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三十四章 婚礼(1)(1 / 2)

婚劫难逃 镜湖仙子 5179 字 2020-12-04

[第2章第二卷爱情废墟]

第1节第三十四章婚礼(1)

这年年底,三十三岁的乔立萍嫁给了三十九岁的秦岭,俩人历经磨难终于修成正果,按照乔立萍的说法是:真正的爱情终于打败了死亡的婚姻。《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单小雁第一时间收到了请柬,捧着乔立萍送来的大红请柬,翻过来,正过去,看了又看,那深红色的布纹质地的请柬,正页上印着一个烫金的大“帧弊郑下面是两只凸起来的鸳鸯;翻开里页,一个鸡心型小框内,镶嵌着乔立萍与秦岭的结婚照,俩人头挨着头甜蜜地笑着……

她将请柬放到鼻子上嗅着,一股淡淡的清香钻进鼻翼,她的眼中有点湿润,她想起了与章凡结婚时的情景。那天她穿着洁白如云的婚纱,捧着一束粉红色的玫瑰花,亭亭玉立地站在那里,像美丽的茜茜公主,章凡穿着黑色西服站在她身边也像极了王子,所有来参加婚礼的人都说他们是天生的一对,般配极了。

可谁会想到,十年不到,他们的婚姻就陷入了荒芜的沼泽地。

一切都是那么的始料不及,这一年多来,自己好像做了一场梦,更像是遭遇了一场浩劫,一场劫走了她的家又劫走了她的情的恶梦。现在她才认识到婚外的爱情有多么大的杀伤力,它不能开辟你的新生活,却又粉碎了你的旧生活;它是一朵娇美妖冶的罂粟花,虽然艳丽夺目,可终究是有毒的,这样的教训不可谓不深刻,这样的代价不可谓不惨重啊!可当你认识到这些的时候已经晚了,生活已偏离了原来的航道,再也找不到归路了。

那次从省城回来,由于伤心过度,她大病了一场,几天功夫就瘦得脱了型,而且直到今天还没有完全恢复元气。

章凡最后这一招够狠的,将她彻底打懵了,她想不到他会做得这么绝,不但自己走得那么干脆,还强行带走了女儿,这无异于撕碎她的心,让她好似死了一场。男人在关键问题上还是比女人果断得多,不像女人那么优柔寡断、顾虑重重,他终究不肯原谅自己,终究不肯给她一个悔过的机会,如果说这之前,她对他充满了愧疚,但章凡的果断离去和狠心掠夺,最终还是激怒了她,让她由愧生恨,也让她心理得到了平衡,她感到自己不再欠他的了,这段婚姻迟早要划上句号了。

阴历十二月二十八乔立萍和秦岭在春江市的金海岸大酒店举行了简单的婚礼。

依照乔立萍的想法,婚礼是要风风光光、热热闹闹地大办一下的,毕竟这个婚姻来之不易。可秦岭却提醒她不可张扬,他说:毕竟自己已是二婚,而且离婚不到半年,直到今天还有人骂他喜新厌旧,没有良心,抛弃了前妻和女儿。所以我们不能把婚礼办得太铺张、太张扬,要尽量低调办事,不要请婚庆公司搞什么婚车迎娶这些俗套了,毕竟都不是小青年了。当然我也不能委屈了你,毕竟对你来说这是初婚,必须对你和你的家人有个交待。结婚那天我们将双方的亲朋好友请来聚一聚,乐一乐,举行一个简单又不俗的婚礼,然后我们就出去旅行,国外咱们去不了,就到海南去,到天涯海角去,你说行吗?

对秦岭的安排,乔立萍虽有点委屈,可也勉强同意了,毕竟秦岭有秦岭的难处,谁让自己找了他这个二婚呢,况且婚姻幸福不幸福并不在于形式,于是乔立萍也只好委曲求全,不过最后她还是噘着嘴说:“形式我不在乎,但结婚后你可要对我一心一意噢。”

“那还用说吗?我们走到今天容易吗?”秦岭既感动又怜惜地说。

最后俩人在金海岸大酒店备了喜宴,他们不想张扬,也就没准备请那么多人,只预定了六桌,可最后却超出了他们的预算,原来只打算请一请双方家长和亲戚,还有一些要好的朋友,对本单位的同事,俩人倒是有点犯难,报社有好几百号人,都是同事,请谁不请谁都不好。俩人想来想去,最后决定就请各自本部门的同事,另外请副总编江有华作证婚人。谁知请帖刚刚发出去,报社里许多人就知道了,新闻单位本来就是消息传播最快的地方,关系一般的人没收到请贴也就算了,可那些关系不错又好惹事的同事就责备开了,他们一边怪罪秦岭和乔立萍不够朋友,一边往俩人口袋里塞红包,结果一下子比原来预算的多出了好几十人,最后只得临时又增加了四桌。

那晚,单小雁怀着复杂的心情,独自来赴喜宴,本来乔立萍早就决定请她当伴娘的,可乔立萍的妈妈不同意,老人说最好请一位未婚女子做伴娘,乔立萍只得依从母亲,再说单小雁自己婚姻触礁,心情一直不好,所以最后乔立萍请了自己的表妹做伴娘,单小雁觉得这样也好,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也确实不适合当伴娘,不过为了乔立萍的婚礼她忙前忙后,也没少操心。

她来到的时候,看到酒店门口已挤满了人,乔立萍穿了一件大红缎面旗袍和秦岭俩人胸配红花并肩站在酒店门口,笑吟地迎接着各方宾朋。

她走上前去,向俩人祝好。

乔立萍一见她就嗔怪着:“怎么到现在才来啊?”

“嘿!我还以为来得早呢,想不到这么多人都先到了。”单小雁笑得有点酸涩。

“你拿我不重视啊!”乔立萍故作生气地。

“谁敢不重视你啊,这不路上有点堵嘛。”她打量了她一下惊讶地问:“咦?你怎么不穿婚纱呀?不是说好了穿婚纱的么?”

“唉!别提了?”乔立萍叹着气说。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