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与招娣有了第一次之后,无论在乌石还是在机床厂,唐雨都过看很“性福”的生活。《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斋了一个多星期,那里就不听话了。白天被教官练得骨头都要散架了,没工夫想那些。休息了一晚,天明时分还是“旗杆”立得直直的,涨得发疼。
他就很后悔周日没有回乌石去。当时是想累得贼死了,周六要六点才解散,早没回乌石的班车了,周日一早回去的话,下午又要赶回来,还不一定有机会解决“堰塞湖”,就懒得动身了。
于是打定主意,周六下午找个缘由请假早点回去。捂看肚子装作就要“过去”了的样子央求教官批准他去校外医院看病。没想到被那黑脸教官一口否决了:“有病去校卫生室看病,必须去医院的必须要校医开出证明。”
唐雨在卫生室磨蹭了一个多小时,吃了几片莫名其妙的药,合起来几大杯开水,肚里将黑脸教官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被校医驱赶到操场,烈日下暴晒到傍晚才“刑满释放”。垂头丧气回到宿舍,还没到门口,就见一个俏生生的身影正笑盈盈地站在门口朝他笑看。
“赵梅!”
唐雨努力克制住将她搂到怀里的冲动,呆呆地看着她如春花一般灿烂笑脸。
“怎么不请我进去啊?”
“请进请进。”
“我表姐,赵梅。”唐雨将赵梅介绍给室友。扎果那双贼眼咕噜噜转个不停,只恨一双眼睛不够用,恨不得将赵梅一口吞到肚里。唐雨明知不会被他看去什么,心里还是咬牙切齿,恨不得将这个忘形的家伙痛揍一顿。
最出乎他意料的是,这几天在寝室和操场都表现很优秀的孙彬的眼里,他看到了类似于吴悠的那种目光,心里微微一动。
一周炼狱般的日子结束,王新文那家伙兴奋过头,解散时一蹦三尺高,落地时把脚威了。大家见他也无大碍,那家伙平日不修口德,也懒得搀扶,走路一拐一拐地落在最后才进来。见了赵梅,顽皮劲又犯了,说:“唐雨,这是你女朋友?上周来的好像不是这个啊?”
大家哄笑,正要看唐雨怎么回敬他,赵梅笑道,“你是唐雨的同学吧?还是如今的政策好,小儿麻痹成这样了还能上大学。”
王新文瞬间石化,众室友笑得前仰后合,扎果双拳使劲地捶床板。
唐雨连水都忘了给赵梅倒,急急地取了衣服去浴室洗澡。赵梅落落大方地“亲切接见”了诸位室发,坐在唐雨的床边等看。扎果没话找话地套近乎,她一直笑而不答,孙彬将自己的漱口杯当着赵梅的面仔细擦洗了三遍,才倒了一杯开水,递给赵梅。
唐雨回来了,说:“姐,我们走吧。”
出了校门,赵梅说:“你比我熟悉吧,去那里吃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