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郎从二郎家里出来,想着是直接回家好呢,还是去小妹家里借钱了,要是直接回去,那婆娘说不定又会跟自己吵翻天,看来还是要去小妹家,不过这么晚去里正家,是不是有些不合规矩。《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他就是没有想到二郎居然会不借钱给他,也没有想到李芸菲会这个时候受伤,想到李芸菲受伤的事情,就觉得有些蹊跷,二郎说娘知道,自己要去问问娘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他在路上犹豫不断,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赵蕊心的婆家,心想虽然晚了,但是自己也是有急事,应该可以的。他用手叩门,就这样弄了半天也没有听到有人的声音,心里一想八成是睡觉了,刚想回去。
就听着赵蕊心骂骂咧咧地走过来:“哪家的熊孩子大晚上的不睡觉,叫什么门的,叫魂呢。”赵蕊心本来的心情就不是很好,因为盖新房的钱还差一点儿,本来想让娘在帮忙想想办法,结果自己公爹说不够的钱他出,这下子心里才刚刚的好过一点儿,好不容易把刘云郎伺候的高兴,两个人准备甜蜜来着,就被这该死的敲门声打断了,下次还不知什么时候才会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赵大郎一听她骂人就忍不住皱眉,你还真的自己是少奶奶了,这才什么时候,骂她娘的谁。“小蕊,快开门,我是你家大哥。”
赵蕊心没有听出来是大郎的声音,“哟,说你能你还喘上了,我家大哥在家睡觉呢,你冒充也要冒充个像,你干什么不冒出我老爹去。”她冷哼哼的走了过去,一开门就傻眼了,没有想到真是自己家大哥,不过大哥怎么会这么晚了来自己家,八成是有事求自己,刘云郎在家,她又不好意思让大郎进门,免得云郎说自己家里人事多,搞不好就跟自己吵架,所以就打算能解决的就在门口把事情说开了,免得别人笑话。
“哥,我刚才说的那话你别往心里搁,因为最近真的有人不睡觉敲门,一开门就不见了。而且我的脾气大哥你还不知道吗?”赵蕊心就稍微解释了一下。大郎听了解释,也勉强的接受,本来就是为了正事来的,自然希望可以进屋谈谈。
“小蕊,哥哥我还真有点儿事情想要请你帮忙,不知道你能不能同意,我们进屋说,这外头黑灯瞎火的也看不清。”赵大郎说完就打算斤院子,可是被赵蕊心拦住了。
“大哥,你等等,什么事情直接跟我说就成,咱们就别进屋了,云郎都已经睡了,咱们就不要打扰他们睡觉了,在门口说也是一样。”赵蕊心不能让外人觉得自己家人那么多事,什么事情都找自己,自己是闺女,孝顺娘什么的,她懂。但是一般还是儿子要问的多,人家不是都说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自己既然都是泼出去的水了,自己还要问家里什么事情呢。
赵大郎见自己小妹不让自己进屋,心里有些不高兴,真当自己是少奶奶了,他们睡觉了关我们谈事什么事情。“小蕊,你是不是觉得成了里正家的少奶奶就不认穷哥哥了?”
赵蕊心一听赵大郎这话,也不高兴,谁叫你大晚上的不睡觉来找我的,有什么事情不能白天说,自己要是不认他,能给他开门。“大哥,你这话说的可就有些见外了,我是那样的人吗?我什么时候不认哥哥你了,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要是没有事情,我就关门了。”
赵大郎见赵蕊心的态度如此,直截了当的说道:“小妹,娘生病了,这药费你要出一部分。”
“什么?凭什么我要出,现在都不是儿子管的,我们做为闺女的,哪有要出钱的道理,大哥,你这样做也不怕外人笑话,而且你也知道我们家里要盖新房,这钱都没有攒够,哪里还有闲钱给娘看病啊,还有你怎么不去找大姐、二姐和二哥要去,专门来我家,我哪里有钱。”赵蕊心就是一副蛮不讲理的样子,钱正好够盖新房的,哪里还有其他的钱。娘也真是早不生病,晚不生病,非要这个时候生病,哪里有时间照顾她,而且大哥也是放着二郎那只肥羊不宰,来自己家要什么钱,自己哪里弄个钱去。
赵大郎一听这话,脸色就低沉的有些难看,“小妹,你也不想想,你盖新房的钱里是不是也有娘的钱,你别狡辩。我们几个里,娘最疼谁,我不说你自己心里也清楚,娘现在生病需要钱,你不应该把钱给娘吗?”
