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女人想了想,说:“哦,通厕所的呀,跟我进来吧。”说完,带着安铁和张生往那栋别墅走过去。
走到别墅的门口,安铁看到别墅的大门上好像也挂着白花,门外还有一些类似于保镖或者司机之类的人守在车子旁,别墅里人头攒动,黑压压的一片,看来这家人肯定是刚办完丧事,亲戚朋友到家里慰问亲属的。
中年女人犹豫了一会,扭头对安铁和张生说:“你们跟我走后门吧,这里都是都是客人,你们从这进不合适。”
张生听完,刚才还笑嘻嘻的脸一下子就绷了起来,看了一眼安铁,刚想张嘴说话,安铁就给张生使了个眼色,张生只得闭着嘴巴跟上安铁和那个中年女人。
安铁一边走一边问那个女人:“大姐,这家的今天怎么这么热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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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中年女人瞟了一眼安铁,道:“哎,你问那么多干嘛。”
安铁淡淡地笑了一下,说:“没什么,随便问问。”
中年女人听安铁没有往下问的意思,自己反倒叹了口气道:“还能干什么?没看见外面的车上的白花啊,今天是我们陈总出殡,刚在殡仪馆开完追悼会,这些人是来慰问亲属的。”
安铁一听,淡淡地说:“哦,这样,节哀顺便吧,人生无常啊,主人是干什么的呀?”
中年女人说:“唉,真是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你说这么有钱,居然遭这样的报应,也不知道前世做的什么孽,说了估计你也不知道,陈总是天容房地产公司的老板,在滨城盖了许多房子。钱也不知道有多少。”中年女人有点幸灾乐祸,听语气好像跟这家人感情不怎么样。
安铁听了中年女人的话,心里楞了一下,一下子想起那个报道上的一个名字,陈天荣,这里竟然那个被杀的富豪家。
从后门进入别墅,中年女人带着安铁上了三楼,别墅里面也非常豪华,三楼虽然挺大,可就有两间卧室,估计是别墅主人居住的楼层,中年女人走到一个雕花的大门前停下来,敲了两下房门。
“谁呀?”里面传来一个女人沙哑的声音。
安铁一听就知道,这个声音就是给自己打电话的那个女人。
“陈夫人,我是林嫂,你找的那个通厕所的工人来了。”中年女人轻声说,那语气比对安铁和张生温柔很多。
“你带他们进来吧,门没锁。”里面的陈夫人似乎很疲惫,声音有气无力的。
中年女人推开大门,带着安铁和张生走了进去,安铁看到一个身穿黑色旗袍,发髻上还带着一朵白花的女人低着头坐在卧室的沙发上抽烟,这个女人看样子也就二十多岁,很瘦,尤其是穿了一件黑色旗袍,更显得弱不禁风。
陈夫人头也没抬一下,只对那个林嫂道:“你带他们进去修吧,修完了把钱付给他们。”
中年女人道:“行,我知道了,陈夫人,要不你去旁边的房间休息吧。”
陈夫人摆摆手,说:“别管我了,我一会还得下楼招呼客人,对了,回头你让他们再把一楼的厕所检查一下,估计那个也坏了,还有,今天人多,你让人多去卫生间里打扫,别弄得到处脏的不像样。”女人的说话虽然底气不足,可那不紧不慢的口气带着几分毋庸置疑,还真有点富家夫人的架势。
“哎!我知道了。”叫林嫂的中年女人说完,带着安铁和张生奔着卧室的卫生间走了进去。
这个主卧室的卫生间相当大,能有三十多平米,里面的装修豪华得让人乍舌,尤其是那个面积很大的按摩浴白,看上去像个小型游泳池似的,林嫂把安铁和张生带进去以后,匆匆交代了几句,就出去了。
张生一看那个林嫂出去,轻呼一声,道:“他***,连个厕所都这么大,这家人的钱不会是大风刮来的吧,啧啧,大哥,你看看那水龙头,镀金的!”
安铁看着这摸摸那碰碰的张生,笑了一下,拿出工具开始干活,打开电机,在里面搅动半天,厕所还没有通畅的迹象,安铁皱着眉头看看缴上来的东西,好像这个厕所是被一些很难溶解的纸张给堵住的,上面漂浮这一层碎纸屑。
在安铁工作的时候,张生正站在镜子旁左照右看地梳头,安铁看了张生一眼道:“别臭美,把手套递给我。”
张生从工具包里找出胶皮手套,自己戴上,走过去说:“怎么啦?靠,这都是什么啊,这个往厕所扔干嘛?我来!”
安铁也没拦着张生,这小子就是懒,其实干活还挺像样的,趁张生在那疏通的空挡,安铁把马桶的水箱盖打开,刚才按冲水按钮的时候,感觉非常部灵活,打开盖子,大致检查了一下没发现什么问题。
就在安铁打算把马桶的水箱盖盖上去的时候,发现水箱盖下面好像粘着一个信封,信封是用保鲜膜层层缠住的,然后又用防水胶布铁在盖子内侧,藏得这么隐秘,好像是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安铁犹豫了一下,把那个信封拆下来,就在安铁正端详这个信封的时候,听到厕所门外响起了高跟鞋的声音,安铁赶紧把那个信封塞进兜里。
( 超级小记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