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迎着阳光开放的花(1 / 2)

井儿推开病房门,迎面差点撞上一个端着脸盆的小伙子。《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小伙子认识她,高兴地说:“你是井儿吧。快进去吧。”说着就出去倒水了。

妈妈正在病床边给爸爸擦身子,见井儿和春儿回来了,高兴地站起来说:“井儿回来了。快过来让爸爸看看你。”

井儿站到床边,见父亲已经瘦得皮包骨头了,一双眼睛大得吓人,禁不住泪水流了下来。春儿扑到爸爸身上,哭着说:“爸爸,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妈妈也抹着眼泪说:“还不是累的。为了酒厂整天不回家,也没有个帮手,什么都自己做,生产、技术、进货、出货,离了他都不行。胃痛了,就吃止痛片,也不上医院检查,一等检查出来,就是晚期了。”

这时那小伙子端着一盆干净水进来了,井儿妈说:“幸亏还有天明在。天明是你爸新收的徒弟,聪明能干,你爸很喜欢他。这一住院,厂里和这里都是他在张罗。”

井儿看天明一眼,说:“天明,谢谢你。”

“不用谢。”天明视线与井儿视线一对上,就脸红了。这小伙子看上去二十五六岁,长得挺帅,白白净净的,还有点腼腆,颇讨人喜欢。

父亲体弱,说话很吃力,挂着葡萄糖慢慢睡着了。井儿妈说:“井儿,让天明在这里服侍吧,我们先回家,你和春儿也累了,吃过饭再来换天明。”

回到家里,井儿妈忙着做饭,小喜儿放学回来了,一见两个姐姐就扑了上去:“大姐二姐,我好想你们。”

井儿抱住喜儿,亲着她的脸:“我也想你。怎么样,学习好吗?”

喜儿已经上初一了,身体正在发育,胸前长一对馒头大的小乳房,春笋一样尖尖地顶着白色的校服。她又抱住春儿说:“你走了,就我一个人好孤独。”

春儿说:“胡说。还有爸爸妈妈在家呢,怎么就你一个人了?”

“他们是大人不算。我都没有人玩了。”

井儿妈端着菜从厨房出来,说:“喜儿,快去盛饭。”

喜儿蹦蹦跳跳地跑进厨房了。

吃过饭,春儿和喜儿上楼玩去了。妈妈对井儿说:“井儿,你爸怕是不行了。他还有心愿没了啊。”

“是酒厂吧?”

“是啊。是酒厂,也是你。”

“是我?”

“你想想,你爸要是走了,谁来经营这个酒厂?我没有能力,不会管。春儿上大学了,将来会有她的前途,不可能回来。喜儿还小。只有靠你了。”

“可是我也有我的工作呀。”

“就是啊。所以你爸早就想好了,趁他还没走,你就和天明结婚,以后这个厂就交给你和天明了。你愿意管也行,不愿意管就还去上海,让天明来管。”

“什么!和天明结婚?我不干。”

“你爸都要死了,这是他最后的愿望,你还不能满足他?”

“可天明至少比我小五岁,差太多了。”

“男人小一点,一切都会听你的,不是更好吗?”

“可你也知道我有志刚了,而且我们早就住一块了。”

“只要你没结婚,就要听你爸的。你能让他死不瞑目吗?”

“不。我死也不干。”

妈妈急了,提高声音说:“你死也不干?老娘先死给你看。你要是不结婚,等你爸走了,老娘就上吊,跟你爸一起走。”

井儿泪水刷刷地往下流,她不知该怎么办。

晚上,井儿到医院里换天明服侍父亲。父亲还睡着。为了止痛,他现在挂的水里有镇静剂,大部分时间都在睡着。井儿看着吊瓶里的水一嘀一嘀地往下嘀,感到好像是父亲的生命在一点一点地流走了,泪水又止不住淌了下来。

看着父亲眼窝和腮帮深凹下去了,她心如刀绞。父亲都这样了,怎么能让他带着遗憾死去?可是,志刚那么爱自己,怎么能舍弃他呢?

怎么办?

已经容不得井儿思考,其实婚礼在她回来以前就开始准备了。井儿父亲的生命已经进入倒计时,婚礼一定要办,这不是让井儿决定的事。按农村的风俗,这叫“冲喜”,指望让喜气把死神吓退,即便无效,也能让死者含笑离去。如果不赶在父亲去世前结婚,按老规矩得再过三年井儿才能结婚。即便现在讲新规矩了,也要一年后结婚,到那时恐怕舒家的产业已经丧失迨尽了。

婚礼举行得很简单,结束后,井儿穿着婚纱和天明来到父亲的病床前,让父亲看。父亲老泪纵横,哭得不断地作出抽蓄的样子,但体弱得已经无力抽蓄了。

进入洞房,井儿已经平静了。她的性格就是逆来顺受,不和命运争斗。已经这样了,就是争斗又能怎样?她见天明坐在身边床上,手足无措,知道这小伙子没睡过女人,便问他:“你姓什么?”