赵蕊心一听这话,脸顿时一烫,赵大郎说的并没有错,之前二郎和大郎给赵孙氏的铜钱,她一个子都不舍得花,本来打算给赵竹香的,但是赵竹香不愿意要,说娘一大把年纪了,这些钱也都是哥哥和弟弟给她的,自己没有银子给她,也不能要她的钱,但是赵蕊心因为要盖新房哭穷,赵孙氏对这个小闺女又是特别的宠爱,所以自己手里头攒的钱都给赵蕊心了,要不然现在看病,也不会去用大郎他们的钱。
“大哥,这钱你们能不能先垫着,我家里现在的钱正好刚够盖新房的,等着新房盖好了在给你们分担成不?”赵蕊心知道大哥心软,所以就把自己的情况说了说,忍不住的有些热泪盈眶。
“小蕊,既然你确实有困难,那就算了,大哥我再去想想别的办法,你有空就去看看娘,她心里很挂念你。”赵大郎这话倒是真的。虽然赵孙氏被马蜂蛰的面目全非,但是对赵蕊心还是念着心里,担心她没有银子盖新房,不让大郎找她要银子,说她家里有难处。
赵大郎觉得在娘的心里,只有小妹最重要,其他人都不值得一提,想到这里心情就不免有些低落。
赵蕊心听赵大郎这么说,心里就算是放心了。╔╗“哥,那天色不早了,你赶快回去吧,别让嫂子担心了。”
赵大郎刚想在继续说什么,就看着赵蕊心把门关上了,“啊,到底这么办?本来打算问小妹先借一百五十个铜钱把家里那个婆娘解决掉,但是现在……”心里想着就觉得头疼,趁着夜色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回家去。
赵蕊心回到房里,打算继续跟刘云郎欢愉,没有想到那男人已经睡的跟死猪一样,让她没有机会共享鱼水之欢,心里不由的念叨着,还说自己不能生孩子,他都不跟自己亲热,能生出来就奇怪了,心情有些郁闷的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她还真的不敢动那个已经睡得如死猪的男人,他万一发怒,说不定自己又要遭受皮肉之苦。
刘云郎睡得迷迷糊糊,看着躺在身边的女人,忍不住用手拨动她白嫩的柔软,“咿唔……”嘴里发生低吟,一副很享受的淫荡模样。“荡妇。”他一巴掌打在赵蕊心的脸上。这一巴掌把她的困意打醒了。“你干什么打我?”她一副委屈的样子,自己又没有得罪他,凭什么打自己。
“臭婆娘,你发春呢,是不是觉得老子满足不了你,哼!”刘云郎两眼瞪着赵蕊心,这个死女人,要是敢做了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情,小心自己弄死她。说完就咬上赵蕊心的唇,不给她任何反驳的机会。“咿唔……咿唔……疼……”她奋力的反抗着,脸颊上挂着两行清泪,感觉是受了很大的委屈,那副样子真的不知道让人说什么好。
“我委屈了你,你不是想要吗?我给你。”他翻身将赵蕊心压倒在身下,不顾她愿不愿意,粗暴的强势的要了她。“啊……痛!”虽然并不是第一次,但是刘云郎是带着恨和惩罚,自己心里不舒服,就会让赵蕊心痛万倍。
这明明是她渴望的,明明是她最为期待的,为什么她却丝毫高兴不起来,自己好像就是他的暖床丫头,他喜欢就让自己陪他玩玩,不喜欢就踢自己滚蛋,痛,全身上下被他咬的没有一处是好的,他好似是发情的狗,在宣泄着他的**。
“云郎,不要,我受不了了,求你……”她痛苦的全身一点儿力气都没有,明明是喜欢的但是还是没有办法接受,“臭婆娘,我还没有玩够,你敢不陪我试试看。”他如强盗般抢占她,不放过她,让她成为他的奴隶。
就这样一夜的欢愉,痛的从床上没有一丝力气爬起。“臭婆娘,起来给我做饭,不准睡觉,听到了没有,你死了!”刘云郎扭着赵蕊心的耳朵,让她起床做饭。
“云郎,我没有力气了,能不能……”她乞求着希望很多睡一会儿,但是这个男人根本不会怜香惜玉。
“睡睡睡,怎么不睡死你,老子肚子额了,你起不起来做饭不?”他眼睛一瞪,赵蕊心心里‘咯噔’一下,立马就起来,全身像是被车碾的一样,明明一丝力气都没有,但在刘云郎的威逼利诱下还是艰难的爬起来了。
