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水新没有立刻抱起她,而是贴到她的耳边轻轻说:“你还叫我姐夫?如果把前面的姐字去了,那样会更亲切的!”
柳红彩在他怀里抬起脸,挑衅般地说:“你会有这个勇气吗?当日你都去不掉,现在你就更不敢了。《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你现在还唯恐她把你给去掉呢,那样你就变成一个一无所有的光杆‘夫’了!你敢吗?”
“以前是我不敢吗?不是你在出谋划策说不让我离她吗?如果当日你敢说一句要嫁给我的话,我早就离了,也不至于绕了这么大的弯,把你自己也绕进去!”
“这个弯绕的也很值啊!你这个混蛋不懂…….我现在说要嫁给你,你就敢离开她吗?所以,我还得叫你姐夫。姐夫,我真的喝多了,快把我抱到床上去吧!”柳红彩迷离的杏眼里充满了无限的鬼魅。
姚水新当然知道什么叫水到渠成。柳红彩已经双臂勾住他的脖颈,他只需要托起她的双腿就一切顺理成章了。姚水新托起她的白嫩的双腿的时候,那条白短裙已经皱褶上去,把里面的风景展现出来:那个黑色的小裤衩只把那道沟沟遮住了,岸边的芳草却半隐半现地露出头来。他顿时呼吸急促起来,已经神驰以往到那个地方去。他托着那个梦寐以求的香躯玉体,快步向那个他熟悉的小卧室里走去。
小卧室里几乎和四年前一样,只是床上的床单换了颜色,那床被褥也不是四年前的那双了。他把柳红彩放到大床上那一刻,仿佛又回到了四年前那个揪心的情形里去。那个时候自己就是这样把柳红彩送给王瞎喊的。那个时候王瞎喊就饿狼一般的眼神盯着柳红彩性感的身体。与四年前不同的是,今晚柳红彩还清醒着。
她体态诱人地舒展在床上,用迷离的眼神看着姚水新。“姐夫,你四年前就是这样把我抱上这张床,送给王瞎喊的吧?”
姚水新惊愕不已: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她也在同时想着这个。他尴尬了一阵子,说:“应该是这个样子,那是我一生中最痛苦的事情……是那个老色鬼把我逼成那样的,我想起来就撕心裂肺地痛。今天我总算报了一箭之仇了,我又把他的老婆抱到这张床上了!”
柳红彩眼睛里闪过一道厌恶的光芒,说:“你很得意吗?你们两个把我抱来抱去的,吃亏的还是我。你比王瞎喊要卑鄙得多,你当日是自己把自己的情人送给别人,今晚你算什么?是你无耻地抢了别人的老婆,起码不是王瞎喊主动送给你的,你有啥得意的,你除了无耻还是无耻!”
姚水新的眼睛里是仇恨的火花儿。“是啊,我没有机会让王瞎喊把他的老婆亲自送给我,那样我就只能无耻地自己夺了。我也让他尝尝自己老婆被别人睡了的滋味儿,老天爷真是公平啊!”
“姚水新,你高兴的太早了吧?你得到了吗?你睡到了吗?我只是让你把我抱上这个床,我说要和你睡觉了吗?你知道我为啥让你抱着我上这张床吗?就是让你温习一下你所犯下的罪孽,这也是对你的一种惩罚。当你抱着我像四年前那样来到这个床边的时候,你一定会想起四年前罪孽的夜晚,让你在那样心痛的感觉里狠狠地用刀子扎着你自己……现在你已经真的被折磨够了,你该走了,我也要睡觉了!”说着,她猛然起身,从床头叠着的被褥上面拽过一个枕头,旁若无人的躺在大床上。很微妙的是,她躺在那里的时候,那个白褶裙的裙摆还是皱褶在上面,裙下的美妙风光还是那样在柔和的灯光下诱人地展示着。
姚水新眼睛盯着那个敞开的风景,心里越发狂澎汹涌。他当然了解熟悉这个诡计多端的女人,更知道怎样对付这个他了如指掌的女人。他不但没有离开,反倒凑近了床边,低声对着微闭着双眼的柳红彩说:“亲爱的宝贝儿,你说让我走,我就会走吗?我已经说过了,请神容易送神难,你勾起了我的馋虫,我怎么能离开呢?”
柳红彩睁开眼睛,动了一下白嫩的腿,说:“我请你来就是喝酒啊,如果你没喝好,那我接茬陪着你。我还勾出你啥馋虫来了?”
“嘿嘿,我不想喝酒了,我倒想喝水!”姚水新贪婪地盯着她的两腿间。
“想喝水还不容易?自来水管子里就有,你随便去喝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