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岸的身形一顿,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自己想到了什么。《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洛天的身份?她面部的一阵诧异,虽然闪过的很快,可是还是被他给抓到了。
但是随即浅岸就想到了妖粟,那个男人从来都不是按牌理出牌的,就算是他找来的人是有身份的,她也不觉得奇怪。
“湛夜风,你不用说,我都知道!”她淡淡的说着,就像是没什么在乎的一般。
可是对于湛夜风来说,她就是在维护着洛天。
“就算是他是你的老板,却扮成你的下属来你的身边你也不在乎吗?”他皱眉,将手插在他的口袋里。
“不在乎!”
浅岸移动了自己的脚步,虽然知道洛天的身份不俗,可是也没想到居然是自己的老板。
可是就像平常一样,她想要移动自己的脚步,可是却忍不住停了下来。
“湛夜风,我不值得!”她确实不值得,这句话她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得,可是他总会明白自己的意思。
是不是也在警告着自己的心?她承认今晚见到湛夜风的时候,除了惊慌以后,还有一丝丝松气,似乎看到是他的时候,比较的放心。
她跟湛夜风也没什么要在一起的理由,她也不喜欢湛夜风的钱财。
她默默的安慰着自己的心,可是思绪就像是一团毛线,你越是想要去解开它的死结,它就会越来越缠的死死的,放不开。
湛夜风突然一个箭步将她揽在怀里,没有韩剧的浪漫,也没偶像剧里的男星一样的潇洒霸道,只是那么随意的一个拥抱,没有任何华丽的步骤。
他低头抵住了她的头,“值得。”
这两个字就像是千金一样的砸在了她的心上,让她忍不住的全身发抖,就像是有着千金重担一样。
湛夜风就是忍不住的的想着她,想要给她最好的,恨不能将全世界都给捧到她的面前来。
浅岸的心里募地,不知道像不像是找到了最原始的归宿,变得心里暖暖的。
她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值得两个字,就像是孩子拿回了奖状回到了家里,她活了那么久,不用说什么就像是,用他的两个字肯定了她的价值一样。
浅岸呆呆的,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偷偷的,真的只是偷偷的将头,试着靠在他的身上,呆在他的肩膀上,就只是一下下。
湛夜风,她默念着他的名字。
重新醒来之后,她就像是一头躲进龟壳里的人,变得没有像是以前那样的敢爱敢恨,也不像是以前的那样忍气吞声,而是将自己武装的更加强大,至少对待那些对不起她的人,她丝毫的不手软。
可是每每遇到湛夜风,她不明白是什么感情,她的心里有一种在心里升起来的敬意,这种感情跟对湛夜權的害怕又不一样。
浅岸的手伸出来,她小心的将自己的手放在了他的左胸上,感受着他强有力的心跳。
她呆呆的看着她的手,随着心跳一起起伏着,浅岸慢慢的说,“湛夜风,你要是付了钱买了不好的货物,会申请退货吗?”
她用值得将自己比作是货物,用他退货比喻感情危机。
湛夜风揽着浅岸的手突然收紧,耳边传来他坚定有力的声音,“终其一生,不敢退货!”
浅岸的身子微不可见的颤抖了一下,心里猛地就跳动的更加厉害。
她突然想到了不久之前,她见到他的第一眼,那深邃的眼睛里都是深深的冷意,她见到的第一眼就觉得他是个腹黑的人。
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时候一步步的将自己弄到他的陷阱里的?
浅岸的心里就像是冒出一个声音一样,湛夜风,如果最后真的跟你在一起了,那么卖给你,一定是我做过最升值的事情。
一个浅浅的拥抱,好像都能让时间静止下来,她能忘记尘世间的那些烦恼。
第二天的时候,斯蒂文动了手术之后,就度过了危险期。
自从发生了这件事情之后,梁克就严令禁止了,就不许任何人来到自己的片场,就算是投资方也一样。
浅岸的心里这几天也总是心不在焉的,梁克总觉得她是怀揣着心事。
浅岸确实是出大事了,她的心里就像是装了一个炸弹一样,好像不定时的就会开始爆炸,让她的心里十分的难受。
“浅岸,你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这几天对戏也是心不在焉的!”
浅岸一愣,随即笑笑。
“我没事,我就是想着前几天出现的那个群演怎么就不见了,我还挺想念她的!”她淡淡的说着,可是明显不是这么一回事。
群演不见了?导演也没在意这件事情。
可是很快就出事了,斯蒂文就要见到那个群演,怎么都不安生,吵闹着一定要出院。
浅岸听说了这事,心里着急坏了。
“这可怎么办?这个群演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梁克着急,这个斯蒂文可是自己最好的助手,要是他有个什么意外,绝对是自己最大的损失。
他不想得不偿失的,不过看不出来,原来斯蒂文还有这么痴情的一面。
“死丫头,我见到你不是跟那个群演的关系不错,你是不是有什么办法找到她的人?”梁克也不知道上哪儿去,可是总觉得十分的蹊跷。
“我也不知道,她就像是突然凭空冒出来一样我根本不知道她的行踪。”浅岸也着急,斯蒂文到底是什么个意思?
他们怎么都不知道,原来斯蒂文是记忆天才,他总觉得自己的判断是没错的,湛夜權绝对是他见到过的人,所以他一定要将那个姑娘给找出来,然后判断自己的猜测!
这要是一天不知道结果,他一定是会崩溃的。
所以他是那么着急的想要知道她这个人在哪里,他就是一个有强度强迫症的人。
浅岸的心里总觉得那个人的出现应该是跟那四个人有关系,是不是那四个人带来的人?
她想到的就是打电话给湛夜风问问他,可是最后还是将电话打给了洛天。
可是等到电话接通的时候,她突然不知道该怎么问出口来。
她发现自己觉得是做不到像以前那样的叫着洛天的名字,然后跟洛天说着各种话。
她还记得自己说过一段话,她说,星宇的老板据说非常的年轻,这么年轻都不结束,是不是有问题?要是没问题,肯定也得是一个资深的同志。
资深的同志?这不是当着他的面儿说他是个不行的人吗?
她的心里觉得各种各样以前说过的混蛋话,都上来了,噎的她都不敢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