赵大郎看着天色已晚,自己还没有吃饭就直接回家了,刚进家门就看着在厨房等着他的赵宋氏,心里微微有些感动,今天在外面受了一肚子的气,但是还好有自己的婆娘是真心的对自己好。
“小霞,你怎么还没有睡?夜深了。”赵大郎很少这么温柔,或许因为之前的事情两个人已经很少这样平心静气的说话了,他觉得或许自己的验光太高了,才会忽略掉自己身边,其实还有一个不错的婆娘,小霞跟自己成亲的时候也不够十四五岁,现在一晃就好多年过去了。
赵宋氏好久没有听到赵大郎这样对自己说话了,平时他动不动就是吼自己,自己也总是跟他吵、跟他闹,但是却不能忘记的是,这个人是自己的枕边人,床头打架床位和,听到这样的话,她心早就软的一塌糊涂,曾经她以为自己嫁的是个野蛮人,没有出息的窝囊废,但是他有时候对自己也是真的很好,这样不就足够了吗?自己还在乎什么。
“大郎,我去给你盛饭。”她起身去盛饭,在月光下,大郎觉得今晚的婆娘还美,或许真的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赵宋氏没有说话,有时候觉得这是一场不真实的梦,她怕自己一开口梦就醒了,又恢复到了现实中。“大郎,你快吃吧,吃完我们也该安歇了。”对于房事渴望的不光是男人,还有女人,越是得不到越是渴望,甚至是浓浓的迷恋。
赵大郎点点头,大口的吃了起来,也不觉得什么美不美味,“小霞,这段日子苦了你,我不该动手那样对你……”有时候错的不光是一个人,但是主动认错的人,通常都是会被原谅的,而且他们之前并没有那么多的深仇大恨,也不一定非要置对方于死地。
赵宋氏听着赵大郎跟自己道歉,脸颊不由的一红,心里舒服了很多,有时候她不承认是自己的错,但是也不能说明自己没有错。“大郎那些事情不提也罢,我也有做的不对的地方,咱们谁都不嫌弃谁好不好?等我们多赚点银子,让娃们去读书行吗?”
赵大郎没有想到赵宋氏其实一点儿都不糊涂,听到他这样对自己说,也就满足了。“小霞,好!我们一起赚钱,日子一定会好起来的。”握着宋梅霞的手,他也不觉得这个婆娘蛮不讲理了。
赵宋氏没有问赵大郎有没有问二郎要的钱,或许都忘记了。╔╗
赵孙氏在屋里躺着心里却不是很好受,她都被蛰成这样了,除了大郎帮自己找了郎中看了看,为什么也没有人管她的死活,也不问问她有没有吃饭,想到这里就是一肚子的辛酸泪。“哎,……哎!”忍不住的叹气,又不能哭,怕脸上的伤发炎了。
她闭上眼睛,却睡不着,因为肚子里没有饭,饿得咕咕叫,哪里能睡得着。想想自己为什么今天能沦落到这种地步。如果当初赵恩生没有背叛自己,那么现在自己的生活,是不是也是儿孙环绕膝下,但是现在呢,还不是自己一个人孤苦伶仃,这一切都是那个贱人害的,她没有办法原谅,对二郎也越发的恨。
想着今天中午的事情,她那一拐杖打在李芸菲的身上,心里却是有些自责了,但是想着自己的生活为什么会道今天这一步,还不都是那个贱人害的,二郎是那个贱人的孩子,李芸菲是二郎最在乎的婆娘,如果她出事,二郎想必心里一定难受的要死。但是又想到李芸菲能赚钱,所以心里头才不想她出事,不然这一家人都没有银子花了。都到现在这样,脑子里还都是想着怎么让李芸菲赚的银子够归她,也不想想她对人家的伤害,这样的人真的是没有办法来形容了,简直极品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
李芸菲的后背有伤,所以二郎也不能太过于急色,也就让她亲亲抱抱了。“芸儿,天色不早了,我们也该睡觉了。”二郎心里觉得很累,本来以为自己的大哥不是那样的人,没有想到这才几天,他也跟娘一样的问自己要钱。芸儿说的对,或许是自己之前对他们太好,都觉得一家人,这也是理所应该的。可是他们现在根本就是把自己当成了摇钱树,不管自己死活的问自己要钱,这隔谁谁能受了。
“二郎,你睡了吗?”李芸菲睡不着,其实她一直以为就算婆婆不喜欢自己,但也会看在二郎的面子上不跟自己作对,因为自己也看在二郎的面子上不想跟她理会,说一千到一万都改变不了她是二郎娘的事实。所以为了二郎他才会忍让,但是没有想到有一天忍让出来的结果是这样,她受不了了。
