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思回头看了一眼房里,不知道湛夜风躲哪儿去了,她咬了下嘴唇,回头对湛夜權说道,“你先回去,我换件衣服!”
湛夜權心情大好,似乎有这个女人来盖被子,是件不错的事情,今晚能睡个好觉。《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操蛋,他这是在想什么呢!
她是慕思,他一回头冷冷瞪了一眼慕思。
“行了,真当你自己是小妈啊,别来房里了,我这柄枪杆子你可啃不动!”湛夜權的脸是说变就变,慕思也不好看。
刚刚是谁紧着慢着敲门说要盖被子的,但是现在却冷着脸说不要了。
二话不说,她重重的将门关上,骚包的老二。
摸着黑,慕思只觉得门窗的窗帘一直浮动着,不断有风灌进来。
“奇怪,我明明是关了窗户的,这是怎么回事?”慕思喃喃自语的走到窗边,打算将窗户门关起来,但是却看到两只修长的五指挂在窗户台上。
慕思一愣,随即就想到了从屋里逃走的人,她轻笑着。
“猫儿啊猫儿,半夜思春偷叫是常事,可是半夜窃香,那可是要付出代价的!”慕思狡黠的眼睛往下一看,湛夜风的脸铁青。
慕思扬起灿烂的笑容,“夜里风大啊!”
说完将窗户门一拉,紧紧的关上,将窗户的扣子扣得死死的。
湛夜风从来没这么狼狈过,挂在窗户边上不去,只能从楼上爬下去。
慕思心里大爽,这一次看整不死湛夜风那个小子。
蒙上被子,她睡得很香。
可是湛夜權那小子回去后,心里就跟被猫给抓了一样,心里痒的很,一双手来来回回的往自己的胸口上摩擦着。
“该死的,他这到底是怎么了?”他自己问着自己的心,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
一颗心跳的七上八下的,一刻钟都不能安稳,心里某些暴躁因子开始浮动起来。
“啊!慕思,你到底又对我做了什么!”
湛夜權在军区那么多晚,关了十二个晚上的紧闭,每个晚上一想到慕思的脸,他就恨得牙根痒痒的。
她是他这辈子见过的女人里最无耻的,以前是下流,现在的手段更卑鄙。
只是他一闭上眼睛,就都是慕思的脸,她笑着的时候,嘴角有个酒窝,眼角有颗泪痣。
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
咔嚓!
窗户那边好像有什么动静,湛夜權躺在床上歪着脑袋看着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