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安铁突然发现自己心里有些问题,说到底,安铁想知道瞳瞳有没有被玷污,还是不是处女,在内心,安铁很害怕听到这个消息,虽然安铁并不在乎瞳瞳是否是处女,可是,当这个问题就要真相大白的时候,安铁心里还是像打翻了五味瓶,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过了一会,安铁又问:“那天晚上的事就这么多了?”
安铁说完,瞳瞳慢慢抬起头,在安铁的怀里往上拱了拱,然后,低着头羞涩地一笑,轻轻说:“后来,在国外时,我去医院查了一下,嗯,他们没有欺负我。”
瞳瞳说完这句话时,就趴在安铁的肩膀上,嘴唇贴着安铁的脖子,嘴里和鼻子里呼出的热气吹在安铁耳根周围的皮肤上。
房间里一下子变得无比安静,安静得只能听到瞳瞳的喘息声,和瞳瞳嘴里的热气吹过安铁皮肤的声音。
安铁的身体陡然僵硬了一下,双手紧紧抱着瞳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又重重地吐了出来。
安铁转头看了看窗外,感觉周围一下子变得无比亮堂起来。阳台上的植物绿得十分好看,对面,楚香家的阳台上也开了灯,显得亮堂堂的。
安铁扭了两下脖子,嘴里喃喃地说:“太好了!太好了!”
听到瞳瞳没有被侮辱的消息,安铁都有点傻了。
“丫头没有受到侮辱就太好了!他们跑不了的,叔叔一定会把他们一个一个都找出来,他们必须为此付出代价。”安铁一直喃喃地说,虽然瞳瞳并没有受到侮辱,但这件事情也给瞳瞳造成了极大的伤害,
任何人无端伤害别人都应该付出代价,安铁在心里恶狠狠地想。
“叔叔现在放心了?”瞳瞳突然把头从安铁的肩膀上移开,看着安铁说了这么一句,说完,脸一下子变得通红地笑了起来。
“我放心什么?”瞳瞳突然这么一说,安铁倒是愣了起来,没明白瞳瞳什么意思。
“我身上只有叔叔看到过。”瞳瞳羞涩地说了一句,然后又趴在了安铁的肩头,再也不好意思看安铁了。
安铁这才恍然大悟,瞳瞳的意思是安铁好像很在乎瞳瞳是不是处女,现在知道自己还是处女,就应该放心了。
听了瞳瞳的话,安铁一阵愕然,随后又有些羞愧起来,不由得有些耳热心跳,老脸也有些红了起来。
虽然安铁打死都不承认自己会在乎瞳瞳是否处女,但扪心自问,安铁真的不在乎吗?
安铁呆在哪里想了半天,结论是,自己当然不会在乎瞳瞳是不是处女,自己只是担心瞳瞳心里会有阴影。可如果瞳瞳真的不是处女,自己会不会有遗憾?
“操!”想到自己在这个时候还在想这么低级的问题,安铁的口头禅冲口而出。
“嗯?”瞳瞳似乎有些意外,抬头看了安铁一眼,接着脸上的表情羞涩而妩媚。
“哦,在在骂那帮劫持你的人,嘿嘿。”安铁马上解释了一句,看来以后自己还是要加强修养,别什么时候开口就操来操去的。这个时候,说这句话,多煞风景啊。
安铁偷眼看了看瞳瞳,瞳瞳完全没有在意,幸亏瞳瞳听惯了自己的粗口。
“我不是那个意思,说顺嘴了,叔叔以后得改改说粗话的毛病。”安铁又傻逼乎乎地解释了一句,安铁是想解释,瞳瞳刚说完自己还是处女,自己的粗口就冲口而出,生怕瞳瞳有误会。
“什么意思呀?”瞳瞳丝毫不以为意,俏皮地反问了一句,说完,似乎也觉得自己这话有点不妥,一下子又变得晕生双颊,就像一朵红云陡然飞到了眼前。
看着瞳瞳的动人心魄的妩媚与俏丽,和那种羞涩动情的小儿女情态,安铁的心头一阵发热,一只手紧紧搂着瞳瞳的腰,一只手移到了瞳瞳的脖子上,然后,眼睛看着瞳瞳的眼睛,直到瞳瞳眼睛里的雾气越来越浓,浓得让安铁浑然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
安铁的嘴唇轻轻吻在瞳瞳的脸上,瞳瞳的皮肤温润柔软,湖水一般的光滑而洁净。
安铁轻轻地把嘴唇慢慢移到瞳瞳的嘴角,轻轻地点了一下,瞳瞳闭着眼睛,乖巧地配合着,在安铁接触到瞳瞳嘴角的时候,瞳瞳的身体似乎抖动了一下,然后迅速与安铁的嘴唇分开,分开之后,又犹豫着慢慢朝着安铁的嘴唇靠近。
时间似乎停止了下来,周围安静极了,似乎置身在无边无际的蓝天下,置身在一个平静无波的湖边,但湖水轻微的荡漾还是让两个人的心随着那波纹一圈一圈地荡漾开去,有鸟在天空唱歌,有风在耳边吹过,有花朵在美丽地盛开,还有蟋蟀在林中鸣叫。
这是生命的春天,一切都在复苏,都在生长,未来如同一片春天的森林,广袤而神秘,美好而博大。
两个人就这样在沙发互相探索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安铁正在这种**荡魄的梦境种流连忘返的时候,突然听见瞳瞳笑了一下,安铁猛然睁开眼睛,看了看瞳瞳,也笑了笑,轻声问:“丫头,笑什么?”
瞳瞳抿嘴笑了一下,害羞地说:“我太傻了!”
安铁疑惑盯着瞳瞳,没明白瞳瞳的话是什么意思。
( 超级小记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