二郎转头看着李芸菲,以为她后背又痛了,慌忙的坐了起来。“芸儿,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是不是口渴了,还是需要解手?”他面不改色的问道。
“二郎,你别担心,我也睡不着,就是想叫你,快躺下。”她看着如坐针毡的二郎,心里暖暖的,原来二郎因为担心自己儿睡不着,真是傻。“二郎,我后背不疼,就是有些心事困扰着我。”
“芸儿,我……我先说吧,我觉得今天这事是娘的不对,要不我们最近就不要管她了,她把你打伤在前,我们没有问她要药钱就不错了,所以娘受伤的药钱,要不就平均分,我给。要不我们就不给了。我们赚的银子也不容易。二来呢,芸儿你受伤了,要好好的养伤,可是地里的活计也不能不干,让你一个人在家我也不放心,要不你就跟我一起去,不让你干活,这样成吗?”二郎把困扰在他心里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李芸菲心里舒坦多了,也就是说二郎现在对赵孙氏已经失望到了极点,他现在已经不去管那些人的事情了,自然自己也不用担心二郎跟自己不一心了。至于以后的事情,他不会去过问。“二郎,我们的豆子改点了,不过现在雨水多,我们要是点干豆子,很有可能一床雨就给冲开了,至于既浪费豆种,也浪费体力,所以我就想着,要不我们把豆子先弄发芽之后再一个个种在地里,至于下雨也就不担心会被冲跑了,不过唯一麻烦的即使,我们种的时候,不能像干豆子那样直接挖坑丢豆子那么简单了,要一个个的种上。”
二郎听了李芸菲的话,心里大喜,难怪之前的豆子总是瞎了一大片,那个时候自己还纳闷,明明自己都点上了,可是为什么一颗豆秧子都没有出来。
“芸儿,我觉得你说的这个法子好,虽然麻烦了一点儿,但是省了很多的豆种,也少了不少的麻烦。”赵二郎是个种田的好手,他当然不会做那种无用功的事情,也知道怎么节省豆种最好。
“二郎,我想了一下,我们的旱地不要全部都肿豆子,因为豆子本来就不值钱,要是到时候不够了,我们可以再买一些,还要点一些玉米,万一没有吃的,我们还没有做玉米饼吃。山地上不还有红薯和高粱吗?等收高粱的时候,你把高粱秸也也一起带来吧,用那个可以做笤帚还有柸子。”李芸菲想到高粱,就觉得高粱全身都是宝,用高粱秸和麻绳,就可以缝制柸子,以后过年的时候包饺子就有地方放了,也可以当做锅盖盖东西。
赵二郎看着李芸菲说的兴高采烈的样子,忍不住也跟着笑了起来,“芸儿,你知道真多,不过别激动了,在激动啊天都亮了。”李芸菲恼怒瞪着二郎一眼,她说着说着,确实激动了不少。
“二郎,我们睡觉吧!”李芸菲闭上眼睛,好像仿佛回到了小时候,外婆穿针引线的织着柸子,想到之前的事情,都会觉得很开心,或许是过于兴奋了,所以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还想跟二郎说什么,就听到自己的耳边传来男人酣睡的呼噜声。
李芸菲一拉被子,也跟着睡了下去,窗外是一轮未满的明月,照应着千家万户,或许是有平行时空,在那个时候里,家人也能看着这样一轮明月,他们会因为失去自己而难过吗?或许难过也不是发自内心,只不过觉得自己以后再也无法要钱了吧,如果只是想到自己的父母,她会觉得很幸福,如果只是想到小时候,她会觉得童年很快乐,但是想到长大后的自己,想到自己手足家人问自己要钱,催钱的样子,她就没有办法快乐。╔╗
或许因为她太在意亲情了。或许她觉得只要自己能股帮助别人就一定会尽力帮忙,但是有些人并不会只要想,就比如赵孙氏,李芸菲觉得自己对赵孙氏已经够好,她来这个家里受了那么多的委屈,但是她从来都不会去记恨,或许是因为太在意二郎,或许觉得自己上辈子是个大龄剩女,这一世借了别人的身,这么快就成亲了,而且相处下来,二郎对她还那么好,自然她也想着好好的对二郎的家人,只是没有想到有些人就是天生的狗改不了吃屎,自己好话都说了那么多,她还是一样对二郎和自己,那么以后赵孙氏怎么对他们,他们就以相同的方式回报。
