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说着被警卫领着来到陈总的办公室,陈总略过棠秘子,锐力的眼神直射向骆离。这时,他的电话响了,示意他俩随便坐,接起电话。
在电话里嗯嗯着回答了几句,转头对棠秘子说:“棠指导,你说对了,我儿媳刚才提前发作进了产房,情况不好,幸好备有大量的血袋。”说完,他点了点头,意为感谢和赞赏。
“这位就是你们火离宗的宗主?很年轻啊。看来,外面传的不假,就是不知火离宗是干什么的,名字也不像道观,你也是道士?”
“陈副部长,您好,鄙人就是骆离,正是火离宗的宗主。大秦的道观太多,取名火离宗只是为了区别。我们宗内人都是道士,但比普通道观里的人有本事多了。我建这个宗派就是为了发扬道术,如果陈总相信大秦现在还有道术存在的话。”
“哈哈...你很真诚。”
“敢问陈总为什么要见我?”
陈总深思了一会儿,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一沓文件递给骆离:“你看看,是不是所有的案子都与棠指导讲的那个荣家族有关?”
知道这个陈总其实已经信了,只不过碍于原则不敢表明罢了。
骆离快速地翻阅完,抽出最上面的几页,说道:“这件不是。”
那几页纸内容很简单,就是前天发生的,琼口沉了一舵小型游轮,里面有二十几个艺校女生失踪了。轮船昨天晚上刚刚打捞出来,里面没有一个人。
陈总赶紧接过去,原本上面已经把之当成“零一一”离奇失踪案来处理,一并交给了他。没想到,这个年轻的宗主给否认了。
“那是什么?人为?”
骆离重重点头:“人为。”然后不问自取,从办公桌上拿出钢笔,随便找了一张白纸,照着失踪的几个人名,挨着写了七八个名字。
陈总奇了:“你这记性可真好。”
骆离没有回答他,抚摸着名字仔细感受这几个女孩。屋内突然变得很安静。而且有隐隐升温的趋势。
骆离的命理学得并不健全,师傅曾经提醒他摸名识人的方法,只是探寻这个人的命运和善恶。现在他想来判断死活。非常困难,不知不觉就散出了身上的法气。
温度越来越高。棠陈两个老头,不约而同地脱下外套,互相对视了一眼。
大概一刻钟,骆离手中的白纸突然燃了起来,自己也吓了一跳,赶紧拍掉。“没有命盘,没有随身物品,也没有照片。我查不到他们是死是活。但是,我通过这几人相互认识和出事的地点来判断,这几人正走在凶煞口上。你们可以从绑架的方向入手,附近的海域要加紧盘查,防止他们把人偷运出去。”
陈总深琐眉头:偷运出去还能有什么事儿,肯定是被操控卖yin。“好的,感谢!我这就去办,你们先坐一会儿,我还有事要与你商量。”
棠秘子说道:“有人趁国难混水摸鱼啊。”
骆离看着陈总的背影:“前辈,你看人的眼光越来越准了。这位陈总指挥。人不错。”
棠秘子挤挤眼睛:“你说他要和你商量什么?”
“商量什么我不知道,但我真的有事要跟他商量。”
陈总很快就进来了,亲自为骆离的茶怀里续上茶。坐在他们对面的会客沙发上。掏出几只香烟。
骆离摆了摆手,棠秘子也拒绝了。陈总笑了一下,他也不抽了,顺势放在茶几上。手指敲打着桌面,好像在思考怎么措词。
他环顾四周,最后把目光落在看着墙上的挂钟上,屋子里很静,只有钟表嘀嗒嘀嗒的响声。最后,明显听见深长的一声呼气。仿佛就要开口。
骆离和棠秘子对视一眼,都以为他会说:这件事情你们看怎么办?
结果他道:“骆先生。京剧名角王春玲是怎么会事?”
“噗——”棠秘子一口茶水喷溅在茶几上,把那只没有烟嘴的特制烟给浇湿了。赶紧抹了一下嘴巴。骤然提高了声音:“陈总你要见他就是为这事?难道那天开会的时候,我说火离宗时你就这有个打算?”
“不不...”陈总右手作势往下压,示意棠秘子不要激动:
“王春玲嘛,至从她丈夫病死,就退出了舞台,距今快二十年了,没有谁会特意去害她,而她也没有仇人。合江酒店那场艳戏是有人主导的,明显是寻仇。据她所说,仇人就是骆先生,因为你害死了她的儿子,害怕被她揭发。此前他一直都在龙山寺,因为她与儿子最后一次通话里知得是从龙山寺里逃出来的。”
棠秘子和骆离静静听着。
陈总继续说道:“想必你们也知道,他儿子是个转瞬即逝的新星,到现在还有一帮影迷等着他复影,结果报出来他已经死了,还是死在江湖道士的手上。社会震动很大,特别是一群容易受人鼓动,年轻气盛又没有什么阅力和分辨能力的学生们。加上娱乐行业里那些专业人士有组织有预谋的声援,说实在的,我的压力特别大。”
骆离脸色稍缓,因为陈总特指他的压力大,喻凡的案子还放不到他的桌前来。
“想必陈总心里已经有认定了,您打算怎么处理?”骆离问道。
“棠指导那天得罪了蒋副指挥,别看我是副总警监,官比他大,可是他在刑事案件方面权威人士。如果二位不信,可以去找找他的新闻资料,大秦几乎所有五人以上的杀人大案里,都有他督导的影子。此刻他已经回了京城找王春玲取证了,把这一摊子事儿全撂给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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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午还有一章,最近感冒加琐事太多,请大家见凉。(未完待续)
( 道术宗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