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红絮又情不自禁地心灵颤抖着:春宵一刻?应该是上刑一刻!干嘛这些男人把这件肮脏的事情形容得那般美好呢?就算是上刑一刻,自己也要忍耐的,最让她忧心忡忡的还是那件事儿:自己已经不是C女了。《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不是C女了也倒没啥,他嫌弃自己就分手吧,也不算啥大不了的事情,还是一种解脱呢。关键是,他知道自己不是C女了,就会把自己的失真与小铁钢联系在一起,肯定会传播自己和外甥乱*的谣言,那是最可怕的,也是最致命的,自己有口难辩,再也没法见人了。越想越恐怖……。她傻了一般坐在床沿上发呆。
戴力的胳膊已经从她的脖颈探过来,搂住她,仔细看着她,问:“你在想啥呢?我说咱们抓紧睡觉,你没听见吗?”
柳红絮醒过神来,局促地说:“睡觉?干嘛睡这么早的觉啊?这才几点呢?”她的眼神异常慌乱。
戴力显然很扫兴,不悦地说:“刚才我还说了一句话:春香一刻值千金。这个你不明白吗?你已经不是小女孩了,应该啥都明白了!……洞房之夜,哪有不着急睡觉的啊?就算你不着急,我还着急呢!”戴力说着,就起身要托她的腿把她弄到床上去。
柳红絮挣脱开了他的托抱,颤着声音说:“你急啥?难道我还能跑了?既然入洞房了,就是你的媳妇了…”
“知道这个,你还磨蹭啥?难道我能不着急吗?为了你我可没少付出啊,还挨了一刀,等待这个夜晚我已经等得太焦急了,你就不要害羞了,早晚是这么一回事儿,再者说了,这是世间最美好的事情啊,谁不向往,谁不陶醉?你咋会这样无动于衷呢!”戴力无所适从地看着躲开很远的她,眼睛热辣辣的。
柳红絮底下头,她无话可说。是啊,既然做了人家的妻子,已经入洞房了,还有啥理由拒绝这个呢。可无边的恐惧和担心让他不寒而栗。她抬起头,嗫嚅着说:“我……还要洗洗身子呢,这两天忙活得一身热汗,难受死了!”
“洗澡?”这个都是刺激得戴力很有兴趣。但他却疑惑地问,“这又不是楼里,你这里有洗澡的设备?”
“我们洗澡都是在浴盆里,从我记事儿就是这样的,当然比不了你家了!”柳红絮目光懦弱地看着他。她是能拖延一秒是一秒,本来今晚她没想洗澡的。
戴力迷离着眼睛,似乎在想象着她洗澡的微妙,就说:“那你快点啊,洗洗白也好,那样会更娇嫩嫩的!”
柳红絮心里又是一激灵,他所描绘的娇嫩嫩,难免不让她想起放到案板上的鲜嫩肉来,然后被一刀刀地宰割。恐惧,还是无限的恐惧。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说:“就说说那些荤话……”然后就曼妙地出去了。
柳红絮洗澡的浴盆总在厨房里,那里面有白天晒热的水。柳家这样四合院落,是柳家祖上留下的房产,虽然很考究和古朴,但毕竟是老房子,与现代的楼房没法比,洗浴和卫生设施还不够现代,所以洗澡还是最原始的设备:浴盆。柳红絮唯恐戴力进来,特意把厨房的门插得严严实实。她又贴着门仔细听了听,没有他走过来的脚步声,才放心地脱衣服。
柳红絮的体态婀娜多姿,肌肤细腻白嫩,如果男人这个时候见到,都难免要发疯的。但柳红絮自己对这样美妙绝伦的身体却怀着害羞和生气的心里:女人身材好,面容娇,不是值得骄傲的事情,而是老天赋予的耻辱,女人的身体就是为男人准备的,越美越微贱,她从来不为自己的美而有半点自豪,反倒烦恼。那些丑女人生活得多无忧无虑:没人惦记。
柳红絮泡在浴盆里,动作缓慢地搓洗着自己的身子,她不是为了洁净,而是为了拖延时间。洗得再洁净又有啥用?今晚还是被臭男人污浊了。
她要拖延一分一秒的时间,延缓今晚可怕的洞房受刑。她是心不在焉地搓着自己已经很洁净的身体,她满心满脑子都是今晚洞房里可怕的情形:戴力会像狼一般蹂躏撕扯自己的娇嫩的身子。这样可怕的感觉当然与她遭受的两次*爆有关。那个狂风骤雨的夜晚,闪电的映照下,鲍经理饿狼一般的眼神,以及自己那个地方的撕裂般的疼痛;另外一个夜晚的可怕也交相辉映着:姐夫姚水新禽兽一般的身躯在自己的身体上剧烈动作着,那个硬棒棒的孽物就在自己那个狭窄的空间里横冲直撞,那是刻骨铭心的疼痛和耻辱……为什么男人都是那个样子呢?都是禽兽的样子呢?这个戴力会不那样吗?可不管他是不是一样的禽兽,以经是自己的丈夫了,自己要忍耐,要克服这样惧怕的心里,别人做女人没看像自己这样恐慌啊?但她知道,自己恐慌的原因还不仅仅是对禽兽男人的惧怕,而是来源与那个巨大的担忧:自己不是处,女了,而且戴力还会认准是自己和外甥乱,伦的结果。每想到这个,她就战栗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