想着这些事情,不知不觉中已经累了,也困了。迷迷糊糊中就睡着了。
赵宋氏伺候赵大郎吃完饭,两个人就准备休息了,赵大郎也忘记去问赵孙氏的事情,因为今天因为赵孙氏的事情,跑了很多地方,身子也真的乏了,就直接和赵宋氏回房去了。
“大郎……”他们好像很久都没有进行房事了,赵宋氏洗完澡就在床上等着大郎,看着大郎那黝黑的皮肤,觉得十分的有安全感,这个男人是她的。
赵大郎觉得跟赵宋氏也算得上是老夫老妻了,对于房事就不如刚开始的时候热衷了,要不然赵宋氏怎么能一年生一个。单丝看着床上的女人,心里的欲火不知道为何被挑破了起来,提着裤子就爬上了床。“小霞,你好美。”粗狂的声音中是一份认真,甜言蜜语他不会说,但是他的动作已经代表了一切。他渴望的欲火让他的眼睛变得猩红,急切的分享着属于他们的欢愉。
赵宋氏的心情也好了不少,至少不会觉得自己是那种没有魅力的女人。“大郎,我还要……”喂不饱的男人是狼,喂不饱的女人是虎,她的疯狂,远远要比男人更厉害。她舔着大郎的嘴唇,如猴子一般的攀附在大郎的身上。
大郎累的有些穿着粗气,但是不能让婆娘看不起自己,于是更加疯狂的一轮又一轮的翻腾、亲昵、热浪、疯狂。
赵孙氏在等自己的大儿子叫自己吃饭,可是等到最后饿得不行了,还是没有人叫她吃饭,不得不起身,拄着拐杖艰难的站了起来。自己的脸不能吹风,她不得不找来一块纱布将脸遮盖住,出来房门,就听到自己儿子和儿媳的欢愉声,原来大郎回来了,他为啥么不问问自己有没有吃饭,居然……哎!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谁好谁坏,她说不清。
这几个孩子哪个不是自己一个人抚养长大的,没有男人她一个妇人下地干活,让大的哄着小的,要不是为了孩子,她真的想一死了之,可是自己死了,让孩子怎么办,也岂不是让那个贱人得逞了,她偏偏要活着,看着他们将来是怎么的不得好死,她还希望有一天能见到自己的那个孩子。
赵孙氏眼角含着泪却不能滴落,她回忆自己这么多年所过的日子,到底为了什么,为什么自己明明觉得自己很了不起,但是到最后呢,为什么他们却不管自己的死活。
想着这些,泪水就再也控制不住的落了下来,只觉得脸上很疼,针刺般的疼痛着。好不容易打开了厨房的门,找找还没有吃的,一看就几个硬的发霉的玉米饼,菜也没有,只有一点儿清水般的菜汤,锅里好有一点儿稀饭,虽然看着这饼有些食不下咽,但是饿得没有办法,所以不能不吃,费力的咬着饼,喝着冰凉的稀饭。耳边传来的是欢愉声,她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自己什么时候沦落到这种地步了。
差不多吃饱之后,在拄着拐杖进房间了,自己的脸什么时候才能好,而且小蕊的盖新房的钱够不够。想着她的小女儿,就想到了那个被她换掉的儿子,那天在破庙,她换完了孩子就慌忙走着,没有想到半路上晕倒了,而且肚子还痛,就被好心的妇人带回家里照顾,痛苦的昏迷了一夜,醒来却被告知又生下了一个女娃,或许是因为自己的儿子被换掉的原因,她才会对这个闺女特别的疼惜,宠溺道骨子里,包括婚事,都想着给她最好的。
想到这里觉得自己对不起那个孩子,“孩子,你过的好不好?我想她应该会疼爱你的。”她想着就忍不住落了泪,只有自己的孩子才会那么想念,那么的担心。她想有一天认回自己的孩子,可是她却又不敢,也不知道他们在什么地方,这一切都是因为赵恩生而起,都怪自己眼瞎了识人不明。
躺在床上,除了脸颊的疼痛之外,还有的就是因为孩子的事情的思念之苦,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没有人在乎她,关心他,或许就算他现在死了,也没有人会同情她。
越是这样,她觉得自己越是要活着,她知道赵恩生没有死,他那个祸害,绝对不会那么容易就死的,她告诉所以人赵恩生死了,就连他大哥赵光亮都觉得赵恩生死了,可是不信,他只是失踪了,不要自己,或者说躲在不知道的地方,跟那个贱人在一起生活了,集市他这样对她,她还是没有办法将他忘记,她相信总有一天那个男人会回到自己的身边。
