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贵玲真的把玉琴叫来了,不过只跟她说过来陪一下志刚。《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玉琴生过孩子以后,出来活动少了,和志刚已经有好几个月没见面。志刚明显感到,玉琴身上那种高傲、**的戾气少了许多,而多了少妇的韵味和母亲的恬静。原来苗条却略显单薄的身材,现在变得
**而更和谐。脸上也是,过去没有一点肉,虽然漂亮,却让人感觉是冷峻、精明、厉害的角色,而现在多了点脂肪,线条更柔和了,更给人以高雅、从容、亲切的感觉。
志刚明白贵玲叫她来的用意,问道:“玉琴,咱俩多长时间没**了?”
玉琴说:“记不得了。反正能以年来计数了。”
他俩的肉体关系从一开始就是这样,碰到一起就想做,不碰到一起想不起来,从来没有为了**而去找对方。因为各自都不缺少性伴侣,各自对对方也都止于欣赏而疏于谈情。
志刚问:“知道贵玲叫你来的用意吗?”
“不是来陪你吗?”
“怎么陪?”
“还能怎么陪?难不成你还能**?”
“对呀。发挥你的强项,就和我们车震时一样。”
玉琴眼里闪着光,看得出来她的欲望起来了:“你行吗?”
“当然。昨天已经试过了。”
玉琴又恢复了志刚熟悉的那个白领丽人的**风格,骑到志刚上面,把洞穴套进志刚竖起的小弟弟,上下起伏着,让乳房像一对白面口袋上下翻飞。她的节奏比贵玲快而有力,果然是此道老手。
海豚音划破空间又响起来,志刚恍惚回到了刚来上海的时光,这个白领丽人让他品尝了精彩女人的真实与**。他把自己的野性也发挥出来,和这个女人的野性碰撞出耀眼的火花。
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自然无法去会计学院EMBA班上课,多数同学都来看望过,志刚没想到琳莉竟然也来看他了。
琳莉自己也是好几周没上课了,这次上课没看到志刚,一问同学才知道他受伤了,便放弃了下午的课程来看志刚。
看到琳莉美丽的面容出现在门口,志刚意外地惊喜。他看着琳莉耸起的胸,说:“看来你到现在还是没有其他男人。”
“我怎么敢有呢,能有你已经很奢侈了。”
“现在想不想做?”
“你能做吗?”
“能做。你坐在上面。”
琳莉看看门口,过去把门锁上,又把窗帘拉上,说:“我是作为你私人朋友来看你的,这里没人知道我是谁,我就放纵一把了。”
她把志刚被子掀开,下面已经顶起帐篷了。她取出小弟弟放进嘴里,像是夏天又热又渴的一个女孩**着奶油雪糕似的。她骑上去,轻轻地往下慢慢蹲,让洞穴套上小弟弟,然后一坐到底,感受到从没
达到过的深度和一种特殊的快乐。她上下起伏,一对乳房也和玉琴一样上下翻飞着,美丽的脸庞在乳房翻上去时被遮住、落下来时则显露出来,像一朵花在志刚眼前时隐时现。她刚达到高潮时,志刚感
到她的蚌肉像痉挛了一样,很长时间保持着收紧状态,小弟弟被挤压得没有一点空隙,她也不运动,只坐在上面,紧紧地压着小弟弟根部。接着,蚌肉突然松开,哗地一声流出大量的液体,流过志刚身
体,把床单湿了一大片。然后她又飞快地上下起伏,蚌片开合有致地让玉柱也有节奏地打开生命的闸门。
琳莉喘息着睡倒在志刚身边,让志刚一只手揉着乳房,亲吻着志刚的唇。接着无限爱怜地把志刚的头埋在自己胸前,让志刚舔着**中间的深谷。
“志刚,你真不知道我有多么想要你。”
志刚确实很难体会她那备受压抑和扭曲的情欲和情感。志刚虽然也有很多不如意,比如想要女人时一个都没有,不想要时一下子来了很多无法应付,但他不缺女人、不缺**,琳莉却很难奢求一次痛快
淋漓的肉体满足和情感渲泄,她还不如一个守在丈夫身边的农妇幸福。
琳莉继续倾诉,估计像这种倾诉的对象和机会对她都是奢求:“我每天戴着面具,端着架子,出席一些所谓重要的场合和会议,说一些重复无数遍的废话,只想来一点点实实在在的性生活而不得。有时
坐在主席台上,我都要极力抑制住自己想摸一下自己的花朵的强烈欲望,只有在上卫生间时用手抚摸一下,却不敢时间太长。有时不坐在主席台上,才敢偷偷地双脚交叉,在座位上轻轻晃动,以让两片
蚌肉互相有一点磨擦,获取一点快乐。”
志刚想起给欣宜她们往农村带了很多**用具,便问:“你可以用**用具啊。”
“那可不能用。无论我放在什么地方,哪怕是在家里锁上,都有可能被人知道。这种事让人知道了,和我在外面有男人的效果差不多,会毁了我的政治前途。”
“政治前途有那么重要吗?”
