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易刚刚送了柳姐上楼,耳麦里就传来了梁家辉的声音,“狼哥抓到了,在我车里,怎么处理?”
“我这就下去!”孙易道,然后领着柳姐到了办公室,自己又换了一套衣服,从头到尾,冷玉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一声没吭,但是孙易还是发现她眼底的一些关心之色,再看到美艳不可方物,成熟而又有韵味的柳姐时,脸色变得更冷了。《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孙易懒得答理她,招呼小秘书过来给柳姐端茶,还十分顺手地在人家的屁股上拍了一把,然后才想起柳姐也在,有些尴尬地笑着解释了一下,“那个……哈哈,习惯地开了个小玩笑!”
柳姐低头没吭声,但是心里却酸酸的,最后深深地叹了口气,自己又酸个什么劲呢。
孙易下了楼,开着辉腾就走,很快,一辆不起眼的奇瑞轿车随后跟了上来,车子一直开出了城,到了北河边上才停了下来。
梁家辉拐着一条腿打开了后备箱,里头还绑着一个刀条脸的大汉,此时他的刀条脸上尽是惊慌的神色。
孙易一把将他拎了起来,狼哥嗷嗷地叫着求着饶,孙易没有任何的停顿,直接把他按到了河水里,袖子里滑出了那把虎牙军刀。
“老梁,你来还是我来?”孙易问道。
“你要我的投名状?我就是受雇帮你干活的,杀人这种事,你自己干!我不习惯近距离杀人!”梁家辉淡淡地道,杀一个人在他的眼中跟杀只鸡没什么区别。
孙易一手拽着狼哥的发头,让他的脑袋向后仰起,脖手上的军刀架到了他的脖子上,只要轻轻地一划,就可以把他的脖子全部割开。
狼哥的全身乱颤,缩着身子哭叫着,“大哥,大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再也不敢了,求你了,饶我一命吧,我还有一个七十岁的老妈,还有三岁的孩子!”
孙易的刀身在他的脸上拍了拍,“你特么说话能不能有点知识,你该说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待哺婴孩,说不定我心一软,就放过你了!”
“对对,我真的有八十老母和三岁儿子!”狼哥赶紧叫了起来。
“那也晚了!你就不该来,今天不拿你立威,阿猫阿狗的都找上门来,我还不够烦的!”孙易说着,刀子在他的脖子上一划,狼哥只觉得一阵凉意一闪而过,整个人都空白了。
跟着两只脚踝处微微一疼,身体一软扑倒在了河水里,孙易把军刀在他的身上抹了几抹,招呼梁家辉上车离开。
狼哥在及膝深的河水里扑腾着,终于站了起来,在脖子上一摸,只有淡淡的血水,原来并没有割了自己的脖子。
“早晚要找回这场子!”狼哥恨恨地叫骂着,尽是劫后余生的心悸感,刚走了一步,脚下一软,扑通一声摔在了河水里,脚后跟处的剧痛在这时才直冲脑际。
混江湖的他明白,自己这回完蛋了,真的完蛋了,大筋被挑了,就算是接上,路也走不稳了,谁会跟了一个走路像脑中风的大哥混?
他见多了那些被挑了大筋,走不稳路,拿不住东西的前大哥,没想到,自己也步了他们的后尘。
一时间,狼哥想想自己从前的威风,再想想以后落魄的日子,忍不住悲从心来,坐在河水里痛哭失声。
孙易开着车又回到了豪圣,柳姐还在这里等着自己呢,而梁家辉在一进城的时候就绕了一条路,回地下停车场又换了一辆帕萨特,他习惯躲在暗处,做为最后的暗处保卫力量存在。
孙易进了办公室,见到他回来,柳姐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她只是一个农村女人,没见过太大的世面,在这豪华办公室里,面对冷玉这么一个大公司的老总,还总冰冷着脸,让她全身都不舒服。
如果不是柳姐的脑海里一直想着孙易,怕是就要被这个冷玉的气场压得转身逃跑了。
“走走,咱们去另外一个办公室,不看她那张冷脸,好像欠了八百块没还似的!”孙易说着拉起柳姐就要走。
“我还不把八百块看在眼里!”冷玉在孙易要出门的时候随口道。
“行行,八万成了吧!”孙易头也不回地走了,正在看着文件的冷玉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但是手指节都白的,啪的一声,手上的铅笔断成了两截。
到了旁边的办公室,柳姐才长长地松了口气,然后从包里拿出一个小本子来,看着柳姐的包包,孙易才一拍脑门,“上回光顾着买衣服了,忘了给你买个包了,你等会!”
孙易说着一阵风似的出了办公室,又跑到了冷玉的办公室,打开她旁边的柜子就翻了起来,最后拿出一个图标怪怪的新包,“这个包给我,钱从我的酬金里扣!”
“行,限量版的爱玛士,价格也不贵,只要二十万!”
孙易差点吐出一口血去,他给柳姐买了几万块的衣服就让她脸色发白了,要是知道这是二十万块的包包,还不压箱子底下去,不过看起来漂亮就行了。
“随便啦!”
“你倒是大方!”
“当然,你也大方嘛!”孙易笑嬉嬉地跑了出去。
然后,冷玉又断了一根铅笔,其实那只是一个普通的爱玛士皮包,只有两万块而已,她不知怎么的就把价给提升了十倍,看到孙易满不在乎的表情,恨不得提升一百倍直接喊出二百万的高价来。