第二天一早,二郎就早早的起床,他并没有叫醒李芸菲,因为今天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忙,首先就是做早饭,而且应该用不来了多久,李强和王磊就要来拉蘑菇,还好在规定的时间之内都弄完了,这样欧阳少当家也就能回家去了,自己和芸儿也就放心了。
“二郎。”李芸菲醒来睁开朦胧的双眼,看着二郎不知道去了哪里,忍不住就喊着他的名字,倒不是因为自己受伤的事情要他帮忙穿衣服,而是担心他一大早就去地里干活了,等下要是哥和二姐夫来拉蘑菇也没有帮忙抬。╔╗
“芸儿,你叫我?”二郎听到李芸菲叫他,就急忙放在柴火,快步的走到房间,看着忙碌着正在穿衣服的李芸菲,忍不住的问着。
李芸菲看着二郎大眼瞪小眼的看着自己,立马脸色就红了起来,“二郎,你能不能先出去,我……”还没有说完,二郎已经走到了她的身边,握着她的玉手道:“芸儿,我帮你穿衣服好不好?你的后背还疼吗?”他小心翼翼的弄着,时刻注意着李芸菲脸色的变化,担忧的看着她后背的伤。“二郎,我的后背不疼,等晚上你在我敷药,我想用不了几天就能好起来。”
她也不是装的,真的比昨天好了一些,虽然还是有些疼,但是不如昨天疼的厉害了,想到这里,她就忍不住的笑了起来:“二郎,我刚才是以为你去田地里呢,原来你没有去,刚才担心你要是去了地里,等下哥和二姐夫来了,是不是还需要你帮忙呢。”
“傻芸儿,我不会把你一个人放在家里的,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怎么办,我正在做饭呢,你饿不饿?”二郎抚摸着李芸菲的头,如宠溺孩子一般的疼惜怜爱着她。
李芸菲虽然一直强调自己穿衣服,到最后还是二郎帮她穿好了,“二郎,你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走。”李芸菲抗议的说着,但是二郎却视若不见,有时候真的觉得这个男人固执的要命,为什么非要自己听他的呢。李芸菲觉得二郎把自己当成了瓷娃娃,这样的感觉她并不喜欢,但是倒是觉得很感动,他疼爱自己、宠爱自己,无时无刻不想着自己,他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就不会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给自己。有这样一个对自己好的男人,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二郎,早上我们吃什么?”她看着二郎,觉得这个憨厚的男人给自己一种说不出的亲切和温柔,“芸儿,我正在打算煮玉米糊糊,不过家里没有饼了,要不我在那几个红薯出来烤着吃,行吗?”二郎只会做些简单,虽然赵孙氏经常让他干活,甚至不给饭吃,但是厨房他却很少进,就算进厨房,那也是个烧火的命,所以那些东西他不是很会做。
不过自从和李芸菲成亲之后,耳熟目染到学会一些,也打算做给李芸菲吃,没有想到这一天居然是用这样的方式到来的,他宁愿不要,一直吃着芸儿做的好吃的,也不愿意看着她受伤,痛苦和疼痛。
“行,那你快去做饭吧,我真的没有事,对了家里是不是没有饼吃了,等中午的时候,我们做点菜,弄上次吃的那种锅贴吃吧。”李芸菲说着就准备自己动手去,虽然受伤了,但也并不是很严重,这些活其实也是可以做的,就是担心二郎不同意,他肯定怕自己不小心牵扯到了伤口。
赵二郎听到李芸菲说玉米锅贴,就忍不住皱了眉头,那个他还真的不会做,这该如何是好,不过也没有关系,不会做可以学,她相信自己能够学会的。“芸儿,那中午我们就炖粉丝扁豆,贴锅贴吃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