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你想干嘛啊,吃错药了?我是招你了,还是惹你了?”
我咧着嘴,却又强笑讨好着求饶,道:“有话好好说,哎呀,疼死人了,快放开,快松手啊,大姐!”
“你自己不知道?干嘛一直都不接电话?”
“不接电话?有吗?你打给我的?没听到啊,哦,对了,我调静音了。”
我这才想起来,刚才开始录像之前,怕在录的过程中有电话和信息进来产生声响,会惊动里面的人,就把手机调成了静音。
就在我被于晴揪着耳朵被牵着走了不到三四米远的时候,由屋里面传来一阵主人想极力去压抑,却依旧很清楚的嚎叫声:“小骚货,啊……爽……给你了,哥哥把好东西都给你了。”
巩新新也是到了顶点的样子,媚声应着,道:“给我,全给我,我接着……啊,好人……”
于一个有过经历的成年人说,任谁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于晴听到后,猜不透是紧张害怕,是羞涩,不好意思的缘故,一张俏脸越发的红艳了,艳红艳红的,非常好看,同时也松开了一直揪着我耳朵的手,丢下了一句:“无聊,不要脸!什么人啊。,看什么看,你林飞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录那些下流的东西,录它们要干嘛?你……你,就跟他们一样,就完全是一路货色。”,说完,又狠狠的“呸”了一声,这才解恨似的,扭头小跑着离开了。
“唉,你不要这样一棍子打死所有人吧,我只是一局外人,好吧,往坏数,也就顶多算是一观赏者罢了,又没有……”
我辩解着,脚下也紧步去跟向她。
然而,让人倍感麻烦的是,虽然我们两个人因为顾忌到,怕惊动了里面的人,声音已经压的很低了,但在这样一个寂静的夜里,仍是惊动了里面正从事着不亮光的交易,神经高度紧张的她们,霎那间,屋里面一下子变的无比静谧……
我加快了脚步去追于晴,心里默念着:“去,这算都叫什么事啊,乱了,全乱了,弄不清谁是羊,谁又是放羊的了,哎!世道,真tmd的变了。”——
( 多情的混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