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飞飞瞪一眼安铁,说:“贫嘴!”然后,转身进了卫生间。
安铁听着卫生间里的水声,拿着白飞飞泡的茶喝了一口,这时,安铁听到了手机好像来了一条短信息,安铁拿出手机,是瞳瞳:“叔叔,我去老师家里了,今天我想好好看看那个地图,可能回去要晚一点,你自己在外面吃饭吧。”
安铁看完,心想,这丫头还真是个急茬,回道:“行,要回来的时候给我打个电话,我去接你。”
发完短信,安铁靠在沙发背上伸了个懒腰,这时,卫生间里的水声已经停止了,不一会,白飞飞穿着一件清凉的睡衣,神清气爽地走出来,头发上还滴着水珠,脸上的皮肤被浴室的雾气蒸得粉嫩粉嫩的。
安铁色眯眯地看了白飞飞半天,赞叹道:“看美人出浴真是天下美事啊,白大侠洗完澡跟杨贵妃似的,嘿嘿。”
白飞飞啐道:“油嘴滑舌的,一猜你就会这么说,能不能来点新鲜的呀?”
安铁嘿嘿笑笑,没说话,点上一支烟,懒洋洋地坐在沙发上看着白飞飞在那弄头发,白飞飞的的骨子里其实是那种比较古典的人。
更多的时候,男人是比女人更脆弱、更需要理解的,女人有不开心的事情可以哭、可以闹、可以发泄出来,还有男人去哄,可男人大多数都是比较内敛的,而且由于男人在根上就有的那种大男子主义,往往在外表上貌似很强悍,其实男人更渴望女人对自己的理解与包容。聪明的女人不会挑战男人尊严,更聪明的女人还会极力维护男人,哪里有压力,哪里就有反抗,男人的性格更单纯,他们会在不高兴的时候郁闷和隐忍,但也会在一定的压力之下反叛,做出一些自己都没把握的事情,来维护自己的尊严。
白飞飞是那种在任何情况下都会给人留有余地的女人,她不会无理取闹,不会在你面前表现她多聪明、多有能力,而往往是在你明白了白飞飞为你做了些什么的时候,她却跟你打起哈哈,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丝毫不会让你觉得自己欠了她什么,可正这样,才留给人一种温暖和感动,同时,也给你栓了一根扯不断的线。
白飞飞见安铁看着自己出神,坐到安铁身边,用手在安铁眼前晃了晃,带过一丝清香,把安铁从思绪里拉出来。
白飞飞说:“想什么呢?”
安铁淡淡地笑笑,说:“没什么,看着刚出浴的美人能想什么,想什么也不能说啊。”
白飞飞道:“又没个正经了,好啦,歇够没有?要不你回去陪陪瞳瞳吧,今天不是专门陪瞳瞳的吗,还让我给搅和了。”
安铁说:“撵我啊,瞳瞳也把我抛弃了,那丫头现在也不在家,在她老师那里看地图呢。”
白飞飞纳闷地问:“看什么地图啊?不是听你说瞳瞳的老师走了吗?”
安铁说:“走是走了,让瞳瞳帮她看房子,还莫名其妙地留了一个作业,让瞳瞳把世界地图凭记忆画出来,你说那个老太太是不是脑子有病啊,画地图跟油画挨边吗?”
白飞飞想了一会,说:“错,我觉得这个老太太有点意思,绝对是个高手,你想啊,地图上的线条多复杂呀,能把世界地图画出来,那就说明瞳瞳的绘画基础又上了一个新的台阶啊。”
安铁道:“嗯,倒底是艺术窝出来的,呵呵。”
白飞飞顿了一下,又说:“这也只是我的想法,可能这个神秘的大师还有别的用意也说不定,反正我觉得你就看好吧,瞳瞳认了这么个老师,准错不了。”
安铁说:“这我倒是不怎么在意,只是觉得瞳瞳画画挺开心,有点自己的事情干,比闷在家里好。”
白飞飞点点头,说:“是啊,不过依瞳瞳的灵气劲,成个小有名气的画家是不成问题,这还得看她自己的选择。哎,反正瞳瞳不在家,晚上你在这里吃饭吧,我也好几天没做饭了,想吃点家里做的。”
安铁道:“太好了,我正愁晚上没得吃呢。”
白飞飞看了一眼安铁,说:“还早着呢,要不你也洗个澡去吧,陪我折腾一下午了。”
安铁对白飞飞坏笑道:“嘿嘿,求之不得。”
( 超级小记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