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红霞红着脸往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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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宜看着志刚,说:“我去吧。”便下去了。志刚知道她还为小勇的事自责,不敢面对他。
志刚看着两个女人,故意问:“你们谁今晚陪我?”
存梅把红霞往前推,说:“红霞不想陪鬼子,就是想陪你。”
“那你呢?”
“我谁都不要。”
“不行。你俩今晚都是我的。”
第二天一早,志刚开车返回上海,把凯莉夫妇送到吴姐家,回到公司已经是下午了。在办公室刚坐下,兰花走进来,神秘地说:“志刚,你看谁来了。”
志刚抬起头,看见了一幅圣母图。
一位圣洁、美丽、**的母亲,怀里抱着一个胖嘟嘟的婴儿,出现在门口,脸上洋溢着幸福与快乐。如果把门框作画框,这就是一幅经典的具有文艺复兴时期西方古典美的拉斐尔式圣母图。
“井儿!”志刚大叫一声,从椅子上跳起来,连井儿和婴儿一起拥抱到怀里,“你什么时候来的?”
“轻一点。”井儿把志刚推开,说,“别压了孩子。”
兰花帮井儿回答:“她昨天就到了,就是不告诉你这个没良心的。”
志刚俯身看婴儿,看上去才几个月大,一双乌黑发亮的大眼睛直视着志刚,面无表情,好像是审视这个人的形貌。看一会,婴儿张嘴冲志刚笑了,然后对他失去兴趣,眼睛骨溜溜地转来转去打量室内的
陈设。
“我来抱抱。”志刚小心地把婴儿接过来,却不会抱,井儿教他托住孩子的后腰,防止后仰。志刚“叭”地亲一口婴儿雪白**的胖脸,端祥着他的长相,问:“男孩女孩?”
“男孩。”
志刚悄悄凑近井儿的耳朵问:“是不是我的?”
井儿脸红了,也悄悄地说:“我过来就是做亲子鉴定的。”
“太好了。我们现在就去。”
“急什么。”兰花说,“这么想当爸爸,早干什么去了?今天不要去,得先联系好医院,然后还要掩人耳目。你不要和井儿一起走,我带她到医院,然后你们在医院会合。”
“好。好。那就明天吧,不能再迟了。你赶快去联系医院,给胡克明打电话。”
贵玲也跑过来逗孩子玩,说:“志刚,我看他是你的儿子,你看这眼睛多像你。”
兰花说:“不对,眼睛像井儿,鼻子像志刚。”
志刚说:“别逗我了。他要真是我儿子,我请你们吃饭。”
兰花说:“那不行,得认我做干妈。”
贵玲说:“也要认我做干妈。”
井儿说:“快别说了。不管是不是,你们也不能这样张扬。”
志刚问井儿:“昨晚住在哪里?”
“住我的宿舍啊。”
“那怎么行,住我家吧,还有保姆,条件比宿舍好多了。”
“不行。”井儿看着志刚说,“孩子要真是你的,就更不能住你家了。”
“好吧。那我晚上去看你和孩子。”
志刚一吃过晚饭就去看井儿和孩子。孩子刚吃过奶在床上睡着了。志刚俯身在看着那张小脸蛋,大眼睛闭上了,成为两条长长的弧线,睡梦中还嘬着小嘴**着,志刚突然落下泪来。他想,不管这孩子
是不是自己的,今后都要当作自己的孩子来对待。
井儿的奶水很足,孩子没吃完就睡着了,她正背对着志刚往碗里挤。
志刚扳过井儿身子说:“奶多了给我喝。”便俯身**着又甜又香的人乳。
井儿爱抚着志刚的头,笑着说:“儿子,多吃奶,长大了好娶媳妇。”
志刚抱起她说:“我现在就要你做媳妇。”
“小心。别压着孩子。”
志刚把熟睡的孩子轻轻抱到床头,再放一床被子隔开。做了母亲的井儿胖了一点,摸上去浑身到处都柔柔软软的,增添了性感。胀满了乳汁的乳房因为哺乳有些下垂,一对樱桃也像熟透了似的又大又红。但浑身依然洁白如玉。花朵也像雨露滋润过似的,绿肥红瘦、鲜艳夺目、娇嫩依旧,舌尖轻触蚌唇,它便翕合回应,从花蕊处涌出晶莹的液体。
井儿也不似以前那般温顺和被动,抓住志刚的玉柱含入嘴中,如饥似渴地吮吸着,然后把它引入花心,直插进去。她立刻微闭双目,轻启樱唇,呻吟连连,娇啼如莺。
志刚又感到玉柱被蚌唇吸住,并忽松忽紧逗引玉柱,想不到这通道生过孩子后依然如此有弹性,他便在井儿达到高潮时,让玉唇把玉柱中的生命精华全部吸引出来,进入洞穴最深处。
志刚说:“你比以前欲望强得多了。”
“是啊。生过孩子后,那里面就想有东西进去,就经常想你。”
“想不到我怎么办?就和天明干?”