“姓陈。”

“陈天明?”

“是的。”

天明的额头出汗了,井儿抽几张纸巾给他擦去,说:“你不要紧张。虽然我不愿意嫁给你,但既然结婚了,我就是你的女人了。”

天明点点头,看她一眼,立刻把眼睛转往别处。

井儿把天明衬衫扭扣解开,小手抚到他的胸前,小伙子浑身一颤,井儿知道他燃烧了,只是不敢动她。她把丰满的胸紧贴到小伙子胸上,捧着小伙子的头,亲吻他的唇。小伙子迎合着,却不会吻,也只亲着她的樱唇。直到井儿的舌尖舐开他的牙齿,到口腔里寻找他的舌头,他才知道用舌头来亲吻。

小伙子像火山爆发一样,把井儿扑倒在床上就要进去。他那硬得像铁棍似的东西,在井儿的腹部、腿间乱戳,却总找不对位置,有一次差点戳到肛门里去。井儿笑了,用两根手指夹住那棍棍,轻轻放入自己身体里。那火烫的铁棍在身体里大闹天宫一般乱捣乱戳,让井儿享受到了无边的快乐。一阵晕眩,她觉得是志刚进入自己了,却不像平时那样默契,没有两个肉体间细微的互动交流,她想是志刚喝多了,喝多的时候他就是这样。

然而,很快那铁棍就降温了,并且迅速软下去。第一次睡女人的小伙子忍不住泄了。井儿高潮刚要到,却没有动力了,难受至极,不想让他出去,紧紧抱着他,嘴里叫着:“志刚,抱紧我。再使劲。”

小伙子紧紧抱着井儿,渐渐平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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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井儿睁开眼,看见了是天明而不是志刚,有些失望。他见天明还有点诚惶诚恐,就抱紧他,说:“以后我就是你的女人了,你不要怕,想把我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就是要让你享受的。”

天明更紧地抱住她,生怕一松手她就消失了似的。井儿高潮没来,远远不解渴,她知道天明是第一次,很快就会又兴奋,而且第二次一定能让她尽情消受。她吻着天明的唇,小手抓住他已经疲软的小弟弟。果然,小弟弟没受过这种刺激,迅速又硬了,井儿引导它进入自己,让它再次上天入地地折腾,等待高潮来临。

井儿完全敞开自己了,把身体、把生命敞开,让男人坚强的意志在自己柔弱的身体里壮大,直至撑破这世俗的肉体,成为片片阳光,照亮了男人的世界。

“啊!志刚!啊——”

井儿像通常**一样叫着志刚,尽情消受志刚,直至退潮。

天明趴在井儿身上,当然明白她叫志刚的含义。他知道井儿和志刚的事。自从定下婚事,虽然从没见过井儿,可他一直把井儿看作天上的仙女,只要拥有她,哪怕只拥有一晚,他都觉得自己是幸运的。

对于井儿来说,被强奸那次不算,天明是她的第二个男人,她还不习惯。志刚已经深入她情感和肉感的深处,无法抹去。

星期六一早,志刚和吴姐就起来了,开车到淀山湖去。吴姐说有一个私密性聚会,志刚想:又是换妻活动吗?不像。如果是的,自己参加多次了,吴姐也不会显得这么神秘吧。

昨天晚上,志刚就住在吴姐家,又一次享受了吴姐的美丽、精致和韵味。吴姐的潮水数次把他淹没。志刚早晨醒来,吴姐抱着他睡得正香。他悄悄地挣脱吴姐怀抱,扒到下面观察,只见吴姐那洞穴也悄然张开着,随着她的呼吸还像活的水母似的翕动着,晶莹的露水正缓缓往下流。俗话说,女子半夜莲花开,就是这种情况。还有一句话是男子凌晨竖旗杆,志刚目前也是这样。他便悄悄让坚硬的小弟弟贴近洞穴,然后猛地插入洞穴。吴姐在睡梦中受此突然一击,眼还没睁,便快乐地蠕动起来。

吴姐在快感一浪一浪地袭击自己时清醒过来。她对这个小男人满意之极,每次一起过夜,他都会在清晨来个惊喜的礼物。

汽车驶出高速公路,再行驶一刻钟,便进入湖畔一大片豪华别野区。在吴姐的指点下,志刚把车开到一栋离湖边最近的独立别墅的前院中。院里已经停了一辆奥迪车。吴姐说:“她已经到了。”

志刚问:“谁?”

吴姐朝他眨眨眼:“保密。”

走进客厅,志刚一眼看见张姐坐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