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力把柳红絮的护着门户的手给生硬地挪开了,可柳红絮再一次本能地又用另一只手捂住那个地方,可就在这时一个灼热的硬物野蛮地触到自己的手背上。《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这样情景让她脑海里猛然复现四五年前那个爆风骤雨的夜晚,也是在这个屋子里的耻辱和可怕。
那个人饿狼一般狞笑着压住了她的身体,那肉呼呼的灼热的东西就顶在她的手背上。一道雪亮的闪电又闪进来,顷刻间照亮了那个色狼的面孔,那时鲍经理的眼睛像电灯泡一般闪着可怕的亮光。那个时候窗外已经风雨大作,打在玻璃窗上的已经不是雨滴,而是像泼水一般倾泻着,风声雨声交织着巨大的声浪。她回忆着那样痛不欲生的感觉:一根硬物野蛮地戳进来,把那个封闭了二十多年的缝隙给撑开了,塞得满满的,一阵剧痛钻心地席卷着身体的每一根神经。她似乎看到几抹殷红的血迹顺着缝隙的边缘流出来,濡染着那片青嫩的芳草…她自己痛苦*吟声连绵起伏,却被着爆风骤雨的声浪无情地吞噬着。恶魔的身躯也像疾风骤雨般冲刺着动作着,嘴里还发着狼嚎般的快慰声音…
这样的时刻,她同样回忆起自己被禽兽姐夫也是在这个房间里糟蹋的情景。那是同样的可怕遭遇:自己感觉整个身体都被一个野蛮的硬物塞满了,胀裂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张嘴皱眉叫着。、那是平生第二次遭受男人的那个孽物的侵袭,那次的心灵耻辱和身体的裂痛丝毫不亚于第一次那个爆风雨的夜晚。一片雪亮之下,一个汗流浃背的兽性躯体正在自己的身边挺着。那个糟蹋了自己的禽兽竟然是姐夫姚水新。
两次撕心裂肺的兽性侵袭,让她对男人的那个孽根深恶痛绝:男人就是因为这个无耻的孽根才变成qinshou的,所有长着孽根的男人都是兽。此刻这个已经是自己丈夫的男人的孽根同样那般野蛮地抵顶着自己的手背,就要恶魔一般闯进自己那个禁区里去。
就在戴力再一次拖开她护着门户的另一只手的时候,无边的恐惧让柳红絮的情绪失去控制,她猛然爆发一股自己也想象不到的力量,一挺身竟然把戴力掀翻在床上。还没等戴力在惊愕中醒过神来,柳红絮已经疯狂地下了床,赤着身体,赤着脚丫就闯出了卧室的门,又闯出了客厅的外房门。
可戴力反映过来后,行动也极其迅速,忽地窜下床,箭一般射出去,在房门外很快就从后面抱住了柳红絮光滑的身体,一猫腰就把她扛在肩上,又回到了卧室里。戴力把柳红絮扔到床上,然后又开了灯,很生气地说:“你这是干嘛?我是你丈夫,你为啥拒绝我做那事儿?你既然不愿意做,那你还结婚干啥?女人决定结婚的那天起,就注定要过这一关的…….”说着又窜上床去,很不留情地把她又压到身下。
“戴力….我害怕!我求求你不要做了好吗?柳红絮几乎是央求着。这个时候她唯有恐惧,没有正常的思维,就恐惧做那样的事情。
“不做?”戴力无限惊讶地盯着她,“你开什么玩笑呢?男人不做那事儿娶媳妇干嘛?难道是买一盆花放在床上看着玩儿的?你咋会说出这样天真的话来?”
“戴力,我求求你了……明晚再做好吗?我真的害怕!”柳红絮不知所云地继续央求着。
“明晚?明晚你就不害怕了?今晚和明晚有区别吗?再者说了,你这样做不是在折磨我吗?新婚之夜,你听说过男人有忍得住的吗?除非这个男人有病!”他说着,又用手摆弄着自己的那个东西。刚才一阵意外的折腾,那个硬物竟然萎缩了,重新回到她的身体上,才又逐渐膨胀起来,但好像坚挺还不够,他用手轻轻抚慰着。
柳红絮见他身下的东西又可怕地膨胀起来,尖利地叫道:“你不要逼我,我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