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姨那两处白嫩嫩的饱满上,竟是一道道抓痕。《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我心疼而惊讶地问道:“三姨,你那上面咋弄的呀?”
三姨脸色难看,说:“不要问了,你不要使劲摸,要在上面轻轻地揉,知道吗?”她那时的眼神是恳求的。
我真的不敢再使劲儿摸了,只是轻轻地揉着。嘴上说:“三姨,一定是那个男人给你弄的。他那样不知道心疼你,为啥你还嫁给他?”
“不要胡说,不是他弄的……”三姨似乎不想多说这个。
“咋不是他弄的?我都听见了你的叫声了!”我实在忍不住顾不得很多了,这样说。
三姨很惊讶,问:“你咋知道我……叫了?你是不是昨晚偷听什么了?”
我感觉自己说走了嘴,急忙掩饰说:“我没有偷听,是我出去撒尿……听到的!”我真的不想承认昨晚偷听的事情,觉得那是丢脸的事情。那样三姨也会尴尬的。之后又说,“三姨,你还是离开那个男人吧,他不会对你好的,还是我对你好!”
三姨眼睛里是无限的悲戚,她忍不住紧紧地把我搂在怀里很久。之后三姨就又把我的手拖出来,整理着领口,说:“吃饭去吧!你别忘了你答应的事情,管他叫三姨夫!”说着,三姨又把鞋子拿给我,那样子就像一个母亲细心地照顾孩子了。
出了西厢房的门,三姨在前面走,我有些不情愿地在后面跟着。我紧紧地盯着三姨美妙的身影,突然发现了一个异常的现象:三姨走路咋变样了?那两只黑裙外的白腿,走路好像有些不自然,往两边分张的姿势。
东厢房的厨房里,餐桌早已经摆在那里,上面是小米稀饭和三姨做的花卷儿,还有两碟小菜儿。戴力只穿着背心和大裤衩,像家里的主人一般,放肆地坐在抑椅子上。我一见到他心里就不舒服。他也正用一种冷漠的近乎与敌视的目光瞄着我,这让我更加别扭。我也很不友好地瞪着他。
我三姨轻轻咳了一声,向我使了个眼色。我才不得不想起我和三姨的交易。尽管我十分不愿意出口,但我又不能不守信誉,刚刚摸了三姨的奶,子呢。于是我涨红着脸,像下不出蛋的母鸡那样憋闷着,好半天才斜着眼色叫了一声:“三姨夫好!”那声音很僵硬。
戴力也勉强地喉咙里嗯了一声,似乎也很勉强。之后又上下打量了我一会,还是没有说多余的话。
三姨缓解了这样尴尬的气氛,甜着嗓子说:“吃饭了!”
饭后三姨收拾碗筷,我就急忙回西厢房里,我懒得单独和戴力在一起,那样很尴尬也很郁闷。或许我们两个的眼神一相对的时候,彼此都会想到同样的事情:他会想到我摸三姨的奶,子的情形,我又会想到他们昨晚的洞房里的事情,各自都不舒服。
可我做梦也没有想到,我刚回到西厢房里,坐在炕沿上发呆的时候,戴力却像幽灵般地溜进来。我顿时惊讶地看着他,心里琢磨他来干啥?
他似乎有点鬼鬼祟祟的样子,竟然把房门特别关严,然后双手抱在胸前,站在我面前目光诡异地盯着我,好一会儿才低声问:“姚铁钢,我问你点事情,你能不能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