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水新装作东倒西斜地醉态,坐起身向炕梢挪了挪身体。《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鲍丹丹从被厨里拿出崭新的被褥,铺在炕头上。然后对他说:“一会捂热了你就脱了衣服睡吧!”
姚水新见她就铺一双被褥,迷离着眼神问:“你在哪里睡?不会是我们一个被窝儿吧?”
鲍丹丹娇嗔地瞪了他一眼,说:“你想的倒美,我现在可没犯病呢,你别想再沾我的便宜了,留你在家里睡就不错了。我当然是去里屋睡觉了!”说着,又从被厨里拿出一双被褥,下了炕去里屋了。
姚水新凝神看着她美妙的身姿去了里屋,琢磨着她那时的神态有没有啥特殊的意义。他坐在那里想了一会儿,竟然得意地笑了。
炕是滚热的,没用多久,被窝里就有了暖意。姚水新把衣服都脱了,只剩下背心裤衩,很舒心惬意地钻进被窝里。他躺在温暖的被窝里,忍不住眼睛向里屋看去,当然看不到里屋炕上的情形,但此刻鲍丹丹正站在里屋的那个梳妆台的镜子前,一边照着一边梳理着头发。姚水新这才发现,她的头发很长,只是白天里挽起来,此刻像黑色的瀑布一般披散在脑后。他的心里顿时又泛起一圈涟漪。
姚水新正看得痴迷的时候,鲍丹丹却突然转身上了里屋的炕,脱鞋子的声音过后,她的身影就消失在里屋炕上。
但很快又从里屋传来鲍丹丹的声音:“喂,你把灯关了。开关就在炕头的墙上,第二个开关就是!”
姚水新侧身寻找,就在他头顶左上方的墙上,有一个三联的电灯开关。他探出半个身体,伸手摁了那第二个开关。屋内顿时漆黑。这是接近年关的月末,外面当然黑得有些阴森。屋子里更是有伸手不见五指的感觉。
姚水新躺在被窝里有些躁动,当然是在想着里屋的鲍丹丹。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当然要产生非分的遐想,而且他对鲍丹丹的觊觎根本不算非分,不仅十三年前他破了这个女孩的黄花体,就是在十三年后的今天,他又在这铺炕上得到了这个已经是少妇的女人体。先前那次云雨之欢的疲惫感已经彻底消失,他身下已经休养好了的器具又开始在他的遐思刺激下蓬勃萌动起来。
姚水新像烙饼一般在被窝里翻着,翻了一会又开始凝神听着里屋的动静。他没有听到鲍丹丹熟睡的呼吸声,倒像是也在不断地翻身。偶尔还传来她的一声轻咳。显然她真的没有睡。难道她在等自己过去?姚水新心里在这样激荡地想。当然这样想是有依据的:不久前曾发生那样的欢情,今晚她又留自己住在这里,意味着什么?当然意味着她在默许今晚有可能发生的一切。沉浸在上一次的无限回味里,萌动着对下一次的渴望;不仅他的欲望这样毫无止境,他身下的器具更是贪得无厌,主人稍微有所提示,它就活蹦乱跳地昂起头来,用肿胀的语言提示着主人快点行动。
对于姚水新来说,还不仅仅是欲马难拴那么简单的冲动,这也是他可以蓄谋的结局。他费尽心机留在这里,就是想让今夜成为他和鲍丹丹彻底水乳交融的温床,这是他计划能否成功的至关重要的一个夜晚,他绝不会浪费掉这宝贵的分分秒秒。
姚水新不能再等了,或许鲍丹丹也在同样的期待里辗转反侧呢,主动,是今晚他不不可少的行为。想到这里,他悄悄地从被窝里爬起来,又悄悄地下了炕,把脚伸进炕下的鞋子里。但走向里屋的时候,他反倒没有那样小心翼翼,对男女之情特别谙熟的他,心里明白,这不会是一次偷袭侵占,应该是一种不谋而合的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