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踪了。我打电话给大群,大群说李云龙没打招呼就不来上班了,恐怕有二十多天了。”
“这小子肯定是凶手。”
这时郑亮带着几名警察来了,拉起隔离线,叫看热闹的人都散去。
郑亮戡察完现场,从屋里出来,对志刚说:“这个案子简单,嫌犯就是徐云龙。”
“有劳你了。”
“没什么,这是份内工作。不过这些工地上的民工真不给我省事。我这个月处理的案件都跟民工有关。”
志刚说:“民工素质低,在这里的环境下又受歧视,加上生活压力也大,在综合因素下有个别人走极端也正常。”
郑亮说:“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民工的管理问题不到位。”
“哦?”
“如果管理到位,即便民工们遇到这些他自以为除非走极端就没路可走的情况时,也会有人或者组织把他们拉回来。”
志刚同意他的观点:“是啊。他们如果在家乡,有村干部来领导他们,还有农村的传统文化来影响他们,可是到了上海,老板只给发工资,其他都不管,也管不到他们。”
郑亮在郊区的基层派出所长期与民工打交道,看来对民工问题有他独特的见解:“民工们没有组织约束,本身又带着散漫的农民意识,更没有人来引导他们,基本是处在自生自灭的原始状态。比如说,他们的生存、孩子读书等问题,包括性生活,尽管还远没有解决好,但好在有你们这样的有识之士在努力做了,还能看到前景,可是,他们的思想意识和心理健康谁管?没有人管。所以他们中间的犯罪率高一些确属正常。不过他们中发生的事件,属刑事案件的不算多,绝大多数还是民间纠纷。”
志刚说:“其实中国农民真是不错了。要是把这么大个群体放到随便哪个国家去,谁管理起来都够呛。”
( 小农民的桃花运:打工小子艳遇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