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两就这样,在地上躺了两天两夜,还跟死人在一起,吓得不敢闭眼,真是太折磨人了;现在只希望骆离行行好,放了他们;别说三百万,就是一分钱没有,周公子也答应,这两天的经历实在是太恐怖了。
骆离听完,明白跟推想的一样,对周公子说道:“还要再委屈二位一晚,明天一早你们就下山吧;回去见到你母亲就明白了,一家人干干净净的过日子,给你的司机提个醒,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说完从二人头上分别拔了几根毛发:“知道我们这行的什么最厉害?就是以物作法,现在你们的头发在我手上,要是乱说我马上就能知晓,别到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二人骇然,就像被人揪住了命根,点头如捣蒜。丝毫不敢怀疑这天方夜潭的威胁,吹口气就能死人,能不信吗?
“好,那二位好好休息吧。”说完出了房门,把柴门关上。
“小师傅,可不可以换间屋子呀!”
没见答应,也不敢再叫,生怕惹恼了骆离。
骆离走进厨房,开始烧水。心里很难过,只能压抑住,不知道棠秘子上来,他要怎么面对。盯着灶膛里的火光,骆离仿佛看到路鸣兄弟在被地狱之为焚烧,火光印在他两只眼球上,似在喷火。
烧好水,叫小本子洗漱完就去休息,小姑娘确实撑不住了。
小本子知道他很难过,也不懂怎么安慰,只得听话的走进厨房。
待她洗好澡出来时,棠秘子已经和骆离坐在大堂上。
棠秘子还挤出笑对她说道:“小本子,你爷爷要为你骄傲,累了两天也够呛,快去休息吧。”抬手示意骆离去带路,他感到身子很沉,没有一丝多余的力气,胸口像压着一块石头,喘气都难,心窝子巨疼。
骆离带着小本子走进他的房间:“小本子,睡我的屋吧,本想让你睡棠前辈的房间,他比我还爱干净,但又怕他避忌你是女子,所以你就在我这将就一晚。”
小本子不由撇撇嘴:“我也不想睡老头子的房间,除非是我爷爷的。你去忙吧,我睡了。”说完钻进了被窝。
“那好好休息吧。”骆离关退出去关上房门。
小本子又睁开了眼睛,使劲嗅了嗅被子,有股青草味,很好闻。抵不住睡意,很快睡了过去。
大堂里,棠秘子仰头紧闭眼睛,听见响动睁开眼,看见骆离把门口的路凤拖了进来,挣扎着身体走上前去。
说道:“贱种,不用装死了,知道你早能动了,说吧。”
路凤仍是眯着眼睛,头偏向一边。
骆离把他的头扳过来:“你可知道我是钟方真人的徒弟?”
路凤猛然睁开眼,虽已料到,但被证实仍是吃惊,瞪着恶狠狠的眼睛看着他。
骆离又见到他这种眼神,说道:“我知道,你跟我师傅有仇,可是无渊道长却和你无仇,你竟也得了手?”
“为什么下不了手,我父母有什么错,你师傅也下得了手!”路凤惊道说漏口,可已无法挽回。
( 道术宗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