“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但是你到了一定的地位就身不由己,被推着往前走,无法再回头了。你想想,我就是现在不当官了,能当一个普通市民吗?”
“我想是不能了。无论是心态,还是习惯,或者是别人看你的眼光和态度,都无法使你成为普通人了。”
“对呀。我要退下来了,想找一个男朋友,还是要被关注、被谣传、被指责的。尽管我可以不理睬,但总会感觉是在聚光灯下,无法过平静的生活。”
“所以说,你左右为难,进退无据,那就只好往前走了。”
“对。”
志刚吻着琳莉的眼睛、鼻子、嘴唇,悲悯地说:“可怜的琳莉,我要好好心疼你、爱你。”
琳莉手里把玩着小弟弟,它又雄纠纠气昂昂地站立起来。琳莉跨上去说:“我还要。”
“你不累吗?”
“机会难得。不怕累。”
琳莉坐上去,又开始快乐地一起一伏。这次志刚的时间很长,琳莉的高潮过去了还不射。志刚说:“你不要做了,停下来吧。”
琳莉说:“不行,你还没有出来呢。”
“我知道你没法坚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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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出来会很难受的。”
“要不你给我***吧。”
琳莉愣一下说:“好吧。我还没给男人打过飞机。”
琳莉用一双小手折腾了好久,才让志刚一行白鹭上青天。她的双手双臂也累得酸痛不已。
琳莉刚走,兰花带着汪黛兰进来了,说:“志刚,黛兰来看你了。”
今天是兰花陪志刚,琳莉进来时她就知趣地躲出去了。
为了省钱,汪黛菊已经出院,志刚叫小翠在民工之家免费安排一套房子,给她姐妹住。黛兰眼泪汪汪地说:“冯总,想不到你也受伤了。你应该叫我过来服侍你。”
“不用。”志刚笑着说,“你服侍妹妹就够辛苦了,哪能叫你来服侍我呢。黛菊好多了吧?”
“好多了。就是还不能下地走动。她听说你也受伤了,吵着要过来看望你,让我拦住了。”
“对,不能让她过早地活动,那样对恢复不利。你告诉她我没事,不要来看我。”
“冯总,”黛兰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给你添了这么大的麻烦,住的地方也不要钱,我真过意不去。现在黛菊已经能自理了,不需要我天天服侍,你看,能不能给我安排一个工作,我挣下钱付你房租?”
志刚说:“在黛菊完全恢复并可以工作以前,房租都不收。你要是能抽开身,可以安排一个工作。现在这样坐吃山空确实不行。”
“谢谢冯总了。”
“黛兰,以后别叫我冯总了。都是乡亲,你小姑存梅都叫我志刚,你也这样叫吧。”
“那怎么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时间长了就习惯了。”志刚对兰花说:“工作的事情,你安排一下吧。”
“好。”
汪黛兰走了。兰花问:“刚才那个漂亮女人是谁?”
