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德才不知道干什么,低下头。红艳嘴对上去,舌头伸进德才的嘴中,轻柔地吻他。杨德才和嫂子吻过,这个他会,便和红艳亲热地吻着。恍惚中他感到怀中抱的是嫂子,身高胖瘦差不多,饱满的乳房压在胸前。
吻戏不是红艳的强项。做小姐一般是不与客人接吻的,这是安全需要,听说爱滋病就可以通过唾沫传播。小姐愿意与之接吻的都是自己的情人和了解的人。红艳的吻戏是和大鹏学的。但她还是感觉到了杨德才的反应,这是一个良好的开端。今天她只和杨德才接吻,不做别的,手也不摸他的*,让他彻底放松。
吻了很长时间,杨德才充分享受了这种快乐。红艳收回舌头,说:“你去吻一下小翠,尝尝她的味道。”
杨德才犹豫着看看小翠,怕她拒绝。小翠主动走过来,抱住他就吻。果然两个女人的吻是不一样的。红艳的舌头灵动,变幻无穷,总是在他口腔里搅动;小翠的舌头轻柔,持续不变地吮吸着他的舌头。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上面地窖口有人说话了:“行了,小子,上来吧。”
杨德才便上去了。地窖又恢复了寂静。时间停止了。
现在应该又是晚上了。红艳想,他们每天都是下班后下来,时间还是能猜出来的。可是天天这样怎么办呢?
红艳对小翠说:“急死了。小翠,干脆和我说说你的经历吧,好让时间过快点。”
小翠说:“说什么呢?我的经历简单得很,在家里长到16岁,出来当小姐到现在。”
“你的第一个男人是谁记得吗?”
“记得。”
“那就告诉我吧。”
“我初中只读了一年,就不能读书了。家里没钱。爸爸残废了,我帮妈妈种田,什么活都干。那年春节,同村的一个女孩子叫春桃,从上海打工回来,劝我节后和她一起到上海去。我想出去打工挣点钱也好,家里正缺钱呢,就和她来了。她跟我说到上海进厂当工人,一个月拿七八百块钱。谁知到了上海根本不是进工厂,而是做咱们这一行了。”
( 小农民的桃花运:打工小子艳遇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