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滴春雨都是无辜的
雷声和闪电,最终会带走我
而春天,有种难以言说的暗
没有风筝、鸟、最初的绿
我一直是这么孤单
像个得了哑病的疯子
用眼睛说出无法掩饰的哀伤
是的,春天不是我的
春天的颜色也不是我的
瞧,此时我又变成了一个瞎子
打着奇怪的手势说:春
忍不住泪流满面——
薇秋凌白《春天的春》
瞳瞳的话音刚落,安铁仿佛听错了似的看着瞳瞳。《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瞳瞳也看着安铁,眼睛里纯粹而热烈的火焰仿佛能将安铁融化。
安铁心慌意乱地说:“我们把剩下的酒喝完好不好?你别喝了,我喝!”说完,安铁把茶几上启开的两瓶酒一口气倒进了肚子里。又是两瓶酒下肚,安铁的头开始真正晕了。
就在这时,瞳瞳又轻柔地重复了一句:“叔叔,把我抱到床上去吧!”说完,还是盯着安铁,目光羞涩却坚定。
安铁猛然抱紧了瞳瞳站了起来,向卧室走去,在走到瞳瞳和安铁的房间中途的时候,安铁犹豫地站了下来,这时,瞳瞳把手缠绕在安铁的脖子上,坚定地说:“我想和你一起睡。”
安铁猛然转身,把瞳瞳抱进了自己的卧室,小心地放在床上,如同轻轻地放下一个易碎的瓷器,然后安铁准备上床躺在瞳瞳的身边,就在安铁的膝盖刚刚跪倒床沿的时候,瞳瞳又说:“叔叔,你还没有脱衣服呢!”
安铁站在那里呆了一下,然后果断地脱掉衣服,剩下一个裤衩,平时安铁一直是裸睡的,睡觉从来没有穿裤衩,看着自己的裤衩,只一瞬间,安铁就穿着裤衩上了床,拉过被子盖在瞳瞳的身上,然后自己有些僵硬地躺在瞳瞳身边,两只手交叉放在自己的前胸,安铁觉得很别扭,别扭而难受。
接着,瞳瞳的手就开始伸了过来,把她柔软的小手轻轻放进安铁的掌心。安铁感觉瞳瞳的手温暖而潮湿,自己的手更是一直在出汗。
安铁明显感觉到瞳瞳整个身体都颤栗着,然后,瞳瞳慢慢转过身,伸出手,从安铁的脖子下伸过去,抱着安铁的头,瞳瞳闭着眼睛,轻轻地说:“叔叔,要是秦姐姐不要你了,我就嫁给你好不好?”
此时,安铁的头已经被瞳瞳抱在了怀里,安铁能够闻到一种摄人心魄的少女的**,让安铁如同一个初恋的少年,心头如同鹿撞,听到瞳瞳的话,安铁毫不犹豫地答应道:“好!”
安铁话音刚落,瞳瞳马上把胳膊从安铁的脖子下面抽出来,双颊飞满红霞,看着安铁无限娇羞地说:“说好了?!不准反悔!”
安铁也坐了起来,把瞳瞳抱在自己怀里,笑道:“不反悔!”
瞳瞳说:“那拉勾!盖帽!”说着瞳瞳伸出小拇指,勾住安铁的小拇指。
安铁迷茫而欢欣地笑道:“拉勾!盖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