“是一个大干部。”
“大干部?她刚才骑你了吧?”
志刚笑笑,等于是默认了。兰花这些天陪志刚最多,和他**也最多,只有志刚刚来时和兰花一起烧饭那段时间可比。兰花很长时间没有别的男人了,天天守着三哥,两个人太熟悉,基本上没有激情,
**只是例行公事一样。本来和贵玲、家芳还有换妻游戏,可大志受伤以后,身体恢复得不是很好,游戏就自然停下来了。兰花虽然不像贵玲那样好**,但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欲望还是很旺盛的。
志刚觉得自己最近冷落了三嫂,也想和她多亲热亲热。
行凶的指使者古雅被拘留了10天。志刚这边没有起诉,也没有提出任何赔偿要求。本来古雅要教训的是春儿,与志刚没有任何瓜葛,却把志刚打成这样,她觉得不好意思,和父亲古晨曦来看望过志刚好
几次,主动提出赔偿,志刚都没答应。古晨曦果然是风度翩翩,难怪女学生那么喜欢他。古雅在形象上继承了古晨曦的优点,身材苗条性感,脸蛋美得经典,但气质属冷艳类型,让人敬而远之。
志刚恢复以后,古雅多次打电话请他吃饭,以表示歉意。志刚觉得也该给人家一个面子,便接受了古雅的邀请,但他提出要带春儿参加,说既然要沟通,就充分一点,把话全部说透,大家一起把疙瘩都
解开。
古雅订的酒店在学校附近。春儿说她不敢去,怕见到父女俩,志刚便开车先到学生宿舍去接她,带她一起去。上车后,志刚说:“你有什么怕的?所有的错都在古雅,你没有一点错,所以你要理直气壮
地去。”
“我没有错吗?”春儿疑惑地问,“我怎么觉得我干了一件见不得人的坏事?”
“那是你心虚。古晨曦已经离婚了,你和他谈恋爱完全正当,一点问题都没有。”
春儿心里才有点踏实。进了酒店,她还是牵着志刚的衣角跟在后面进房间,低着头不敢说话。
古晨曦和古雅都在等着了。古雅和志刚握过手,也和春儿握手,说:“春儿,这件事我是冲你去的,我爸已经批评我了,是我做的不对。”
春儿眼圈一红,泪水就落下来了。古雅赶紧抽几张纸巾给她擦眼泪,说:“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古晨曦说:“女儿是爱父心切,伤害了你们,尤其是让冯总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请你们原谅。”
志刚说:“幸亏打的是我。要是让春儿挨这顿打,恐怕小命都没有了。”
古雅搂住春儿,还在给她擦眼泪,说:“你看你这小样,要是真嫁给我父亲,还要我天天哄小孩一样哄你,像什么话。”
她这话说得大家都笑了,春儿也破啼为笑。志刚说:“就当她是小孩子玩一回吧,事情已经过去了,你们也不要放在心上。”
古晨曦说:“主要责任还是在我,不该欺骗小孩子的感情。”
志刚说:“你这话说的不对。她喜欢你是你的魅力所在,不是欺骗。杨振宁大师的爱情比你俩年龄差距更大,你能说他欺骗了吗?”
菜已经上桌了,古雅说:“我们喝酒吧。冯总说的对,今天把话彻底说开,就没有问题了。”
志刚和古雅坐在一起,他悄悄地问:“你就不怕他们又好了?”
古雅看着对面春儿和古晨曦眉飞色舞地谈着,说:“我现在才想明白,别看他俩一个是老顽童,一个天真烂漫,好像到一起很投缘,其实他们走不到一块。”
志刚说:“你只明白一半。他俩确实如你所说,走不到一块。假如他俩投缘呢?你是不是还要想办法拆散他们?”
“当然要拆散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