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这位夫人,我从来都没觉得你早就做好了来骚扰湛家的准备。”湛夜风冷漠的看着她,就像是在看待一个仇人一样。
妖姬的脸上浮现出一股子扭曲来,“果然是她的儿子,伶牙俐齿,牙尖嘴利的,是个人物,但是你要知道的就是不管怎么样,你跟你弟弟都是孽种而已,如果你们是真正的血统,他还会要做出这样的决定来吗?宁可将湛家继承权交给慕思那个女人,也不真正交到你们两个的手上?”
她的问话,让湛夜风的眉头一皱。
妖姬优雅的摸着她的手指头,然后欣赏着上面的丹寇,笑着自己说道,“你还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不过等湛家最小的那个人回来了,你们的日子是不是会非常的好过了呢?毕竟三兄弟打天下,这感觉不错吧?”她唯恐天下不乱的笑着,似乎很早就预见到了事情的发展了。
“妖姬夫人,多谢你的关心,如果你对小弟的事情这么上心的话,我大可以将我小弟的行踪告诉你!”湛夜风冷凝的嘴角,带着高高在上不容亵渎的尊贵,就饶是见惯了场面的妖姬都心里发毛。
“湛家的人,太猖狂!”妖姬怒斥着,但是却不知道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是吗?夫人,您过谦了!”当湛夜權出现的时候,身边一字排开了一帮的人。
妖姬的脸色有些不好看,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人居然全部都被抓起来了。
湛夜權进来的时候,看着湛夜风,心里不满,“哥,你耍赖,你以为结婚就结婚了?”他郁闷,自己的老哥永远都是这么的腹黑。
但是湛夜风扭头,就将自己的本子给甩了出来。
结婚证,红晃晃的三个字,就出现在湛夜權的眼里。
他不淡定了,何止是他,还有浅岸。
“什么时候的事情?”她忍不住就问。
湛夜风神神秘秘的说,“这是岳父同意的,所以你不用觉得惊讶!”
浅岸更加好奇了,父亲从来都不希望自己嫁到豪门去,怎么就会突然改变了想法了?这一点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先不管这个问题,哥,我们别忘记了我们的正事是来干什么的,还是正事要紧!”湛夜權认真的说着,这次妖姬来的很突然,让人不知道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可是他们知道一点就是,她现在要对浅岸不利。
现在妖姬的人都被拿下了,那么背后的人是不是也该现身了?
浅岸一直不知道他们之间做的是什么事情,打的是什么哑谜。
“浅岸,德维奇,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跟我乖乖回去,之后,我不会为难你,但是你一定要离开他们兄弟两个!”妖姬似乎觉得这一切都没在自己的预料范围中,她的脸色一下子不好看了。
浅岸看着她的样子,还将她冠上了德维奇这个家族的姓,但是其实她一点也不稀罕。
“很抱歉,我只记得我姓齐,大概你说的浅岸,德维奇是另外一个人吧!”
“那么妖粟小时候的事情,你真的就不好奇吗?你不知道他到底经历过什么吗?”她淡淡的说着,她想要试探浅岸对于妖粟的感情。
可是浅岸的脸上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对于她来说,妖粟可能是个恩人,可是这个恩人也是带着自己的目的来的,动机也是不单纯的。
其实她也可以相信妖粟的,只是妖粟到最后还是没告诉她,原来自己真的是德维奇的外孙女。
她曾想过,可能妖粟也是不知道的,但是她似乎忘记了一个人,那就是洛天,洛天是明白自己的,也知道妖粟可能会要得到的东西,所以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在自己的身边不是吗?
“你这个狠心的女人,我就不知道到底他喜欢你什么?为什么要这么执着的哥你在一起!”她埋怨着浅岸,似乎这个时候就能看到一丝丝做母亲的样子,可是更多的还是她的怨毒,自己的儿子这么优秀有什么资格让你们嫌弃,你们就一定要喜欢她的儿子。
这种病态的心理,就已经存在了妖姬的身上,如果她说喜欢,那她就要让她变得其丑无比,如果她是不喜欢妖粟的,那么她的下场就一定是死!
其实浅岸是不知道的只觉得后面是凉梭梭的,不晓得是什么个情况。
妖姬现在就是对浅岸眼睛里都是憎恨,都是因为这个女人,她是想要来羞辱自己吗?她就是来羞辱自己的。
“你这么做,想过你的家族吗?你们家家族虽然为皇室做出了很多的贡献,但是这要是皇室的人觉得你们做的不好,那么你们家族还是死路一条!”她得意的说着,似乎以为自己抓到了怎么把柄而高兴着,其实不知道要有多少的幼稚。
“妖姬夫人,如果真的能将德维奇家族给绊倒,你们何必等到现在?你心里其实不也是知道了,所以请不要随便说这样的话,就算是我不愿回到那个家族,可你也没权利去诋毁!”浅岸虽然还不是那个家族的人,但是她不喜欢这个女人给自己带来的感觉。
妖姬被她的话气的脸色铁青,因为她根本就没想到她居然会这么反击自己。
“你是想要告诉我,以后都不要嫁给你的儿子是吗?”浅岸浅笑着,眼睛里带着浓浓的讽刺。
湛夜风生怕她说出什么话来,她现在可是自己的妻子了。
她说,“无论是国内还是国外,如果结两次婚算是重婚罪了吧?我可不能对不起我的丈夫,也对不起我的国家!”一句话让妖姬的脸色铁青,因为当初的妖姬可以犯了重婚罪的,在国际上也是响当当的。
这么多年,因为她的身份,一直都没人敢说起这件事情,但是浅岸说了,而且还就这么样捅娄子,绝对似乎第一人。
妖姬的脸色怪异,可还没等到浅岸回过神来,就听到好像有人下来了。浅岸正在诧异的时候,就听到一阵倒吸冷气的声音。
只听到他说,“老师,好久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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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还有的。
( 豪门军宠,儿子轻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