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红彩上身是一件鹅黄色小羽绒服,下身是一条黑色紧身筒裤。《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她掀开了羽绒服的下摆,露出紧紧帮帮的凸显小蛮腰的裤腰,腰前的扣子扣得裤腰一点空隙也没有,要想伸进去是很费劲的,王瞎喊显得有点无从下手的尴尬。柳红彩倒是自己把裤腰的扣子咔地解开了,二层毛裤的裤腰很低,里面小裤衩的裤腰却露在毛裤裤腰的外面,惹人无限神思遐想。
王瞎喊一步到位地将手伸进小裤衩的裤腰里,长驱直入地伸进去。那个毛茸茸的地方,果然贴着一卷纸巾,很难把手侵入到那最妙趣的去处。但王瞎喊还是不甘心,沿着那纸巾的边缘硬挤进去,手指深深地陷进去。
柳红彩湿乎感到了疼痛,责怪地叫道:“你想干啥?咋得寸进尺呢?摸摸他有没有卫生巾就行了呗?还往里抠,弄得生疼的!”
王瞎喊使劲抠着,嘻嘻笑着:“光知道有没有夹纸有啥用?还兴许你故意夹的呢,我要知道有没有血,当然要往深里抠了!”
“那咋那么花花儿呢?我要重新考虑是不是要嫁给你这样的花心男人!”柳红彩用巴掌狠狠地抽了他那只露在外面的胳膊一下。
“我这不是在验证你是不是骗我吗?我对别的女人不花心!”王瞎喊眼神痴迷着,那是陶醉手指间的感觉呢。鼓弄了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把手抽出来,眯着眼睛仔细看着,之间果真沾着少许经血。“嗯,你没有骗我,真是大姨妈来了!”说着,竟然野性大发,把那摸血迹贪婪地吮到嘴里去了。
柳红彩像是看见了一个嗜血的野兽,惊得目瞪口呆。“你还是人吗?你不嫌脏?”
“嘿嘿!你身上的玩意都是甘露,我稀罕还来不及呢,还会嫌脏?不信我一股脑能吸干你身下的血!”王瞎喊说着,竟然直吧嗒嘴,就像真的吃了甘露一般回味无穷。
“变态!”柳红彩嘴里发出唏嘘的声音。“男人都是野兽!”说着就把裤腰上的扣子系好了,把羽绒服的下摆放下来。
“嘿嘿,何止男人是野兽?女人也不例外啊,我们人类的祖先就是野兽吗,谁能脱离野兽的本性?”王瞎喊还贪婪洗吸着指尖,如同是一个没有吃够喜欢的食物的孩子,甜嘴麻舌的样子。
柳红彩看着他那副样子,自己心里都有些作呕,但不知为什么,对这样一个男人有了一种怪怪的感觉,什么感觉也说不清。她看着他,说:“别说没用的了,想咋办?是继续向我讨债呢,还是等过了正月以后研究结婚的事情?”
“我当然是等着你嫁给我了,那两万元我还要它干嘛?婚后二十万都是你的了!”说着,他又忍不住把胳膊搭到她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