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黑子一脸的苦色,在北方省城,孙易的凶悍可着实把他给吓坏了,但是不得不点头,鹰哥的手段他是见识过的,自己真要是拒绝他的话,只怕最后就要喂了蚂蝗,生生地被吸血吸到死啊。
鹰哥也有些不太耐烦了,这个赖黑子的位置很尴尬,北方太过遥远,货运过去很吃力,可是他偏偏打下若大的地盘,从省城向外辐射,那可是一笔很大的生意,赖黑子现在跑了回来,就再也没有向那里发过货,让他已经损失几百万了。
对这样的人,简直就像是鸡肋一样,食之无肉,弃之可惜,让人腻歪得很。
赖黑子小心地道,“鹰哥,你知道我有个仇家,从华夏北方一直追到了果汉,若不是鹰哥出手相助的话,小弟这会已经横尸街头了!”
“不用说了,你的仇家已经被干掉了,你以为我这次亲自去果汉老街城是去干什么的,你要是不放心的话,我再给你派五个好手,都是华夏面孔,以前都是在米国三角洲部队服役的,绝对都是高手!”
赖黑子的嘴里更苦了,派来的好手确实是好手,也多了几双监视自己的眼睛,不过来只要把孙易干掉就好,到了北方省城,还不是自己的天下,这几个要是听话也就罢了,若是不听话的话,有的是手段收拾他们。
赖黑子听到孙易已经被干掉了,立刻拍着胸脯做着保证,保证把市场开拓做得漂漂亮亮的,绝对不会让鹰哥失望。
鹰哥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扭头呼喝了几句,很快地,五名壮硕的大汉挤进了竹楼里头,个个身姿挺拔,目光犀利,齐刷刷地向鹰哥敬了个礼,看起来训练有素的样子。
赖黑子竖起了一根大姆指头,“倒底是鹰哥手下的高手,果然名不虚传,不知道几位兄弟怎么称呼?”
为乎的光头汉子倨傲地道:“我们没有名字,你可以叫我们一二三四五!”
赖黑子的脸皮抽了抽,暗骂了一声草,真把自己当精锐,等到了自己地头上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鹰哥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可以出去了,赖黑子赶紧退了出去,一到五紧紧地跟在他的身边,外头已经停了两辆皮卡车,车后斗里已经装上了包装好的货,还不等赖黑子说什么,一和二就夹着赖黑子上了车,三四五则上了另一辆车,两辆皮卡车沿着小路绝尘而去。
正在暗是监视的孙易等人看到赖黑子的身影一闪就钻进了车里,然后沿着另一条小路绝尘而去,顿时大眼瞪起了小眼,他们不是走马帮吗?走马帮不用马竟然用汽车,还有没有职业道德了?
“哥,现在怎么办?”曲小木苦着脸道,那是另外一条路,勉强能通汽车,他们要靠两条腿去追肯定追不上。
“弄马,追上去!”孙易紧紧地咬着牙根道。
三个人溜到了另一侧的路边上,走马帮的马匹很多,正在一片草场上吃着草,几个贪玩的少年一边放马一边捉着青蛙、小鸟、小鱼,聚在一堆火堆旁烧烤着,不时地传来打闹的声音。
看到这一幕,孙易的心中微微一暖,他年少时,老孙头也养了一匹马,那时每到清晨或是傍晚,村中的少年便一起骑着马或是骑着牛去草甸子上放马,把牛马向草甸子上一扔就钻进林子里疯玩,也像他们一样,逮着什么都能烤烤吃掉,都说不卫生,不还是活蹦乱跳的活了这么大。
孙易没有打扰那些正在玩闹中的少年,看中的三匹马,悄悄地牵着马就走,这是滇马,个头比较小,但是胜在耐力足。
骑光背马是需要技术的,要骑在马的前侧,双腿夹紧马的前胛骨,至于随马起伏什么的纯属扯蛋的。
光背马骑起来很遭罪,山脊形的马背颠起来铲的屁股生疼,大腿的内侧更是被磨得火辣辣的,孙易小的时候就是这么骑马的,现在再骑起来,倒还真有些新鲜,也能骑得稳。
曲小木虽说是兵王,可是谁家兵王也不会训练骑马啊,华夏最后一支骑兵连早在世纪初就已经彻底退出建制了,毕竟这是一个钢铁电气的年代。
曲小木在马背上直晃当,死死地揪住马鬃勉强稳住了身子,再看伊万,孙易和曲小木全都乐起来了。
滇马的个头本来就小,伊万的块头还大,骑在马背上像骑着一只大狗似的,把那匹可怜的滇马压得直叫唤。
气得伊万跳下了马背,牵着马一溜小跑跟了上来,木桩子一样粗壮的大腿甩开,跑得竟然丝毫不慢。
( 药王传人在都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