井儿红着脸点点头,说:“他以为我对他更好了。”
“井儿,孩子要是我的,你就离婚吧,嫁给我。”
“我也想这样。可是不行啊。”
“我可不想我的儿子叫天明爸爸。”
一周以后,DNA对比结果出来了,井儿生的就是志刚的儿子。志刚欣喜若狂,抱住婴儿拼命亲吻,把孩子吻哭了。
虽然不敢张扬,志刚还是在临村会馆请兰花和贵玲吃饭。兰花问:“志刚,你怎么不请志红和志春?”
志刚说:“越是家里人越不容易保守这个秘密。”
“也是。”贵玲说,“家里人都恨不得让所有人知道。”
“志刚,”井儿看着怀里的孩子说,“你给他取个名字吧。”
“还没有
给他取名字?”
“现在只叫他小名宝宝,还没起大名。”
“好。他的名字一定要我起。”
志刚想了半天,想不出来,便向贵玲和兰花求助:“你们帮我想想,当干妈的不出点力怎么行。”
贵玲抿嘴笑着说:“名字早就起过了,叫冯小宝。”
“去你的。”志刚说,“那是你们给我起的名字,又安到我儿子头上了。”
兰花说:“叫冯小刚吧。”
“那是大导演的名字。不行。”
井儿说:“你们这样起是不行的,他应该姓舒。”
兰花说:“那就正好,叫舒小刚。”
志刚说:“算了,等我回去查字典吧。今天不想了,喝酒。”
这时,志红和家芳推门进来了。志红看到井儿怀里的小孩,高兴地抱过来,直叫道:“唉哟,这孩子长得好心痛人。”
家芳也逗着孩子问:“志刚,这是你儿子?”
志刚说:“我倒希望是我儿子。”
贵玲问志红:“你们怎么在这里?”
志红说:“我和家芳在这里吃饭啊。”
“谁请你们的?家芳也不是这里的会员啊。”
“是我请的。张总,你好啊。”声音是从门口传来的,朱先民一手端量酒器、一手端酒杯走了进来。
“哟,是朱总。”贵玲站起来说,“你这是干什么?欺负我们没人吗?”
“哪里。我是见有贵客,特意来敬酒。”
朱先民见到井儿和孩子,问志刚:“冯总,这是你夫人和孩子吗?”
志刚笑着说:“是的。”
“别听他瞎说。”家芳说,“这是井儿,倒差一点成了他夫人,可惜把他给蹬了。”
“那我就先敬冯总。祝你早日成婚,早生贵子。”
“好。这话我爱听。”志刚端起酒杯,和朱先民喝干。
贵玲说:“你也不要一一地敬了,我们一起喝吧。”
朱先民和家芳、志红一起回到自己的房间。
朱先民有一次在KTV里见到志红和家芳一起唱歌,就托家芳介绍和她认识,开始追求她。志红对朱先民没有什么感觉,但也不反感,所以一直保持着若即若离的关系,也就吃吃喝喝、偶尔唱唱歌,但就是
深入不下去,搞得朱先民心痒难搔、欲摆不能。
志红和家芳那次在浪潮KTV里救了小芳以后,从此再也看不起沈耀民和张成。两个女人都展现出果断而冷酷的一面,过去的感情和温存都一笔勾销,从此与他们视同路人,弄得两个上海小男人伤心不已,
却又无可奈何。沈耀民本来在企业纳税方面对家芳照顾有加,家芳疏远他以后,该交的税照交,让他也没有办法治住家芳。从此两个女人都没有男人了。家芳原本还有大群,可大群最近女儿出事,又与
大力打了一架,没有心思想女人,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和她在一起了。
吃过饭,他们又去了浪潮KTV。在大堂里遇到大鹏,大鹏见他们三个人,便问:“家芳,再叫一个小伙子陪你跳舞?”
“不用。”家芳说,“今天我要你坐我的台。”
“要我坐台?你给多少钱?”
“敢找老娘要钱,我把你家伙给废掉。”家芳说着就作势要抓大鹏的小弟弟,大鹏赶紧跑开。
一进包厢,朱先民就拉着志红要跳舞。朱先民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好色,而且很直接。他抱住志红,就把她的**贴紧自已胸前,下面小弟弟已经顶着志红的小腹了。志红多日没有男人,被他抱着也舒服
,便把双手搂着朱先民的后腰,闭目享受。她感到音乐像是进入到血液中一样,和酒精一起让血液畅快地流动,便她身轻如燕,跳着跳着就飘浮在空中。
家芳和大鹏也在跳舞。他俩更直接,大鹏的手已经从家芳的衣服下摆伸进去,从背后解开了家芳的胸罩,抚摸着她背后的皮肤。家芳却拉开大鹏下面的拉链,抓住了小弟弟。
志红在悠然的音乐中闭目跳一会,发觉朱先民的手塞进了裤子里,直接抚摸到自己臀部的皮肤,她感到一阵快乐,便睁开眼看家芳是否注意到她,却发现家芳和大鹏不见了。包厢里只剩下她和朱先民两
人,她也放松下来,双手从朱先民的后腰移到后背,再往下抚到臀部。朱先民接收到她明确的信号,胆子更大,一只手转移到前面,竟把食指抠进了志红的蚌肉里。志红浑身一颤,双腿夹紧,把朱先民
的食指夹住,让它在蚌肉里不断制造着快乐,并让快乐扩散到全身。
( 小农民的桃花运:打工小子艳遇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