
“嗯,那我们进去吧!”本来我也不想和她多说,见她不说了,正和我意。然后我就转身挪动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