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很整洁,一些物品都堆放得井然有序,看来鲍丹丹还是个很注重洁净的女人。
姚水新难免在这一刻心澎起伏,十三年了,那个如花美妙的少女如今会变成什么样子?见到自己突然到来会是怎样的表情?她现在是错乱着还是清醒着?
在外房门前,他又犹豫地站了一会,还是鼓足勇气拉开了房门。进去就是厨房,过道两边是灶台,灶台上也洁净得一尘不染。这怎么会是一个神经病女人的家呢?姚水新心里在嘀咕,看来鲍丹丹的病不会那样严重。
姚水新在里屋房门外站了很久,仔细倾听者里面的动静。里面静悄悄的,好像没有人声。就算是有人,也像是一个人静静地坐着。不是说鲍丹丹有个十岁的女儿吗?怎么听不见动静?有孩子的家庭总是有生机的啊,为啥屋里静悄悄的?
姚水新站在里屋门外怯而止步,脑海里难免浮现十三年前,在屯子后面苞米地里的情形。那是相对闷热的空间,翠绿的苞米叶子掩映下的地垄沟里,鲍丹丹白嫩的下体裸露着。他不顾一切地爬了上去。他清晰地听到了鲍丹丹喉咙里发出的一声疼痛而又幸福的*吟声,他真实地感觉到自己的东西被紧梆梆而灼热的C女体包裹着,那一刻的销魂快乐铸就了他一声犯下的罪孽。但完事儿以后,鲍丹丹的面庞羞涩幸福的像一朵花儿,身下的那个地方也绽放着玫瑰色的花朵,那是纯洁C女血的滴落,那也是一个女孩噩梦和悲哀的真正开始…
如果那个时候不是抛弃了她,而是娶了她,那自己现在会是怎样的状况呢?站在鲍丹丹的门外,姚水新发出这样的内心问号。但他知道无需答案,因为没有如果。那个时候他连娶她的心边儿都没有。
可这次自己来干什么?是来第二次伤害这个可怜的女人吗?他瞬间有点于心不忍。但一想到那诱人的十二万,那点人性的光芒又顷刻被无耻的贪欲淹没了。
他咬了咬牙,鼓足了勇气拉开了里屋的房门。
可是,他惊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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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岁猛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