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了……那是不行的。我们孤男寡女的,以前还有过那样的事情,别人会怎么说?我受不了那样!”鲍丹丹说这话的时候,目光是低垂着,语调很低。
“丹丹,别人说啥有那么可怕吗,我们迟早是要做夫妻的,这一点我有信心。再者说了,就算是我走了,我们昨晚发生事实就不存在了吗?我大嫂会把咱们的事情传出去的,死活你也躲不开那样的流言蜚语,还不如索性去面对呢,那样别人的流言就不攻自破了,你说是不是。更主要的是,你真的忍心让我在这年关的时候,像无家可归的野狗一般四处流浪吗?”
鲍丹丹的手被他握出汗珠来,她神色忧虑地说:“就算这些我都不在意,可我女儿那边怎么交代?过几天她就会从姥姥家回来,突然间家里来个男人不走了,还要在这过年,我怎么和她说呢?”
“丹丹,你就索性公开吧,你就说你又给她找了一个后爸呗,反正早晚也是那么回事儿!”
“美地你呢?我不是说我还没想好要嫁给你吗?我怎么能对孩子那样不负责任地说呢?再说了,就算我同意了,也没脸和她说呀,她爸爸死了还不到一年,我就这样着急给她找后爸,我这当娘的脸往哪里放?就算我豁出去脸皮了,孩子也不会这么快地接受你呀,那是对她的伤害呀!”
姚水新皱着眉头,想了一会,说:“那你就说,我是你家的一个城市里的亲戚,多年没回来了,来家里过年!那也没啥奇怪的啊!”
“这么说,你就真的死皮赖脸的不走了?”鲍丹丹嗔怪地瞪着他,但手却没有松开,反握着他的手。
这样的语气,这样的动作细节,让姚水新读懂了什么。他知道鲍丹丹不会真的赶他走的。有了这样的定心丸,他反倒要作态了。他站起身,显得很悲壮地说:“丹丹,我不会赖在你家的。我这就走,我进监狱里过年去!”说着,就拎起地上的提包,快步走出了屋子。
但他走出屋子后,脚步就放缓了,心里也在忐忑地想着自己的判断会不会失误?他凝神听着身后的声音。
身后传来鲍丹丹急促的脚步声。他没有回过头去,而是加快了脚步。后面的脚步声临近,他感觉自己的后腰被两只手臂抱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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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岁猛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