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姨的新婚之夜,我就在她的新房后窗外几乎站到差点天亮。《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或许是一个早熟孩子对男女那事儿的无限好奇,或许是带着对三姨和那个男人的朦胧醋意,或许也是听听三姨是不是很愿意让那个男人摸她的奶,子,总之,我成瘾般地站在窗外听着,脚都站麻木了,有几次我想狠心离开,但几次也没狠下心来,还是站在那里。
那个夜晚,那个男人好像真的做了好多次,每次三姨都发出痛苦的叫声,直到最后一次完事,屋里响起了那个男人的鼾声,我才最后离开,估计那个时候也接近天亮了。奶奶的,我几乎比那个男人还要累。
回到西厢房空荡荡的屋子里,我几乎是怀着躁动而又失落的心绪躺在炕上。躁动来源于这夜听到的那些男女事情,那是一个早熟男孩的好奇与渴望;失落来源于三姨已经做了那个男人的女人,已经被那个男人摸了奶,子,也做了那件事情;还有更难以忍受样的冷清和孤寂:身边已经没有了三姨温暖的体温,我的手再也无处可伸,无处可放,茫然地揉着自己的小胸脯。这是我记事以来第一次自己单独一个被窝睡觉,也是第一次一个人守着这样空荡的屋子睡觉,我感觉到孤独,恐惧,寒冷……
由于我在外面站得太久了,全身都异常乏累,脑子里想着新房里听来的那些声音,不知什么时候就沉沉地睡去了。
我感觉没睡多久,就被一只温柔的手给推醒过来。我睁开眼睛,明丽的朝阳已经从玻璃窗透进来,屋里光亮一片。我扭头看推醒我的那个人,原来是三姨。
我凝神望着三姨,试图想从她脸上看出昨晚洞房里发生的那些事情。但三姨的脸上除了一抹疲倦和憔悴以外,表情很平静,似乎昨晚什么也没发生一般。
三姨目光柔和而亲切地看着我,说:“起来吧,小懒虫,太阳都照屁股了,该洗洗脸吃饭去了!”
原来三姨是来叫我吃饭的。我揉揉眼睛,很困倦地说:“我不想吃饭,我还想睡觉!”我确实很想接茬睡下去。
但三姨却不允许了,往起推我的身体,说:“怎么会这样困呢?睡一夜了还没睡够啊?你还想睡怎么办?你就要开学了,你的暑假作业才做多少啊?还不抓紧做啊?赶紧起来!”
是啊,我也猛然想起来了:就要开学了。于是我忍着困卷,一骨碌身爬起来急忙穿衣服。
三姨一边忙活着帮我穿衣服,一边儿嘱咐我一件事儿:“铁钢,你一会要管他叫三姨夫,知道吗?”
我猛然间又难受起昨晚听到的那些事情了,撅着嘴说:“我才不叫呢,我凭啥管他叫三姨夫啊?”
“你说凭啥?他是你三姨的丈夫,你当然是要叫三姨夫了!”三姨不容置辩地说,眼神盯着我。
“反正我不承认他是你的丈夫,我也不叫他三姨夫!”我的犟劲又上来了。我心里确实这样想的:干嘛他是你的丈夫?
三姨惊愕得不知所措,凝着美丽的眼睛看了我很久,说:“你昨晚不是答应我了吗?愿意叫他三姨夫了,咋能说话不算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